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娘亲身子好些了没有呀?”
昭阳抬起眼来狠狠地瞪了苏远之一眼,却见苏远之一脸笑意地望着她,眼中满是狡猾。
昭阳拿了绣帕给慕阳擦拭着脸上的汗,轻轻点了点头:“已经好多了,慕阳和爹爹一起去玩什么了?玩得可开心?”
慕阳不停地点着头:“开心!爹爹带慕阳去飞高高了,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可好玩了!爹爹还说,等慕阳再长大一些,就教慕阳飞高高。”
飞高高?那是什么鬼?
昭阳看向苏远之。
“嗯,我用轻功带他玩儿了。”苏远之在一旁解释着。
原来如此。
昭阳伸手摸了摸慕阳的后背,亦是早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瞧你这一身大汗的样子,快去洗个澡,不然该着凉了。”
慕阳玩得开怀了,倒也乖巧得很,听昭阳这样一说,十分顺从地跟着丫鬟去了。
“两个小的呢?”方才只见慕阳,却是没看见两个小的。
“在山上就玩累睡了过去。”苏远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身子可好些了?”
不提还好,一提昭阳愈发没了好脸色:“呵,所以是因为谁呢?”
苏远之吃饱喝足了,自然不怕低个头,十分顺从地应着:“嗯,因为我。”
“……”坦然得愈发让人想要打他了。
昭阳深吸了一口气,哼,得意样儿,咱们便走着瞧吧,你总会栽到我手里的。
不一会儿,慕阳洗了澡换了身衣裳出来,两个小的也都醒了。
下人送了一碟子用泉水镇过的果子过来,三个小的吃得身为欢畅,昭阳因着葵水来了,便只侍候着孩子们吃了,自己倒是分毫未动。
“昨日不是说,你派了暗卫在十里坡的井水中投迷药,还没有消息?”昭阳轻声询问着:“对了,那十里坡的四口井的水源都是互通的,下了迷药,村子里的人怎么办?”
苏远之笑了笑:“尚且不知,昨日夜里投的药,药效发作,怎么也得等今天,还没有人来禀报结果,不过应该也快要有消息了,无妨,不着急,等着就是。”
昭阳应了一声,眉头却轻轻皱了皱,总觉得事情进行得太过顺利,仓央并非是没有脑子的人,怎会这样破绽百出。
只怕这一回,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只怕苏远之也是知道的,因而才这样淡定。
刚用了晚膳,怀安就匆匆赶来了,一进屋,见着屋中只有昭阳与苏远之两人,便抬头看了苏远之一眼。
“直接说吧。”
怀安颔首:“主子,那十里坡的那院子,是仓央的圈套。”
苏远之没有说话,手轻轻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
怀安见状,接着道:“属下带着暗卫按照计划在那村中的井里面下了毒,而后在路边那客栈二楼仔细盯着院子中的情形,见院子中的守卫皆昏迷不醒之后,便带着暗卫冲进了那院子。”
“倒是的确在那院子中发现了一个女子,也的确是易容成了长公主的,只是属下命人将易容揭开,却并非是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