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主子警告的眼神,蜻蜓心头一颤,害怕地低头闭嘴不敢再造次。
提及上次岳琇莹出手失败的事情,柳红缨和叶灵悠对视一眼,旋即两人将视线都落在了静坐在旁的宁娆身上。
“宁妹妹,你可有什么主意?”开口的依然是柳红缨。叶灵悠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宁娆,又平静地喝起茶,仿佛事不关己般。
见二人又将主意打到自己头上,狡猾如宁娆早另有计划,这会儿不肯再冒失出头:“柳姐姐、叶姐姐,我初来乍到的,二位姐姐都没办法,我又能如何……”
话说完,她索性低头拨弄起桌上的瓷勺,发出吭吭的动静撄。
被那咳咳声惹得心烦意乱,柳红缨轻拍桌沿,厌烦地皱眉说道:“罢了罢了,先不提那烦人的事。今晚的宴会上好好表现,王爷自然能注意到我们。”
她所说的确是目前最首要的事情,三个人全都沉默下来,各怀心事地算计起来偿。
随着时间的推移,迎回主人的枫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井然有序。
心荷刚在小厨房那边帮了忙,这会儿忙里偷闲打算到屋里小歇,却没想到在屋门前看到许大娘的身影。
她连忙快步走上前去,边打开房门,边将人迎进屋里:“娘,您怎么抽空过来?”
许大娘刚坐上椅子,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猛地站起身,一把拉住女儿的手,激动地说:“心荷,王爷回府了。关于那件事情,你得找机会泄露给王爷知道。”
不必言明,心荷也知道她所指的是岳琇莹下毒手的事情。果然娘亲还是最疼爱、最放不下幺弟。
她眼神黯了黯,很快掩去心底的失落,笑着向娘亲打包票:“娘,我心里有数。不过,王爷素来最讨厌下人搬弄是非,此事急躁不得。我会慢慢筹划,让岳琇莹翻不了身。”
听她话中的意思还要拖延,许大娘面露不快。她缓缓走回椅子里,拿出手帕擦拭眼角,说起话来哽咽颤抖:“最近,你那苦命的弟弟总是入我的梦里,为娘的心中难受。”
看她又来老一套,心荷忍不住暗暗叹息。娘亲分明没有眼泪,却总是装哭假嚎,逼她答应下要求。
唉。轻叹一声,她无奈地为刚才的保证加上了一个期限:“您放心吧。我会尽快办的,最多一个月,可以吗?”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许大娘假意抹去本就不存在的泪水,心满意足地离去。
望着娘亲前后如换脸般的表情变化,心荷顿觉喉中艰涩,樱唇几次张合,却哽得发不出一个音来。
而此时,主屋里暂解相思的两人终于回到桌边,对面而坐。
“陌华。”唐瑶望着眼前疲惫中透着亢奋的男子,微微一笑问道,“瞧你这神情,想必心念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吧。”
这件事从始至终从未欺瞒过她的展陌华,点点头:“果然逃不过你的眼睛。”
他从怀里贴身的袋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锦囊。虽然锦囊的布料挺厚,但仍有微弱的绿光从中透出来,只是不注意时看不清楚而已。
展陌华谨慎地领着唐瑶进了里间,才把这锦囊打开,将小巧的碧玺坦露在她的眼前。
唐瑶好奇地目不转睛盯着半悬空中、缓慢旋转的碧玺,那柔和的青绿光芒令人一眼便被牢牢吸引住。
突然,她觉得体内猛然有股热流在经脉中涌动,那熟悉的感觉应该是九微灯的能量。
她再看向碧玺时,思绪飞转:莫非这两件上古遗留的神器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否则最近一直安分的小九怎么会变得激动起来。
不过,此事可以容后慢慢探究。现在她所关心的除了眼前这男人,还有对她同样重要的另一人,义父宣敬默。
她嘱咐展陌华小心保管碧玺,随后提起精神追问:“对了,义父人呢?他不是应该和你一起回府的吗?”
展陌华小心地审视她严肃坚定的眼神,知道这回不能再想方才那样蒙混过去。
“宣先生已经回屋休息了。”他保守地挑选比较安全的说话。
谁知,唐瑶听到义父回屋,立刻站起身便要往厢房去看望:“那我要去看看他。”
“瑶瑶!”展陌华突然大声唤住她。
“嗯?”唐瑶不解地回眸看向他,不明白他有什么话要说。
被她看得有些心虚生怯的展陌华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硬是让她又坐回椅子上。他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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