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清扬的电话,“死人脸,快点帮我喊医护人员来病房,林慕夏被流弹击伤,需要紧急救治!”
“什么?刚才的枪声是暗袭你们的?”于清扬急忙挂断电话,安排医护人员,心急火燎的来到病房,他们小心翼翼的把林慕夏抬上担架车,我们一行人匆匆的往急救室,折腾了半个小时,林慕夏的胸腔拍了片子,肋骨断掉一根,险些刺破了心脏,不仅如此,还有积血,必须得手术进行抽取和修复,否则危在旦夕!
此刻林慕夏已陷入了昏迷状态。
这手术属于大型的,需要家属签字,然而情况紧急,容不得半点耽误。于清扬和我直接与院长沟通,允许了先手术后签字。林慕夏被推上了手术台,指示灯亮起,我们在门外坐立不安的等待。
过了能有五分钟,宁疏影和蒋天赐回来了,二人分别探出一只手拖着一个男人的脚腕,将对方当人肉拖布般拖行了一道。蒋天赐的肩膀还跨着一只老式的狙击枪和一个支架。
这狙击手脸被打的肿得老高,嘴都被抽歪了,眼眶发青,甚至连扣动扳机的右手腕部插了柄寒铁飞刀,尤其是食指,从指尖处一劈为二,化为两只向外撇的半根肉条。
他的衣服上布满了硕大的脚印子,一瞅就是蒋天赐的杰作。
唯一不能理解的是,狙击手的衣服,散碎成条,连皮肉都开了,渗透的鲜血将衣服染红。
我触目惊心的道:“怎么抓到他的?”
“开始他跑了。”蒋天赐憨乎乎的道:“我冲上顶楼时,发现只有一架狙击枪和一个支架。宁老弟从后方堵也没堵住,这狙击手混入了一个观光团离开的。不过奇怪的是,宁疏影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说到五百米外的瓜子楼拿犯人。我们就警惕的去了,没想到的是,这个狙击手被吊在铁门前,被抽得皮开肉绽的。”
我狐疑的道:“确定此人是开枪的狙击手,而不是替死鬼?”
“能确定,首先是他的手指变形度与茧子,符合狙击手的特征,其次他是穿着我上楼时遇见下楼的观光团的衣服,这衣服中有被扒光绑在厕所里男子的身份证。此外他的鞋子中还有任务的详情和专门用来收取佣金的境外银行卡。回来的途中我动用以前的关系查询过了,账户信息的肖像与他本人无异。”
“任务详情?”我瞪大眼睛,惊讶的伸出手,“老蒋,拿来我瞅瞅。”
宁疏影挥手拦住我的手臂,“先告诉我林大脚的情况。”
“别担心,没生命危险,断了根肋骨。”我虽然说的轻巧,却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担心。宁疏影收回了手,我接过蒋天赐手中的任务详情,“灭掉XX病床躺的病人,一枪毙命,如留活口,提头来见!”
确实冲西门望东来的。
我拿起对方所用的狙击枪,反复的观察,道:“老蒋,这玩意是不是早淘汰了?”
“嗯,不过有一些狙击手挺钟爱这一型号的,毕竟它象征了一个时代,至今仍然爱不释手,我家中就收藏了一把。”蒋天赐专业的解析道:“它有一个缺点,声音大且无法消音,狙杀的威力一般。现在很少有人拿它实战了,除非是偏执的老牌狙击手。”
我询问的道:“这狙击手有名吗?”
“没听过,他是泰国的,年龄得有五十了,这么老还接任务。”蒋天赐一阵唏嘘,他宛如死神的道:“也许我该同情他的,不过伤慕夏者,死不足惜!”
我匪夷所思的道:“我比较好奇,究竟是哪个好心的神秘人,帮咱们把狙击手拦住吊抽,还通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