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下,写了她名字的小人,脑袋掉了,土婆婆劝我别打了,再打就容易出人命。当时我气撒的差不多了,离开了地摊。”
打小人其实挺玄乎的,有的人被记恨的人打过,一段时间就霉运不断,有的人就算被打了多少次,反而屁事没有。
我直觉此案与井中木跑到地摊打小人无关。
林慕夏不可思议的道:“这算是惊人的巧合?”
“也许有不为人知的关联也说不定。”裴奚贞询问了井中木那处地摊的具体位置,现场做了份简单笔录。大半夜的,地摊不可能摆的,于是我们把重心放在寻找徐光颜的尸身,拨打了重案三组的电话。上次的食颅案是我们两部门联手的,这案子属于连环性案件,虽然不可能是同一个凶手,但第二个食颅凶手打着卫龙“阴魂不散”的幌子,十有**双方有关系。不仅如此,还对于我们D.I.E的动态了若指掌,幕后的食颅凶手真会挑时间,近一个星期唯有这次难得的三人在部门外聚餐。
很快,我便把餐厅清了场,但没能寻到徐光颜的无头尸体。
翻过了监控,徐光颜确实如井中木所说,案发前一个小时离开了餐厅。井中木始终坐于收银员旁边,仅去了趟厕所,未曾离开半步,直到我们在包厢听见卫龙的凄厉宣言,才将他了喊进来。
重案三组赶到,在此之前,我就跟唐然说多带点人,因为死者的尸体失踪,不过按死亡时间推算,食颅凶手把死者尸体不可能藏的太远,有必要把附近范围搜索一遍。
唐然果然把三组过半的人拉来了,他见面第一句话,“偶像,你伤好点没?”
我心中一暖,笑道:“没大碍了,赶快搜死者尸体吧,至于井中木,等咱们把案发现场搞完,你带回组里审完,挑个理由拘上72小时,期间一有变故我立即通知你。”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把天花板上翻遍了,都没找出控音的设备,头颅被林慕夏检测过,一样没有。
难不成真的是卫龙化为厉鬼食颅?
三组的一对菜鸟、老鸟组合,负责看守井中木和女子头颅。
剩下的人,与我们D.I.E的加大了搜索范围,附近的店铺有挺早关门的,有正在营业的,我们花了近三个小时,加上附近派出所,把方圆二百米的范围排了一遍,竟然毫无收获!
徐光颜的无头尸体,究竟在哪儿?
我们无奈的返回,与三组的人聚于餐厅门前,唐然准备做封门工作,他朝里头喊了一嗓子,“牛犊子、大山,把女子头颅和井中木带出来,咱收队了!”
脑残粉的声音犹如泥牛入海,半晌得不到一丝回应。
我们彼此相视一眼,意识不好,唐然再次喊了两句,见没动静,他掏出手枪,警惕的伏在门前,冲其余三组警员打了个手势。我和裴奚贞没闲着,跟三组的一起突入餐厅。
眼前的情景,让众人心脏仿佛停滞了,难以呼吸,压抑的喘不过来气!
唐然目眦欲裂的吼道:“大山,牛犊子!”
这对菜鸟与老鸟,扭曲躺在地上,二人永远不可能回应他了,已经殉职。
菜鸟的双手空荡荡的,似乎临死前没来得及反应就毙命;老鸟大山,手里攥了把枪,指尖离扳机仅有半厘米。另外,旁边还躺了具尸体,观其衣服,是井中木的。他们的尸体,均有一个特点,脑袋被砍了,消失不见,地板上的血迹,几乎快凝成血色的小湖了。斩首所用的凶器,被食颅凶手随意的弃在一旁,是餐厅厨房的一把剁骨刀,挺大挺锋利的,想拿它把人头剁掉,三两刀的事情而已。然而,我们最不能接受的是,今夜倾尽全力苦苦搜寻的徐光颜头颅,竟然端端正正的置放于收银台,她嘴角浮着一抹诡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