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抓到天纹的时候,我们满脑子全是老熊的案子,没功夫闲下来细看,现在算清楚了,天啊,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双手?他的十根手指头,坏死的厚皮跟老茧子般坚硬,磨得光亮,全无一点纹路。不仅仅是手指,掌心亦是如此!难怪他被别人称为铁掌,又自曝拍死过老虎。此刻想想,绝对不是吹的,天纹单纯的用拍,估计都能把人的脑袋拍碎了,亏了蒋天赐有坚实的肌肉和对方触及不到的高度。
蒋天赐没有拖大,打他和宁疏影对练以来,没少挨过八极拳的攻打,天纹顶算有铁掌的普通人,他的力道配合铁掌攻击老蒋确实像挠痒痒似得。
我来到洗手间,接了盆凉水,返回关押室猛地倾倒在天纹头顶。
“阿嚏!”天纹打了个喷嚏,悠悠醒转,他阴冷的道:“你……你们这群死警察。”
“醒了就好,还以为你睡死了呢。”
我知道天纹是挺有纲的男人,按他睚眦必报的脾气,绝对做不到咬舌自尽,一定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羞辱我一个老头子,有意思?”天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道:“风水轮流转,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今天我们不杀你,也不剮你,以为是旧社会啊?”我翻了个白眼,傲视的道:“老实点交代,卫生巾杀手是谁?另外,井老现在何处?”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天纹吐槽了句,他鄙夷的道:“估计你们加起来还没我大,好歹算是长辈,我岂是你想问就能说的人?”
蒋天赐一听,扑哧乐了,“哟呵?耍架子倚老卖老啊!”
“我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怎么知道我认识井老和卫生巾杀手?”天纹眼中闪过不解之色,他破口大骂道:“鳖蛋!十有**,是你们在简简那个女人身上动了手脚。老子就不该浪子回头、抛弃孤独,什么狗屁孩子,我死了不还得叫别人爹?****十八辈祖宗啊!女人,想我天纹一世英明,不动****,初恋、初吻、初夜俱在!最终还是毁在了女人的手上!这******不是搞笑?”
“抱歉,这涉及到机密,无可奉告。”林慕夏蹲下身,凝视着天纹的大手道:“你生下来,手就这样的畸形?”
“不是畸形!是上天的恩赐!”天纹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样,似乎受到了侮辱。我心中暗暗佩服林慕夏技高一筹,开口第一句就把天纹整得近乎丧失理智,人家引以为傲的大手竟然被你一个毛丫头说成畸形?
搁谁能忍……
“畸形就畸形,说的好听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林慕夏笑呵呵的道。
“嗷~~!”天纹嚎叫了声,差点气绝身亡,他牙齿咬动,发狠的说:“我想起来了,那晚天南大学外,我好悬掐死的人,就是你!”
“你以为是谁?”
林慕夏挑了挑眉毛,她审视的道:“哦对了,案发当晚你偷走小芳的尸体,拿走干嘛了?”
“村里有个姑娘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老子一刀咔嚓剪短卖钱了。”天纹随性的唱完,他意识到不对劲,道:“小芳是哪个?”
我想了想,挪动嘴皮说:“跟踪你从彩虹桥到紫门的女人,你进入厕所换了装,跑出来把她掐死于树后,然后跑到天南大学杀她的弟弟,最终……鬼使神差的杀错了人。”
“啊哈?我杀错了?”天纹的表情瞬间精彩极了,活脱脱的一只逗比,他错愕的道:“我……竟然杀错了人?”
我狐疑的道:“你竟然不知情?”
“鳖孙子!”天纹攥紧了大手,我们以为他要发动攻势,便速退了步,哪知道他碗口大的拳头砸向地面,不甘心的道:“又一次的斩了草没有除干净根!”
我和林慕夏诧异的看向天纹,她道:“当天你在校墙外杀完那男学生,夜间伏击了我们,然后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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