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现在省了不少事,你拿刀打晕我吧,记得下手轻点啊!”
“谢了。”
我握紧刀柄,重重的一刀背击在对方脖子,他笑着软倒在地……
林慕夏听见这边没了动静,她试探性的道:“凌宇,能过来了吗?”我深沉的“嗯”了句,很快,她和扛了浙三婊的丁五穷行到近前,我将钥匙插入锁孔,拧开了锁头,推开后门,光线刺入我们仨的眼睛,缓了老半天才适应过来。
我望向停在树间的中型货车,“丁五穷,你有车钥匙吧?”
“肯定的。”丁五穷摸了摸口袋,走向货车旁,拉开车门,把浙三婊像一具死物般仍向后排座,然后翻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林慕夏坐在副驾驶,我上了后排座负责看守昏迷的浙三婊,不盯得紧点,否则这家伙半路醒了又得作妖。丁五穷踩住油门,我探头望向这不可教化之地,心说终于离开了这鬼地方。收回了心思,我疑惑不解的道:“丁五穷,我看你挺正常的,哪里是畸形的?”
“心脏是正方形的,我的左臂比右臂长一公分。”丁五穷加快了车速,他自卑的道:“我生下来时体质特别弱,不到3斤。医生检查完说我先天心脏畸形,活不久了,就这么一天天的熬到了八岁,小学的一次运动会,我离奇的猝死了,送到医院抢救无效,送到了冰冷的太平间,低温的环境下,我又离奇的活了过来,蹲在医院门口等父母来领尸体时给他们一个惊喜,结果等来的却是父母被碾压变形的尸体。我得知父母为了办我丧事,筹钱的途中,遭遇了车祸。我让叔叔低价卖掉了我家房子,安葬了父母,我开始了流浪,然后遇见了怪胎联盟南派的一位小主命,他看出了我双臂畸形,又听说我心脏畸形,就让我加入了南派。”
林慕夏一边整理乱蓬蓬的头发,一边问道:“对了,半身人是怎么死的?”
“联盟抛弃了半身人时,阮老头救了他一条命,因此半身人对人类产生了好感,想变更派别。”丁五穷点了根烟,他陈述的道:“唉,畸主命表面上同意了,并跟半身人说想他带路,亲自前往老人家感谢。单纯的半身人信以为真,和畸主命来到了集火镇。实际上畸主命有第二手安排,趁半身人和阮老头在卧房聊天时,悄悄在对方的大门上画了行动标符作为标记。那晚的事我也参与了,这一次出动了许多武畸暗。按照行动标符,来到了阮老头的院门前,确认无误,众畸冲入院子,半身人察觉了不对劲儿,质问畸主命这算什么?畸主命没说话,拍了拍双臂男的肩膀便退到院子外等待,我和别的武畸轻而易举的制服了阮老头,而半身人拼命的反抗,双鼻男一刀扎入其胸口,武畸们谁也没管一个背叛信仰的人,我当时虽然同情却不敢违背畸主命的意志,就这样离开了集火镇。”
“双鼻男?”
我瞬间想起了旧时的双鼻人谋杀案,诧异的道:“这两只鼻子的人在哪儿?”
“昨天深夜,灵主命吃鱼时意外被鱼刺卡死。”丁五穷控制方向盘拐了个弯,他脸色精彩的说:“现在双鼻男已经提升成了小主命。灵主命生前是个脾气很直的人,始终对畸主命的作风有意见,经常说等总主命回来了进行检举,所以我觉得他的死并不是一场意外。”
我唏嘘不已的道:“怪胎联盟的南派,实在太阴暗肮脏了。”
“所谓的行动标符,就是那圈包F然后插了把尖端朝外的刀吧?”林慕夏抬起手在布满灰尘的挡风玻璃画了这个图案,她好奇的道:“记得双鼻人作案时,标符上的是叉子,这次的是小刀,二者有不同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