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被一种麻嗖嗖的感觉所包裹,包用包爽哦。”
高晓兰懵了,她抬起双手,指向后院的方向,“作……作坊在井底。”
“哎,女人对于它真没有抵抗力。”裴奚贞微笑着缩起了电击剑,他呵呵笑道:“接着说,那井里全是水,玄机在哪儿?”
“井的内壁,有一块石头是活动的,低手按住,那井中的水慢慢的清空。”高晓兰望着裴奚贞手中的黝黑短棒,她心有余悸的道:“院子有个梯子,爬去拉开盖子,有梯子,然后进入就能看见一道门,拉开就是做这蜡烛的作坊。”
“哟,早说不就行了嘛,我们可是友善执法的好警察啊。”裴奚贞满眼警惕的道:“不过呢,出了抽屉藏手雷的事,麻烦你亲自带路。”
高晓兰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我们四个跟在她后边,只见她伏在井边,双手按了下离边缘有二十公分的位置,井中响起哗啦啦的卸水声。我注视着渐渐变空的井底,暗叹这玄机做的够隐蔽。
我搬来了梯子,放置入井,宁疏影先行爬落,然后是戴了手铐的高晓兰,她爬的有点艰难,好在没半路掉了。宁疏影示意高晓兰拉开伪装的盖子,她钻入其中,很快响起开门的声音,宁疏影掌间出现五柄飞刀,后脚进入。
裴奚贞、林慕夏、我打算顺梯子爬落时,井底空间猛地传来一声枪响!
近乎同时,伴随着女人的尖叫!
急促而短暂!
“宁二货!”我握紧手枪,担忧的喊道。
隔了一秒,宁疏影遥遥喊道:“我没事,她太不听话了,双手已废,你们放心的下来吧。”
事不宜迟,我们仨爬下了梯子,钻入盖子,我打开手电筒,这扇门是金属的,然后我一边走一边照向前方,宁疏影嘴角浮着微笑朝我摆手。
我望见地上的高晓兰已经不省人事,两只手腕分别插了柄寒铁飞刀。
这通道稍微有点长,我等林慕夏和裴奚贞进来时,拿手铐将高晓兰的脚与通道墙壁的铁柱拷在一块,没再管。我们四个人顺着通道走了二十米,然后拐弯处又是一道金属门,锁头挺大的。我们仨大老爷们让开身形,林慕夏凑上前,手捏金属丝撬动,很快便将其打开摘掉仍在了地上,“哐当!”
我推开了门,黑乎乎的一片。
裴奚贞握住手电筒,花了十余秒便发现灯的开关,随着清脆的响声,顶棚的东南西北中五个角度各亮起了一盏灯,亮如白昼!
密室中的景象呈现在我们眼底,嘶——D.I.E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简陋的工作台上,放了一块块透明膜包裹的黄色块状物,我戴起手套,拿手指点动,宣软的感觉,移开手指时黄色块状物有枚凹点。除了宁疏影,我们仨把鼻子凑上前闻了闻,腻腻的,这种味道,我们并不陌生,经常掺杂在凶杀现场的血腥味中,它是脂肪的味道!
工作台的另一侧,有两台形状不一的手动机器,旁边放了一个装满烛芯的木雕笔筒,地上放了几个密封的桶,盖子是玻璃的,通红的既视感,但不是血液,而是掺了颜料的液态石蜡,这些桶的底部,是保持恒温的加热器,桶壁较矮的地方有一枚旋转拧盖,有一只桶的拧盖打开接了根管子,另一端连同了正方形的机器,这是制作蜡烛的!
靠近那排封装好的脂肪的那台机器,造型就有点独特了,有点像化学实验室中一连串复杂的器具而组成。十有**是提炼人体脂肪的,然后掺入液态的石蜡做成红死人蜡!
这时,我注意到角落中摆了一排漆黑的塑料桶,拿蓝色的厚塑料布铺盖。
我们四个好奇的走近,纷纷伸手一把掀开了塑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