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大块肉有十年,是我爸亲手做的!”
……
梁大虎摸着那些肉干,眼中满满都是对亲人的怀念。
仿佛这不是野猪肉干、兔肉干、鹿肉干……,而是他亲人的肉干!
这老家伙啥意思啊?
不肯卖的话干嘛带自己过来?
足足半个小时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摇摇头:“这么好的肉啊,我真舍不得卖,你可得给个好价钱!”
原来是至亲骨肉得加钱!
姚跃进被气笑了:“还是一斤肉四斤米,我带来的这批米是农科院新出的,你看看这大米粒多饱满,本来我只想换三斤!”
“除了米之外,一斤肉我出两块钱,市场价的三倍了!”
梁大虎笑的合不拢嘴:“好,一斤肉四斤米,其他的两块钱一斤!”
这一次赚大发了!
今年再卖点肉,年底能过个肥年了!
两百斤大米换了五十斤肉,姚跃进又收了一百二十一斤肉。
老东西实在太小气了,连一斤零头都不肯抹去。
姚跃进气哼哼地骑着车下了山,将肉放进空间保管了起来。
这个月已经弄了一头猪,这时候再交肉太拉仇恨了。
为了刺激四合院的禽兽们,他故意挂了只风干野鸡在车把上。
一进大院门就撞到了正在浇花的闫埠贵,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小姚,你这从哪搞的鸡?”
姚跃进似笑非笑道:“哦,去山里收货买的,太少不好交差留着自家吃!”
“你三大妈最会炖鸡了,要不……”
“不用了,说做菜还能有人比我强?走了!”
眼看着姚跃进推着鸡走了,闫埠贵那叫一个着急。
回到家里他还唉声叹气,就像被人偷了一只鸡:“哎呦,那么好的鸡啊,给我留个鸡头也好啊!”
三大妈同样很心疼:“唉,我们要是不得罪他,最少能分个爪子啊……”
姚跃进回了中院后,故意大声对着屋里嚷嚷:“妈,我收了只野鸡,今晚我们吃野鸡!”
此话一出,正在游廊下闲坐聊天的老娘们全都望了过来。
看到挂在车把上的那只鸡后,所有人都咽起了口水。
现在肉这么紧张,哪家吃过一整只鸡啊?
就算过年都没有这样奢侈过!
棒梗更是嚎啕大哭起来:“鸡,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秦淮茹黑着脸将他拖进了屋里:“等你爸回来了找你爸要,再闹晚饭都没得吃!”
“哇,哇,我要吃鸡……”
“吃尼玛的鸡,再闹我打死你!”
两巴掌扇在棒梗屁股上,总算让他消停了下来。
秦淮茹那叫一个心累啊!
男人挣不到钱,罪过全是自己的。
凭什么啊?
看看人家姚跃进,怎么就能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
人家还能隔三岔五有肉吃!
晚上整个大院里飘荡着炖鸡肉的香味,气的所有人家破口大骂。
易中海黑着脸怒斥道:“都降成采购员了还不知道收敛,看他家日子怎么过下去!”
刘海中啪地扔下了筷子:“投机倒把,这小子就是投机倒把,明天我要举报他!”
闫埠贵赶紧招呼起了全家人:“闻着炖鸡香味吃饭,饭里是不是也有炖鸡味?快点吃,别浪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