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嚏!”沈清鼻子一痒,连打了三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怎么突然间鼻子痒痒的勒,她扫向遮天蔽日的柳树,“柳树,你最近是不是在飘柳絮,闹得我鼻子痒。”
柳树挥舞着数千枝条,“然后呢,你想砍了我? ”
沈清:你现在是真的越来越不要树皮了。
“阿秋。”小黄也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小肉翅膀都在颤抖。
“啾啾啾”小黄欢快地叫着,大柳树的柳絮让它也打喷嚏啦——
柳树有些一言难尽看着那只秃毛鸟,傻鸟,你那明明是被自己掉的毛给呛到的,别甩锅给我。
沈清捞起小黄,将它身上脱落的毛毛梳理掉,“奇了怪了,这生毛液也涂了,怎么还在掉毛? ”
“啾? ”小黄抖抖身子,将脑袋转过来用喙梳理着背上的毛毛,好痒啊啾。
沈清的指腹轻轻按在秃了的皮肤上,在思考如果还是不长毛该怎么办,小黄应该或许能接受自己秃的事实吧?
单纯的小黄,此刻还没有为毛毛迟迟生不起来而难过,反而高兴地啾啾叫。
它只要被主人捧在手心里,它就很开心啦( ≥w≤~)
至于秃了什么的,主人已经在想办法了啾~
“看来得重新再配一种生发液了,这种效果还是不行。”沈清暗自思忖道。
好端端一只鸟没毛可咋行啊,鸟没毛跟人无衣不差不多吗,太伤风败俗了。
“晚点给你泡个药浴,可不许跑。”沈清轻轻摸着小黄的脑袋。
“啾啾~”小黄软软地叫着,希望主人大发慈悲。
“撒娇也没用哦,乖啦,知道你不喜欢水,但是!你还小,没毛不行。”
小黄弱弱地叫了一声,将脑袋埋在胸前,晚上又要泡水了……
沈清看着天边落下的粉紫霞光,不知道师尊这些天审问得怎么样了?
已经几天没回云极峰了……
被沈清挂心的顽寂站在戒律堂的地牢里,面前是封锁了修为,被捆束在玄石上的天目。
天目的头垂了下来,他虚弱地喘着气,“之前在广场上,你不是要对我搜魂吗?怎么,现在哑火了?”
顽寂手指在空中一划,天目闷哼一声,双手猛地攥成拳。
“你……有本事就直接搜魂,别总是搞这种把戏!”
天目不断地扭动着躯体,双腿也不停地往下踹。
“够了,我说够了!”
顽寂平淡地望着他,手指不停地划来划去,“你不说我就不停,诶就是玩。”
天目受不了了,“我说我说! 我说还不行吗?”
顽寂的手停了下来。
天目脚下的两片羽毛失去了牵引,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天目喘着气,出了一身汗。薄薄的里衣混着汗液贴在他身上,他的脸红彤彤的,时不时扭动着身子。
该死的顽寂,封了他的修为还挠他痒痒,真不当人!
诶嘛怎么停了还是感觉浑身上下都痒。痒的地方还挠不到,可恶。
这究竟是谁教他的审讯方式,有点太不尊重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