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老太太,甚至于还有说到告诉舅舅的。
他当然知道她只是为了矜持而矜持而已,无论如何,大家闺秀的教养总是要的。
至于告状,她哪次真正说到做到过了?
就装做后悔莫及的样子,说道,“妹妹息怒,哥哥不过是一时晕了头乱说话而已。你要告状,也得等到今夜我说了故事,你明儿再告不迟,否则,万一我被太太她叫过去教训,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这个讲故事的夜晚?”
“呸,怕死就怕死!还扯上一大堆的理由,脸皮真厚。”
黛玉两根葱白的手指在脸上划着羞他,想着贾玮说的“白白辜负讲故事的夜晚”,不由地“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想矜持也矜持不了了。
这时,他们已走在沁芳桥上了,摇摇晃晃的,贾玮见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怕她摔倒,忙轻轻扶住她腰肢道,“妹妹小心。”
这情形落在后面的紫鹃眼中,想起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月色,也是这样的缱绻缠绵,不觉有些失神。
来到院中,进了屋子,贾玮和黛玉俩人还是照常半躺在床上,而紫鹃秋纹碧痕她们,则各自搬了张凳子,坐在炕床边。
这些天,断断续续地来,故事也讲得断断续续的。
还是经紫鹃提醒了下,他才记起上回所讲,于是接着上回说了起来。
这时,张翠山殷素素夫妇已然随师兄回到了武当山,在师父张三丰寿诞这天,许多人借着贺寿,前来逼迫俩人讲出谢逊之下落。
夫妇俩不肯说,那些人就要动手,便在这关键时刻,张翠山又得知了师兄多年前的受伤跟妻子有间接关系,在各种压力下,张翠山选择了自尽,殷素素也随之自尽。
贾玮说道,“……在自尽之前,殷素素对张无忌道,以后不要轻易相信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说着,贾玮就望着黛玉,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二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肯定是你瞎编的!”
黛玉见他眼神中尽是捉弄,笑着用枕头打了他两下。
不过,这是今晚,贾玮第二次赞她好看了,她心里也是甜甜的。
有了这个插曲,本来很悲伤的故事,顿时就淡了许多。
这也是贾玮想制造的效果,黛玉这体质,可经不起沉浸在悲伤氛围中,开心些对她有好处。
“好了,不讲了。接下来,咱们玩个新鲜游戏吧?”贾玮适时地结束了讲故事,提议道。
“又有什么新鲜游戏?”黛玉有些好奇地道。
紫鹃她们也都望着贾玮,颇为期待。
“联诗啊。不过,不是谁吟出一句,其他人即兴联起来那种,而是从现成的诗句中联,联的诗句开头一字,必是前一诗句的最后一字,怎么样,新鲜吧?”
贾玮解释地说道。其实说穿了,就是他前辈子玩的成语接龙,不过,眼下改成了联诗罢了。
这世界并没有这种玩法,自然算得上新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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