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铁链,不停地晃动着,咯吱咯吱的节奏,像极了两人纠缠的律#动,一声一声,烧得赵瑶面红耳赤。
休息片刻的姬忽又恢复了过来,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松松地将瘫软的她摆好了姿势,从后横冲直撞地进#入。
“呃,好疼.......”
如小羔羊般的身体,瑟瑟发抖,她半蜷缩着,那被迫承欢的可怜模样,更是激得姬忽愈发燥#热,他红着眼,狠狠地要她。
“呜呜呜.....不要了.....”她埋头入枕,发出了如小兽般的呜咽声。
姬忽微垂了眼,目光扫过她红肿不堪的腿间,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带起了娇嫩的肉壁,和点点血丝。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加快了速度,低吼了声,然后在她的体内彻彻底底地释放。
极致的欢#愉过后,两人都累极了。
赵瑶闷哼了声,闭了眼,弓起的身子也无力地伏到。积压了许久的欲#望全然释放,她像被掏空了一般,瘫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一晚,他都以‘我还在生气’为由,一次一次地占/有着她,凶狠的力道,似要碾碎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融入彼此,不留一丝空隙。
太疯狂了。
她从未这样疯狂过。
迷迷糊糊之中,只觉迎面吹来了粗重的呼吸,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温柔地抚着她的发,她的颈,她的背.......轻柔的手法,带着丝丝酥#麻的味道,她紧张地睫毛轻颤,软软地呢喃着:“好累......不要了.......”
头顶飘来低低的一笑。
姬忽伸手捏捏她的红扑扑的脸:“瑶儿是在向我撒娇吗?嗯,真可爱。看来这次你真是学乖了不少啊。”他侧躺在她身边,暧昧地朝她的耳洞吹气,“果然,对你该用强的。”
“你......”赵瑶恼羞成怒了,脸气得鼓鼓的,也不知哪儿的力气,抬脚就踢,“混蛋,没大没小!”
他微微眯眼,那只手扣住了她的脚踝,将其中一条腿驾到他腰间,轻轻地往她身上撞去:“大的东西在这儿,瑶儿还想尝试吗?”
那□的东西威胁性地抵着,她的气焰一下灭了,咬着唇,不服气地瞪着他,委屈地说着:“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他在这事上,极尽温柔,半分都舍不得她难受,如今......
见她软了下来,姬忽心情大好,另一只手在她小#臀上捏了几把:“我听人说过,自己的女人要是不听话,在床榻上管教是最好的,今日我是真信了。”
意识到他接下去会说什么,赵瑶抖了抖。
他亲亲她嘟着的小嘴,懒懒一笑:“瑶儿,我可不会再当傻子了,从前我可太宠着你了,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管教你,让你知道谁是你的男人。”
“你......”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呦,小脸都紧绷了,真怕了?”他眼眉一挑,笑得没心没肺,“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不离开我,不给我下药,不伤我的心,不轻信他人,嗯.....我是不会对你用强的。”
赵瑶气得七窍生烟,他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不满她无故离去,这个小气的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姬忽笑得弯起了眼角,露出了白牙,愉快地补充了一句:“哦,最多偶尔用强的。其实我发现,瑶儿很喜欢被我狠狠地压在身下,那媚#叫的声音哦,嗯嗯啊啊的,我听得骨头都要酥了,还有那小#臀儿,摇得多起劲.......”
“混蛋!你这混蛋!”赵瑶羞了,怒了,也忘了手腕上扣着铁链,撑起身子就要往他身上扑去,扯着嗓子大叫。
那声音惊天动地,帐外守着的几个戎族女人皆是一叹。
片刻,帐内传来了少主开怀的笑声,她们对视了一眼,心中默哀。传闻北戎少主性情残暴,也不知里头的赵国公主,被折磨得怎样了。
那笑声过后,又是低低的哭声。
是赵瑶的。
姬忽轻叹了口气,好言哄着:“怎么哭了?”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她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胡乱地踢着,忽然牵起了腿间的伤口,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乖,别动了。”姬忽无奈地抚额,半坐起身,随意地扫着帐内。
这本是为北戎少主享用公主设的帐子,安放的全部都是*的东西,鞭子、钩子、棍子这些倒是不少,就是连块干净的帕子没有。他有些头疼了,她的腿间伤势不轻,得先处理好了。
“我去拿些药来。”他随意地披上了件衣物,起身掀了帘子,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个瓶子。
“怎么了?”他的神情怎么古古怪怪的?
他低头盯着那药瓶,飘过了一丝别样的眼神。拿到药瓶时,那戎族女人还说了句,这的确是止痛药,但同时也是......药性极烈的媚#药。
也是,戎人对女人从不怜香惜玉,制作这样的药,本就是寻欢的,哪还有在乎女人的感受?这药用还是不用,却成了一个难题,他重重地攒紧了手,步子迟疑不前。
算了。
只用一点便好。
那里的伤马虎不得,不然日后会留下病症的。
姬忽坐在塌边,扣了点药,涂抹在她腿间。
不一会儿,那丝丝凉意透入了她的身躯,缓解了灼热的疼痛感,她舒服地眯起了眼,也有心情问东问西了:“小忽忽,你怎么会成了北戎少主了,告诉姐姐啊?”
“姐姐?”他挑眉,涂药的手指用力顶进了一寸,“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别拿那些无用的身份来压人。”
赵瑶不满地嘀咕了声,完了,被他吃得死死的,连口舌上都不能占便宜了,想当初还是他,一个劲地她屁股后面,叫着‘姐姐姐姐’的。
哎,往后的日子呦,可怎么办呦。
“还记得我说过关于我母妃的事情吗?”他认认真真地上药,淡淡地说道。
“记得。当初你说过,你的母妃是异族,是周王强行......”她恍然大悟,“难道说你母妃是.......”
姬忽‘嗯’了声:“我母妃是北戎王的庶女,这个秘密除了父王之外,宫中几乎无人知晓,我是很小的时候,碰到了母妃在唱一首奇怪的歌,才知道的。那时母妃还没有那么讨厌我,教我戎语,教我戎族风俗礼仪。我现在假扮的那个北戎少主,算起来,还是我的哥哥。”
“那你这次来......”赵瑶眼珠乱转,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再牵起某人的怒火,和比怒火更加可怕的欲火了,“呃......”
“你想问姬允的事?”他压低了声音。
她矢口否认:“我没问,是你自己说的!”
开玩笑,这家伙最会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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