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绞尽了脑汁,愣是没懂。”
“拜托,我又没喝全知药水。”我的笑声中充满了涩意,直觉刀疤脸杨斌在酝酿着一场惊天的阴谋!
庇护曾俞可?
D.I.E快赶上免费的救助站和收容所了,不能啥人都往里整,裴奚贞盘算将曾俞可交与稍后便到的重案二组。
曾俞可取出口袋中的苏烟,我们仨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
天完全黑透时,蔡桑拿一方共来了三辆警车,众警员纷纷下了车,随行的法医是顺子,鉴证员为昨天穿了红马甲昏迷的小白。接亮了几个大灯,这间公共厕所前亮堂堂的如白昼般,一切布置完毕,抬手小分队的也赶到了,他们站着警戒线外静候勘察结束。
蔡桑拿鼻子一皱,想率先冲入女厕的他停住了脚步,犹豫的道:“老九、李河,你们俩先进案发现场,我思考点事情。”
老九、李河、顺子、小白走入女厕。
“老蔡,你这洁癖的味觉……”裴奚贞双手从其身后环抱住,他掌心贴于对方小腹,“还别说,这臭烘烘的地方,你的到来,真他娘的带来了一抹芬芳。”
别提蔡桑拿的脸多黑了。
然而我们脸上的笑容还没淡尽,耳朵轰地一震,响亮的枪声充荡着众人的耳膜!
是女厕传出来的!
仅此一声便销声匿迹!难道走火了?不对哎,勘察现场不至于拔枪的!“快撤!情况危险!”好像是老九吼的。下一秒,小白、顺子、老九争先恐后的跑出厕门,他们满眼的惊惧!
……
李河死了。
万万没想到,案发现场一位重案二组的刑警殉职。
我们小心翼翼的重新走入厕所,李河的脑袋几乎被轰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完整的边框了,正中间犹如被人掏了一个大洞,大脑、五官、颅骨爆成一团碎渣,喷满了他上方的顶棚和相接的墙!蜘蛛网上粘了不少碎末。
“李河,我对不起你!如果是我先进来,死的可能不是你了!”蔡桑拿双手托住下属的尸体,他眼泪斑驳的道:“究竟是谁?!敢杀了我的手下!”
这一瞅就是杀伤力大的枪导致!边缘几乎没破坏,因此射击的距离不会太远!头颅组织喷到了天花板和后方墙壁,我直勾勾的扫向蒲凌凌身旁的厕坑……
顺子心有余悸的道:“蔡组,之前……进来时,我和小白负责查探尸体,刚做好准备工作,就听见了枪响,然后看见李河整个人离地向后栽倒。听到老九的话,我和小白立即跟他撤离了。”
“李河似乎发现了厕坑有不对劲的地方,他蹲下身探手去摸,就这样……”老九眼中挂满了悲伤。
蔡桑拿闪电般的探出双手,分别狠狠地拉住我和老狐狸的脖领,“你们不是说案发现场没人了?为什么现在这样?!还我李河命啊!”
“老蔡,想打想骂,悉听尊便。”裴奚贞稍有犹豫,他提议的道:“老蔡,悔恨来不及了,李河已经殉职。现在他尸骨未寒,我们先把李河的死因调查清楚,好吗?”
蔡桑拿手臂不停地的颤抖,最终无力的松开手。我和裴奚贞揉了揉疼痛的脖子,只见蔡桑拿不顾手下警员阻拦,亲自伏在了厕坑前,他拿手电筒正想要观察……
“嘿嘿呵嘿吼嘿、嘿~”杨斌阴郁的笑声充荡着整间女厕所,我们耳朵像钻了蚂蚁,他笑完时口吻懒散的说:“哦!D.I.E的,先前忘了告诉你们,拉屎的时候,千万不要往茅坑底下乱瞧!这次我真的走了哦,别太想我,只可惜不知道方才死得是哪个倒霉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