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度,因为阴阳伞收拢状态时,伞把与伞叶没有任何间隙,宛如一体,所以打人完全不担心有所损坏,我测试过,让一辆小轿车对其碾压,只有一片伞叶变了形,还是被地上的石头嗝到的。”
“哦了!”
裴奚贞的狐狸尾巴暴露了,他厚脸皮的道:“感谢你的改造,我对于这新装备很喜欢呢,就不追究你擅自毁坏我私人物品的事了。”
“啊???”
饶晨和令城均懵住,只有我扑哧大笑。
我瞧饶晨的眼眶充满了水雾,泪滴子吧嗒吧嗒滑落,我解释的道:“10年初,我们和你有一样的遭遇,险死还生!况且这做伞柄的金属拐杖,是你们总主命以前爱不释手的玩意,重要到什么程度呢?打个比方吧,人在杖在,人亡杖亡。那次赶来的援手救完我们,裴头儿找遍了基地,发现金属拐杖不翼而飞,你瞧他现在多可怜,半瘸半晃的走,忍心吗?”
老狐狸眼珠子动了动,他欲擒故纵的说:“饶晨,我也不贪你便宜,要不这样,咱把你加的东西全拆了,剩根拐杖我拿走如何?”
令城明白了金属拐杖的始末,他和骑虎难下的饶晨低语了几句。
饶晨忍痛割爱的道:“好!阴阳伞权当送与总主命大人的礼物,请笑纳!”
“这……把你手头的绝对燃油给我,没事多配点,我有需要就来。然后把长针的规格写下,我让别人打造一些备用。”裴奚贞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阴阳伞,他唏嘘不已的道:“小宇,听说过一句成语没?”
“塞翁失马那个?”我有点疑惑。
“非也。”裴奚贞挥动着阴阳伞,他打趣的道:“裴帅失拐,一定是福!”
我侧眼看向伤痛欲绝的大鼻子,低声说:“估计饶晨想上吊的心都有了,头儿,你得补偿下人家。”
裴奚贞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清了清嗓子,他朗声宣布道:“今天开始,饶晨是我们畸形研究所的副所长!”
研究员纷纷用“有权任性”的眼神望着新的总主命,却没人敢说二话。
饶晨破涕为笑,他连连感激的道:“总主命大人的恩德,我饶晨无以为报,今天好好配置您需要的。”他拉开抽屉,将长针的材质、长度、粗细等规格单翻出来,然后打开储物柜,取出拿大塑料桶装的绝对燃油一并双手奉上,再无半点留恋。
“令城,燕紫商场正常营业吧,我们先回去调查了,这边一有情况,立即电话通知。”裴奚贞留了手机号,和我离开了此地。
我们吃完早餐,开了一小时车,途中裴奚贞始终坐在副驾驶如痴如醉的抚摸阴阳伞,那变态的眼神像是想和它结婚一样。抵达市局时,裴奚贞头也不抬的道:“小宇,你先去吧,我想单独和它熟悉熟悉。”
这丫纯粹一个恋物癖,我手握住证物袋,来到了鉴证大厅,看见小白在打扫卫生,我打招呼的道:“白老弟,好久不见,改造回来了?”
“是的,我现在的心智极为强大!”小白有恃无恐的道:“锻炼了整整五天在厕所吃饭,我已然天下无敌!”
“牛!”
我将证物袋递给旁边玩愤怒小鸟的老张,“张老,帮忙望望这左轮枪发射的子弹头,监控中持枪者好像拿的是柯尔特,又有点不像。”
老张拿放大镜观察了五分钟,他摇头道:“没见过,但可以肯定一点,是老式的子弹。”他冲坐在窗前趴桌子睡觉的男人道:“凌宇,这是新来不久的军械鉴证专家,腾佳男,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得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