“老苟,你可真够损的。”我无奈的笑了笑,得知仨人此刻在城北中医分院附近的一块草坪,我吩咐的道:“现在你们守在原地等待。我们立刻赶过去,这个点是下班高峰期,可能要一两个小时,你隔四十分钟补下电。”
瘦猴摊主一口应道:“欧壳,您瞧好吧!”
挂掉电话,我冲蒋天赐喊道:“老蒋,走,你开大越野随我前去把横沟矢介驼回来。”
“好的!”老蒋丢掉抹布,他拾起车钥匙便来到院子。
林慕夏有点想跟着去,但我思前想后并没有同意,因为今天晚上得审讯横沟矢介,她才补了四五个小时的觉,精神状态很差,所以我给她撵到了休息室去睡觉,一来一回的功夫,足够她睡饱了。
“轰~~”军用越野发动,老蒋栽着我驶向城北。
不知等了多少红绿灯,在七点半天色将要黑时,我们抵达了瘦猴摊主说的那块草坪。老蒋把车停在路边,我跳下车,望见朱八五骑坐在一个人的背脊,瘦猴摊主一手拿手机,一手晃悠着电击剑,好不快哉!
待我走近时,一段熟悉的旋律钻入耳蜗:“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观横沟矢介昏迷躺地的情形,他臀部一颤一颤的,不由自主的抽搐。再配着这音乐,倒还真是蛮应景的。我侧过头,发现音乐源自于瘦猴摊主手握的山寨手机!
瘦猴摊主站起身,他关掉了歌道:“哟,凌小哥,可算把你盼来了,老苟我本来血肉就少,快全喂蚊子了。”
“老苟,期间你补了几次电?位置是……”我好奇的道。
“颤抖吧,菊花!”
瘦猴摊主将黝黑的短胶棒递给我,他煞有其事的解释道:“同一个地方。怕这鬼子对电有抗性,我每隔十分钟……统共也就十三次而已。”
“这下子可真的给电残了。”我提着电击剑靠近横沟矢介时,一股浓重的屎味扑入鼻孔,瞧他裤子鼓鼓囊囊的,我赶紧移开数步道:“大小便都失禁了,唉,算啦,电击剑我也不打算继续用了,等回去换支新的。”
“郁闷。”
蒋天赐的大脸扁得犹如一张大饼,他憨呆呆的道:“凌宇,我说你小子拉个人咋用我车呢,实话交代,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又不是断命老人,能算到这出戏?”我揉着太阳穴道:“老蒋,这咋办?”
老蒋捏住鼻头道:“后备箱有大袋子,可以装得下他大半个身子,应该漏出来。”
我们取来了袋子,瘦猴摊主和朱八五在旁边打下手帮忙,花了数十秒,终于成功的将横沟矢介塞了进去,给他齐胸系好了袋子口,老蒋拖着人抛到了后备箱。我掏出钱包,点了一千块钱分别塞给瘦猴摊主和朱八五,“咱虽然都是兄弟,但一码归一码,浪费了你们一下午时间,拿去喝点小酒。”
“这钱,我收了。”瘦猴摊主没有推却。
朱八五跟着接过钱,笑道:“凌小哥,咱也是日入五百的土豪了,往后有这种差事还得叫俺们啊!”
瘦猴摊主抬起猛地拍向朱八五的后脑勺,但停在发丝前并未接触到头皮,嘴上配音道:“啪!”接着他轻哼道:“瞅你这出息,跟着我老苟混,一天一万都不是梦!”
“我知道错了,苟哥。”朱八五低声求饶道。
这俩逗货……我们四个人钻入军用越野,到市中心时,老苟领着小弟下了车。赶回D.I.E的途中,我心想二人进的货是在城北扣的,便打电话给了王远河,我随口编了个理由,说苟意是我线人,帮我盯梢时为了掩饰身份才摆摊的,请他跟城北的市管理部门交涉下,希望能给货还回来。王远河表示没问题,和絮叨了几句说在医院躺的都胖了十斤之类的,然后挂掉电话,我将瘦猴摊主的号码发到了王远河的手机。
……
蒋天赐把军用越野停在了D.I.E的院前二十米外,他道了句“凌宇,我去拎水。”然后呼哧呼哧的跑向院内。我忍臭解开了横沟矢介胸前的袋口,带好手套将其衣服一件不留的悉数脱掉,此时,老蒋拎着两大桶水来到近前,“扑哧~”、“扑哧~”
横沟矢介的反正面均已冲洗个七七八八,我把他拖到一米外,老蒋再度拎来两桶水,这次算彻底洗清了。由于凉水的浇刷,横沟矢介恢复了意识,他第一反应是爬起身,双手捂住私密地带,光着腚撒丫子狂奔!
“哪里逃?!”蒋天赐大步子猛地迈动,追向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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