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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卫生,带孩子们玩,教他们看书识字。”小秋眉宇间透着自豪之色,“就算生命短暂,也一样可以有意义的。我本身是一个乳腺癌患者,发现的及时,开了刀子,做过化疗,不过吃不起抗癌的药物,只能服用普通的抑制药。后来听了朋友的建议,来到这里当义工,心情很美丽,病情好转了挺多,用不了多久,我身体将没有大碍。”
“真赞。”我比起大拇指,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病房躺的宁二货,艾滋病毒、癌细胞齐全了,不知他外伤好了该何去何从。
林慕夏打探的说:“孤儿院近几天有没有啥异常的情况,比如陌生人之类的。”
“今天之前是轮换的我不清楚。”小秋撅嘴想了想,她补充道:“如果非要说哪里不一样,早上到现在始终没看见院长,连同孩子们养在院子的鸡鸭、狗不见了踪影,她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守在此地的,很少有离开超过一个钟头的时候,然而现在过了四五个小时。”她猜测的说:“也许最近禽流感闹的严重,这些鸡鸭是从破壳养到大的,没打过疫苗,院长担心孩子们出状况,因此把它们处理了,然后带小狗去街上购物。”
鸡鸭狗?
这不对应了心晴梦境中与丑小鸭相关的角色?
我疑惑道:“电话能打通吗?”
“我试试。”小秋摘掉了胶皮手套,拿手机按了几下,她摇头说:“关机。”
起初我们并没有多想,巡遍了艾滋孤儿院绝大多数的房间,物质环境还行,至少艾滋儿童的弥留之际,生活无忧。建筑后方的院子不用多搜,均是平地,没遮掩的事物,十几个孩子们三五成伙的玩乐,纷纷挂着纯真的笑容。只剩下地下储物室了,然而门紧紧的锁着,钥匙在院长手里,她没办法打开。院长和鸡鸭狗无故消失的状况有点蹊跷,我们不能忽视任何一个地方,林慕夏蹲下身子,她将便携包中的金属丝捏在指间,前端探入锁孔,拧了半天,她放弃的道:“这锁里头卡了东西,撬不开。”
如此一来,更加深了我们的怀疑,眼下唯有暴力破门!
裴奚贞吩咐小秋把锤子拿来,他攥住把手,狠狠地砸向锁头,“duang!”、“duang!”接二连三的砸动,不得不说,这锁真够结实的,约有七下的时候,他把锤子递给我道:“手震得麻了,小宇,换你砸。”
我握住锤子,大开大合的砸动,兴许老狐狸之前铺垫的到位,我砸到第二下时,锁头咔嚓开了。我双手按在门板,正要推开呢,林慕夏急忙拉住我的胳膊,我不解的望着她眼睛:“嗯?”
她解释的道:“得吸取前两次杨斌作案的教训,第一次厕坑放了左轮枪,导致二组的李河殉职,第二次把青苹果炸弹塞入赵才俊腹腔,差点崩了咱们,这次万一储物室真被杨斌光顾过,门是他设定的机关,推开是触发的条件……我不想你有事。”
小秋听得云里雾绕,索性站在一旁静静听。
林慕夏挺关心我的,我感动的收回手,摸着她垂在肩膀的发丝,“那现在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干靠着,对吧?”
“我有一个办法能安全开门。”裴奚贞露出狐狸般的笑意,他一瘸一拐的跑到了孤儿院的后院,捡来一根分了叉的粗树枝,吩咐我们站在门两侧,远一点,我们按指示照做,不明所以的注视着他的动作。
裴奚贞紧贴着门旁的墙壁,横着探出一只手,他攥住粗树枝,利用分出来的叉,使劲的捣门。
没多久门开了道缝,他深深提了一口气,憋足力气狠狠地将分叉触于门板,“哐!”门被敞开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