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夫人,转过身,吩咐简单:“简单,带季夫人去看医生。”
简单听着他的吩咐,一边抹眼泪,一边走到季夫人面前,把她从沙发上搀扶起来,领出了病房。
此时,病房只剩下他和简言。哦!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季子洋。
简单和季夫人走后,简言终于撑不住了,身体靠在墙壁上,缓缓下滑,直到屁股坐在地上,她才抬起两只小手,揉搓自己的小脸,想让自己冷静。
如果她的出现,要赔上季子洋的一生,她宁愿从没来过简家,从不认识季子洋。宁愿不报这仇,也不要他躺在床上一辈子。
简席看着女孩颓靡的模样,走近她,抬起右腿,拨了拨她问:“怎么?你这是打算提前哭丧?”
“能不能让我静一下?”简言的声音嘶哑了。她很难受,嗓子眼紧紧的,仿佛吞了碎玻璃。
“简言,我还没死呢!你敢为别的男人哭丧试试?”简席说着,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男人的动作来的很猛烈,简言没有任何预兆,被他拽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直接跌入他怀里。
一时之间,简言的情绪不受控制,她恨,恨简席。恨他连她的情绪都要掌控,她不开心也不行吗?想一个人静一静也不行吗?他凭什么控制她,除了睡她,他还为她做了什么?
于是,她抬起两只小手,胡闹砸在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朝他怒吼:“你还要我怎样?究竟要我怎样?给我一个喘息的空间行不行?是不是要把我逼死,你才满意?”
紧接着,她推开简席,快速冲到病房的窗户前,爬上窗台,简席伸手去抓她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她抓起窗台上的一盆绿色植物,砸向男人,说:“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简言听到季子洋的噩耗,受刺激了,甚至想以死来结束这一切。季子洋的病房在20楼,如果她跳下去,必死无疑。
看着简言的威胁,男人顿住了,满脸怒意看着她,恨不得将她捏碎,居然以死要挟他。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了片刻,转身走近季子洋的病床旁,瞥了一眼坐在窗台上的简言,又看向季子洋,说:“简言,要不我成全你和季子洋一块去死,你觉得可好?只要你跳,我马上就拔掉他的痒气管。”
男人的心狠手辣,最终让简言没忍住,她哭了,哭的嘶心裂肺,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哭得如此伤心,是为了季子洋吗?显然,并不是完全为他。更多是她心里的憋曲,和无处释放的压抑。
简席看着泣不成声的女孩,气不打一处来,继续挑衅她:“你跳啊!有人给你作伴,你怕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我心里难受,你就不能让我发泄一下吗?就不能让我难过一下吗?我每天对着你笑嘻嘻,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看着季子洋,看着他为我……”简言哽咽了,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她终究只是女生,做不到和他一样冰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