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发涨,难堪又尴尬,她知道他说的“挺不一样”特指什么,但她没脸跟他谈论那个部位的问题。
可她忘了她以前的丈夫是个脸皮多厚的人,一向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完全不顾他人的感受,明明她有心逃避这个话题,他偏偏还提,甚至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抛出来,真是有够厚颜无耻的。
秦棠在他左一句“你剃了”右一句“用的什么产品”“效果那么好”的问题里终于忍不住平地一声吼:“天生的,天生的,我生来就没有!”
吼完看到他微扬的嘴角她才后悔,他明明是想逼她自己说出来。
“你够了没有,跟女孩子讨论这个话题不觉得自己过分吗,亏你还是社会名流成功人士,一点都不尊重人!”
隋彦并不生气:“我就是好奇而已,不过还挺好看的。”隋彦低低笑着,呼吸离她的唇越来越近,秦棠撇的过头,却动不了身子,那睡袍的下摆不知什么让人扯开,好像一个巨大的裙摆散开在腿间,露出白白嫩嫩,不长一丝毛发的耻骨,清清楚楚的,她能感受到一个火热的硬物隔着裤子顶上来,秦棠一惊,小脸煞白。
隋彦抵着她,问:“你在申请保送?”
秦棠觉得实在太危险,只要身上的男人稍稍狠心点,他就可以完全侵占她,勉强压下心头的恐惧,秦棠胡乱点了点头。
“去撤掉。”
“不可能。”
“我说,去撤掉申请。”隋彦说着期近一步,“做我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再动你一下,我还可以帮你报被人泼水的仇。”
“不可能,不可能。”秦棠仰面而对,急的眼泪都溢出了眼角,流向耳蜗。
那一寸寸往她身体去的东西实在太过残忍,秦棠抑制不住的哭出声,大开的睡袍下那句白嫩嫩的身子瑟瑟发抖:“你起开。”
“你确定要挑战一下我的耐性?”又是前进了一步,秦棠已感到一丝痛意,她摇着头,想说话,出来的只是哽咽,脚被一拉,睡袍随之岔开,嫩白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
“我去我去。”终于找回了声音的女孩大吼,抵上他肩膀的手一弯,指甲差点折断,“我去撤销……”
体内那股强劲霸道的力道终于撤去,隋彦贴心地替她整好衣服,确保没有一丝露在外头了,又低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爱怜地亲干她眼周的泪水,再一把抱起,放在自己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
……
顾临被宁贝挥了一鞭,伤势不重,只裂了皮肉,并未伤到骨头,只需做个简单的清创缝合手术就可以了。
顾临在手术室治疗时,远处几个等着的人就叽叽喳喳的闹开了。
宁贝早就哭得不行了,宁市长黑着脸,不留情面地在一边训斥,市长夫人护女心切,可在此事上也不好过多包庇,毕竟顾副局长和顾夫人都在呢。
秦眉只在过来时跟他们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便再没有进一步的交涉,她看得懂人情世故,知道那杆子人里除了顾母和哭得极惨顾不上她的宁贝外,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鄙夷的,仿佛在娱乐圈混的都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似得,她识相地走远了点,听着他们在那头叽叽喳喳的闹。
宁贝好像说了什么,被宁市长呵斥:“你能照顾什么,你会做饭吗,会洗衣服吗……去人家里照顾,亏你想得出来……还嫌惹的事不够多,给我回家好好反省去!”
宁市长说完一个劲儿跟老朋友道歉,顾德山虽然常年一副死人脸,可这回伤的是儿子,这胸腔里的那块肉可是疼着的,偏偏伤了儿子的还是老朋友的女儿,顾德山尽管心里在滴血,也要估计老朋友的面子,摆摆手,让老朋友少说两句。
顾临出来后右上臂的部分缠着纱布,衣服只套了一个袖子,另一个袖子垂着,秦眉见了给他披上问:“感觉怎么样?”
“有点疼。”顾临笑笑,嘴唇有点发白。
“跟女孩子约会重要,但别挑工作时间,你这样的算是工伤还是自伤,我很难办的。”秦眉挎着黑色的公文包,一板一眼地说。
“别担心,交给我,我来处理。”
秦眉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但她实在太看重这份工作,顾临一伤定会拖累进程,以至于从他做完手术后她还没给过他好脸色,这会儿反倒被他安慰,心中难免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