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知道可能南洛米会拒绝,但当她真正拒绝了,他的心为什么又会这么空落落的呢?
在经历了过去那些黑暗之后,南洛米是第一个他想要共度余生的女人,他想要用心去呵护她,想让她快乐无忧地度过下半辈子。
可她暂时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不管她有什么理由,郝亦琛的脑海里只有那句:对不起,我不能答应。饶是他已经经历过那么多风雨,都抵不过南洛米的一句对不起。
郝亦琛勉力一笑:“好,我会等你。”
闹了这么一出,两人也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郝亦琛将南洛米送回了南氏,自己打算离开。
“亦琛。”南洛米从他的身后抱住他的腰,想要解释些什么。
郝亦琛没有回头,却格外有耐心地等待着。他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还是想要听一听南洛米解释的。
可南洛米踟蹰了片刻,只艰难地挤出一句路上小心。
郝亦琛失望地垂目,但转过来时却恢复了温和开朗:“好的,我先走了。”
原来,被人拒绝的感觉,是这样的吗?他坐上车,干脆利落地把手机关了机。
南洛米是他在酒吧一见钟情的女孩,在真正深入了解过后,他爱得越发不可自拔。就在他有了要与她共度余生的想法后,却被毫无理由地拒绝了。
洛米的年纪要轻上很多,或许,对他而言的蜜糖婚姻,是她眼里的坟墓吧。所以她才会被他的热情吓到,才会迫不及待地马上想要逃离。
“先生,您要去哪儿?”司机又客气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郝亦琛回过神来,他痛苦地垂眸,掩住了眼底的落寞:“去酒吧,随便哪一个都可以。”
半个小时后,郝亦琛站在酒吧外怔了怔——司机带他来的地方,正是他和南洛米相遇的酒吧。
他苦笑一声,走了进去。
郝亦琛随便找了一个卡座坐下,连种类都没有看,洋洋洒洒地点了不少酒。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个人来借酒浇愁的一天。
夜色已经开始四合,酒吧里的人也来来往往增多了不少。
“帅哥?借个火?”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将自己的大波浪红发往后撩了一下,自认为风情万种。
郝亦琛不是那种心情不好就随便迁怒于人的性格,相反会非常的克制。
他已经有些微醺,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口袋摸打火机。可谁知,打火机没摸到,倒是摸到了口袋里没送出去的戒指。
“对不起,我没有带火。”郝亦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拒绝道。
女人打量了郝亦琛几眼,想要再说些什么,但郝亦琛一副明摆着油盐不进的模样,只好又扭着水蛇腰离开了。
这个男人,居然会放着她这种艳遇不要。难道他不知道,只要借了火,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来陪他聊天了么?
“真是不解风情。”女人带着怨气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