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封瓷笑意淡了下去:“那成功存活的几率岂不是很低?”
“也没有那么厉害。”第五涉远想了想安慰道。“我们兵团的队长和副队长都比他厉害多了……啊,说起来和一些前辈非要比拼个高下的话,也能与他平分秋色。”
“……”听起来怎么觉得虚操界高手不太值钱?
“即便如此,你还是比不过是吧?”楚封瓷叹一口气道,毫不犹豫的揭了第五涉远的短。
第五涉远如果头上种着小花的话,这会儿都说不定谢了,恹恹的打不起精神,垂死挣扎着:“还是可以试一下的。”
楚封瓷好笑,柔软的黑发在颊边轻轻擦过,他试图去摸第五涉远的脸,触及到一片干燥柔软的皮肤时,虽觉触感有些异样,但还是略了过去,安慰道:“一山更有一山高,你不必太过介怀。”
第五涉远:“……”
他沉默着脸红了。
等等!有话好好说!你摸我嘴干什么!是不是想亲我!是不是!
他刚想抗议,楚封瓷却神色自若的移开了手。
“……”等等这种失落的感觉。
楚封瓷不愧是小小年纪就看小黄片的人(喂),这撩汉子技能就是不一般,想到照顾楚封瓷的后续任务就是为他解决一群招来的狂蜂浪蝶,第五涉远顿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看着楚封瓷的目光都闪现出了一种凝重。
楚封瓷:“……”怎么回事,背后冷冷的。
或许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里刚刚发现星海之市不过是给你画了张饼的海市蜃楼,还没消化完全这个信息,装死了很久的通讯器也开始工作了。
最初只是很细小的杂音,第五涉远还以为它又出毛病了,拿出来砸了好几下,模糊不清的信号居然奇迹般稳定下来,显示出了通讯请求。
第五涉远按下了接通:“喂,您好。是乐正禹前辈吗?你可以不用来了直接去找……”
“第五。”
这声音犹如玉石相击,分外清冽。也犹如玉石般,冰冷直接透到了骨髓里。
“副队长。”第五涉远几乎是立马就端正了态度。
不是那种光语气正经起来,而是整个人。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打包一下完全可以送到会议室做霸道总裁的那种。
楚封瓷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第五涉远态度的变化。以至于他对这个副队长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一定是个非常严肃而冷漠的人。
“现在打开虚操器,扫描附近体态特征,分享位置信息,用a密码加密及波纹型发送,如果收不到你的回信,我会暂时接管你的虚操器,希望你做好准备。”对面的人雷厉风行的下达了一串命令。
第五涉远认真听进心里,回复:“收到,明白。”
然后通讯器就挂断了。
第五涉远却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翘起唇角。
“现在我们可以去大闹星海之市了,闯什么祸都有副队收拾。”
楚封瓷听着他炫耀意味十足的话语,问道:“你很喜欢你们副队长吗?”
“啊。”第五涉远认真考虑了一下:“大概世界上除了敌人没人不喜欢他。”
“这个敌人的范围真广。”
“不喜欢他的通通算作敌人。”
楚封瓷越发好奇了。
“他叫什么名字?”
第五涉远眯起眼睛愉悦的说:“帅气的帅,君子的君。”
副队长还有20分钟即将抵达战场,星海之市请做好准备!
虽说要大闹星海之市,但是第五涉远和楚封瓷都不是喜欢捋虎须的人,平常爱好的也都是和谐善良友爱的,一时还真没想到要做什么坏事,破坏花草树木就算最高级别的了。
他们商讨了一会,还是决定发挥人类的真善美,去把那边自相残杀的几位打醒。
第五涉远厉害的是虚操术,不过少有人知道,自身武力值也是被算进虚操术里面的。他带着楚封瓷几下跳跃便进了战场的烽烟区,却是看到了几个熟人。
王林没死。
他衣着狼狈,脸上添了一条极大的伤口,蜿蜒横过了半张脸,像一条丑陋的虫子搭在上面,随着表情的变化还会跟着扭动,说不出的恶心。那张本来便不怎么英俊的脸,配上这凸起的血痕,更显得猥琐而凶恶。
大概因为经历过生死大劫,他眼神狠厉了许多,原本还有的贪生怕死一转眼间竟全然褪去了,懦弱之气一点不剩,一副要和人同归于尽的气概。
他要同归于尽的对象不必想——正是置他于死地的茱莉娅,只是半途被雷尔截了胡,也是恨出了血,双目怒张,非要拉一个下地狱不可。
他和雷尔的战况激烈,两人的腿脚都废了,身上全是血,黏黏糊糊交缠在一起,也分不清是那个的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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