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喊到走廊,露出老狐狸式的笑意。
“头儿,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期待的道。历来他无数次这样的笑,就代表案情有了突破点。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隐约的猜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道:“守株待兔?”
“是的。”裴奚贞拿手背蹭动下巴,他思忖的道:“这七个人中,挑一个持有股份较多的,秘密的转让股份给雍家,然后把他放回家,我们埋伏于附近。如果凶手与雍家无关,那凶手十有**前来索取此人持有的股份,我们抓住就行了。如果雍家与凶手是一根绳子上的,对方明知山有虎,就不敢露面,凭此便能推断,雍家是幕后主使的嫌疑就大了。”
我深度推测的道:“那……雍家真是幕后主使,为了洗清嫌疑,不让真正的炼狱双煞现身,而故意派两个栽培的死忠来冒充凶手呢?”
“这就更好办了,咱D.I.E审讯这一块来说,无孔不入。”裴奚贞胸有成竹的道。
林慕夏更深一步的思考道:“倘若凶手与雍家无关,故意派两个死忠来嫁祸雍家呢?”
“先守到了兔子再说。”裴奚贞翻了个白眼道。
我们稍作筛选,选了其中一个叫卢苏的女人,41岁,已婚,现在处于分居状态,持有雍家百分之五的股份。裴奚贞接雍家的委托人拿合同到城南分局与卢苏签完,然后让卢苏打车返回家中。此前我和蒋天赐早已买好一大堆吃的来到卢苏家的次卧室潜伏,宁疏影则化身为午夜幽灵蹲守于卢苏住所附近,可以说相当于一份双保险。
我和卢苏交涉过,如果没有异常,无视我和蒋天赐即可。然而她的生活习惯很不好,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到深夜两点,侧睡于沙发,连被子也不盖,修长的腿叉开。丫的,真当我们不存在啊!亏了我与蒋天赐心有所属,否则血气方刚的,架不住她无意间的诱惑。
就这样,持续了两天,彼此相安无事,外界也没再有新的案子发生。
第三天的凌晨四点,我们昏昏欲睡时,耳机中“哧啦”一声,响起了宁疏影的声音,他漫不经心的道:“发现一个可疑的人,试图接近卢苏所在的单元楼道。凌大指挥官,我能不能动手?”
宁疏影描述的道:“对方的特征嘛,脑袋上似乎罩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套子,不是那天视频中的奔波儿灞,竟敢装神弄鬼的。”
“不急,且看他如何闯入卢苏的家门。”我按捺住心头的激动,冷静道。
大概过了半分钟,我耳朵一动,听见有敲门,敲动的频率很快很大,“咚咚隆咚呛咚呛~”跟他娘的打鼓似得,卢苏猛地惊醒,“嗖”地躲在沙发后方,她无助的望向我所在的次卧。
“老蒋,待会我站在门前,我去门侧开门,把对方一次性制服!”我吩咐的道。
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行于门前,站好位置,这时,敲门声已经没了,整个楼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停下拧门把的手,狐疑的道:“对方到底想玩什么鬼?难道是诱我们开门,然后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击?”
卢苏家的猫眼被门外贴的“福”字遮住了,我没办法看清楚楼道的场景,也不能贸然的开门。
我想到傅勒佑和梅思真骤降的血糖,便迟疑的把耳朵贴于门板,静静的没任何声响。我沉声道:“宁二货,你继续原地保持不动,我们跟对方耗!”
“戴头套的人已经出来了,貌似是灞波尔奔,是否行动?”宁疏影象征性的请示完,我耳中便传来一声惨叫,是午夜来人的吃痛声。我无奈的道:“宁二货,把对方提到卢苏家,让我们揭开它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