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深居简出的。”中年妇女有点莫名其妙。
我放下手枪,探手摸向妇女的口袋,抓出一只紫色钱包,我摊开看向身份证,“高晓兰?1973年生,现在39岁了。”
“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乱抓人?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高晓兰张大嘴巴就要撒泼!
裴奚贞及时的扯过来一条抹布塞入其口中,他半唬半吓的说:“不许闹,小心枪走火。”
高晓兰“唔唔”的点头。
裴奚贞拔掉抹布,审问道:“你和新闻上走失的那老头,真的是夫妻吗?年龄相差有点大吧,做你父亲的资格都有了!”
“真的是!”高晓兰委屈的道:“我们有结婚证的!”
我好奇道:“哪儿呢?”
“里屋靠左的第三只抽屉。”高晓兰毫不犹豫的道。
裴奚贞正要打开门时,我抬手拦住了他,“头儿,小心为妙!”话落,我拿枪抵住高晓兰的后脑勺,示意的道:“站起来,带我们拿。”
“哦……”高晓兰领我们进入里屋,她停在第三只抽屉前,手握住把手,却没有拉开,她一个劲儿颤抖。
“拉啊,怎么不拉了!”我暗笑,便宜没好事,果然有玄机!
高晓兰恍然大悟的道:“我想起来了,结婚证没放在这抽屉。”
“但是,我们对这抽屉里装的感兴趣了,你亲手拉开!”裴奚贞有点生气,毕竟差点被坑,换谁都没好脾气,他咄咄逼人的道:“我限你三个数,3、2、1!”
“等……”高晓兰犹豫了片刻,她呼吸浓重的道:“不、不能拉,抽屉里放了枚手雷,一拉就爆!”
“确实不是善茬。”
裴奚贞望了眼抽屉,联系到了城西分局,“王中王,你个混蛋别吃火腿肠了,来八宝街,这有个危险抽屉,把它拉到没人的地方,用绳子引爆。”他收好手机,笑呵呵的冲高晓兰道:“不跟你计较这事,结婚证究竟在哪儿?”
“第二个抽屉……”高晓兰被拷住的双手拉开抽屉,她朝铺在上边的红本本道:“这个,今年换的新版。”
我们仨打开结婚证,原来颓废老头叫舒庆文,今年74岁了,虽然高龄,然而身体却蛮好的。
林慕夏盘问的道:“你和舒庆文为何结婚?”
“爱情没有年龄的界限。”高晓兰挺起脑袋道。
裴奚贞拿枪托嗑了下她的脑门,道:“讲人话!”
“好吧,我是因为钱……”高晓兰坦露了心声,她尴尬的说:“庆文家底很殷实,起初听说精神有点不正常,符合我理想中的类型,嫁了他,我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还不会受他的牵绊”
“打住。”
我狐疑的道:“那你可知道舒庆文隔三差五的到一座孤坟拜祭吗?”
“知道,舒庆文前妻的坟,死于,十二年前。”高晓兰想了想,她解释的道:“也正是那时,28岁的我有了可乘的时机,嫁给了他。”
“前妻的坟,十二年前……”我稍作思考,确实符合红蜡坨子的份量。林慕夏不明所以的道:“为何舒庆文前妻的坟头插了那玩意?”
高晓兰奇怪的道:“哪玩意?我一次没去过,不清楚。”
“讲的好像你半点疑点没有一样。”裴奚贞这次来没带**,他索性拔掉了一根对方头发,道:“不然我们进来时,你慌个毛线?明知我们是警察,还想骗我们拉抽屉引爆手雷炸死,居心何在?”
高晓兰哑了火。
这时,八宝街不少人注意到杂货店的动静,纷纷探头观望,我走上前索性把卷帘门一次性拉到地,离老远问道:“高晓兰,先抛开你不提,舒庆文每次上坟时,所使用的五根红色蜡烛,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