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置办着院子,且这院子的景致也不差。”
昭阳听苏远之提起顾清泽,微微挑了挑眉,冷哼了一声:“说起顾清泽来,我倒是有笔账要与你仔细算一算的,当初我问了你那么多次,叶子凡是不是真的死了,你都那样笃定的告诉我是,你就这样骗我?”
苏远之嘴角一翘,倒似乎并未觉着有什么不对:“他本就死了,如今活着的,是顾清泽。”
昭阳一愣,却也笑了起来:“是啊,如今活着的,是顾清泽。”
“叶子凡当初虽然那样算计你,可是我知晓,你一直觉着欠他良多。本来我不想让你知道他的存在,想让顾清泽离你远远的,可是后来又觉得,他若是死了,只怕你就真的要记他一辈子了,他活着,才能与你相忘于江湖。”
苏远之懒懒散散地往软榻上一躺,声音慵懒。
昭阳微微一怔,却也跟着笑了起来:“你果然是只狐狸,连这些都要一一算计。”
“旁的也就算了,你的心,我却是一定要仔细算计的。定要将你心里的其他人都一一清除出去,只留我一个就好了。”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不说母后与君墨,慕阳慕昭慕楚,我却是一定要装着的。”
“所以我将他们三个都带来了啊,就让他们整日里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整日看着他们调皮捣蛋的,就会烦他们了。”
“呵呵。”昭阳冷笑了一声,眉头却是蹙了起来:“按理说来,楚临沐应当早就到了楚国了呀,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他的消息?”
苏远之却是不着急:“怕什么,他总会浮出水面的,我手中握了一件他的把柄,他定要浮出水面的。淮南的景致不错,如今君墨也归于朝堂,咱们倒是可以好好在这儿游山玩水,不急着回渭城。”
“你手中有他的把柄?什么把柄?能够让楚临沐不顾自己的性命浮出水面?”昭阳瞪大了眼:“其实我倒是有些害怕,楚临沐见着如今形势于他太过不利,会直接放弃夺权,隐姓埋名,只求一条活路。”
“不会的,楚临沐那样的人,是不会放弃他的野心的。”苏远之却似乎胸有成竹:“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主子。”怀安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烫金请帖:“随州州府派人送来了请帖,请主子于后日晚上去赴宴。”
苏远之伸手接了过来:“你瞧,这不就,来了?”
昭阳抬眼望向苏远之,随州州府?
脑子快速转了起来,随州州府,倒似乎并不陌生。
“随州与淮南相邻,淮南亦是在随州的管辖之内,此前你刚刚登基不久,随州州府派人给你送过男子画像。”似乎知晓昭阳心中疑惑,苏远之开口解释着。
“画像?”昭阳这才突然想了起来,倒似乎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且当时随州州府送过来的画像,画的是南诏国大公主的面首,就是那位与苏远之容貌有六七分相似的面首。
思及此,昭阳微微眯了眯眼:“难道说,楚临沐,在随州?”
苏远之却是将那请帖放到了一旁:“是不是在随州,去瞧瞧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