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试着挪动一下身体,不动还好,一动,下身一股液体流出,床单顿时染红了一大片。
杨拙一回头,就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幕:
脸色苍白,额头紧皱,牙齿紧咬下唇,下身床单已是血色一片。
杨拙心在那一刻都揪得疼,将被子往陆妍身上一裹,拦腰抱起陆妍便要往冲。
陆妍又羞又急,慌乱中揪住杨拙的耳朵,用尽全力大喊:
“你这呆子!快放我下来!”
听到陆妍中气十足的声音,杨拙愣了一下。
“我便是大夫!你瞎折腾什么!”
杨拙慌乱之中,忘了陆妍也是大夫,这才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干净的一边。
“你问店小二找个暖手袋,买点红糖和红枣,让店小二给熬红枣红糖水给我喝。另外,你帮我把装棉布还有棉花的包袱拿过来。”
拿到棉布和棉花的陆妍,开始缝制起卫生垫来。
见杨拙还在房里,两眼一瞪。
“你一个人,真没事?”
“你再不去,我便真有事了。”
杨拙仍不放心,可陆妍的话又不敢不听。
待杨拙回来时,陆妍已经把自己收拾好。床单也让店小二换成新的了。
看到杨拙端着一碗黑乎乎粘粘的东西进来时,陆妍吓了一跳:
“你找大夫开药了?”
“不,不是!是,是你要的红枣红糖水。”
“您倒是心疼媳妇,可好像不是特别适合您做。”
不放心的店小二拿着一碗红糖水放在桌上便是出去了。这位爷,说要亲自动手,就差没把自己厨房烧了。为防止厨房再次遭殃,自己忙熬了一碗。
杨拙看看桌上的红枣红糖水,再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泄气地放下,端起桌上的碗,准备喂陆妍喝。
陆妍接过碗,一口粘乎乎的就着一口红糖水假装轻松地喝着。
“媳妇!我是不是很没用?”
杨拙看着陆妍这样,既沮丧,又为媳妇的贴心感动。
“这本就是女儿家做客的,男儿自有男儿要做的事。”
“媳妇,刚刚店小二说是女人每月都这样,让我不要紧张,可一听这样,不知如何是好。”
陆妍耐着性子给他普及了一下。
“就是说、有了这个,才能生孩子?”
得到陆妍的肯定回答后,杨拙又道,:
“那不生孩子,是不是就不用每月受这个罪了。”
说完,小心翼翼将陆妍搂在怀里,手接过陆妍的热水袋,帮陆姸捂着。
后来,将热水袋拿掉,手放在上面轻轻揉着。
陆妍只觉得有一股柔和的热气至杨拙手心传来,疼痛顿时减了不少。过了半个时辰,一点都不疼了。
“手心的热气是怎么回事?”
“是我的内力。”
陆妍没想到传说中的的內力真的存在,好奇地翻开杨拙掌心看了又看。
“媳妇儿,你受苦了!”
痛经根本无药可医,现在杨拙源源不断的输送内力再加上轻轻的按摩,居然不用再承受前世的罪。
突然想起十万两银票的事,陆妍忙问杨拙是怎么回事。
杨拙不敢隐瞒丝毫,便向陆妍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