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掉的人,怎么可能时隔五年把自己的黑桃A插入绿化树?这位死刑犯生前名字叫“奔波儿灞”,他并不姓奔,因为被抓时,警方得知他是一个黑户,自幼漂流在外,没有名字,只有其绰号“奔波儿灞”,因此,书面材料上警方均采用的这个名字。他拿一盒装有54张黑桃A的纸牌,跑到了赌场,袭杀了二十一人,做完这一切并没有遁逃,反而冷静的报警,在原地等待。
审讯过程中,警方得知奔波儿灞由于恋人痴迷于赌博,并被五位赌徒设计令恋人肉偿,当恋人拖着狼藉的身体返回家时,第二天再也没有醒来,死了。了解实情的奔波儿灞,将怒火撒于这家赌场,最终酿成惨剧。法院判决奔波儿灞死刑,七日之期执行。
为此,我和林慕夏特意调取了奔波儿灞死刑时的录影资料,视频中,奔波儿灞跪在地上,面朝石壁,隔离墙外站满了愤怒的死者家属。时间一到,法警扣动扳机,子弹贯穿奔波儿灞的后脑,他倒在地上抽动,法警又朝其后心窝补了两枪,当场毙命!
事实证明,奔波儿灞确实死了,问题来了,遗留他指纹的黑桃A,为毛今天忽地现身于城西东街?
我途径那处看见黑桃A纯属巧合,这并非针对我们的,况且人死如灯灭,不能复生,一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想整幺蛾子。
“凌宇,你联系道路监控中心了吗?”林慕夏捏动脖子,她饶有兴趣的说:“纸牌玩得这么好,就算拿这张黑桃A,没有点技术水平,一般人也很难做到入木。”
“联系了,那头正在回翻。”
我笑了笑,走到她背后,探出双手道:“脖子酸?我帮你按摩按摩。”
“轻点用力。”林慕夏趴在桌前享受的道。
过了能有半小时,监控员打来电话,抛飞纸牌的可疑男子已经找到,黑桃A是凌晨四点出现的,顺着方向调取了相邻的监控,一个身穿红衣,脸戴怪兽面具的人站在十米开外,并迅速的顺着巷子跑离现场,观其身材,像是男的。
怪兽面具?
我立即让监控员截图发到D.I.E共用邮箱。很快,来了封新邮件,我按动鼠标将其点开,和林慕夏注视着屏幕,这面具……嘴近乎咧到了耳根子,眼睛一圈接一圈的褶皱,像涟漪一样,不仅如此,这已经不能用面具来形容了,因为已经覆盖了脖子、后脑,这属于头套!
“凌宇,这不是西游记中的奔波儿灞吗?”林慕夏诧异的道,“还真是武装到全身,这跑动的姿势,啧……”
我莫名其妙的道:“诶?你怎么确定是奔波儿灞而不是灞波尔奔?”
“灞波尔奔的脑袋是圆滑的,头顶有点尖翘,最显眼的是鼻子大。”林慕夏细致入微的解释道:“反观奔波儿灞,它的鼻子与脸张在一块,双眼旁好几层圈褶皱,以前看西游记的时候,刻意的区分过这两只小妖。”
“这位奔波儿灞,为何把黑桃A插入了绿化的树上,就匆忙离开?”我狐疑的道:“千万别说他和树有仇。”
林慕夏推测的说:“也许是行动或者联络的暗号。”
“奔波儿灞还有同伙?难道是灞波尔奔?”我说完,都被自己的猜测整笑了,这擅于使用黑桃A的新奔波儿灞,极有可能与执行死刑的奔波儿灞有关联,但对方只伤了棵树,并未伤人,对方又消失于监控,调查的局限性太大了,只好暂时将此事搁浅。
我们仨待到了六点,下班返回家中,今晚得早点睡觉,因为明天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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