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李俊凯叫这个名字还有些不习惯,“等会到了之后要不咱们还是做个演员吧?”李俊凯心里面有了一个计划。
独孤冷月牵着李俊凯的手,2人御剑而行,停在了山脚下,前方便是龙脉所在,龙脉深处就是轩辕一族的地盘,他们必须走上去,除非拿到轩辕一族的出入符箓,要想成功将冷月的母亲成功就出去,那个符箓可是很关键的, 李俊凯只能一路打通关,才能出来。
李俊凯拉着的手抓得更紧了。
“俊凯什么计划”这次独孤冷月心里面很是害怕,要是自己违背父亲的意思,就是把自己的母亲往死亡的边缘推啊,到时候害怕母亲没有救到,就连自己也被迫要嫁给跟轩辕一族同样有威望的齐家,而且是跟她父亲同龄的齐家家主齐远山做妾,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得一紧。
她看着边上这位英俊潇洒的男子,已经将凌元宗的衣服换成了一席布衣,但即使如此,那身朴素的装扮依然无法掩盖住他那帅气逼人的面庞。
李俊凯开口说道:“等会儿回去后,你还是先答应你的父亲,拖住他,然后我来当你的保镖。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先去跟你的母亲见一面,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根据实际情况采取行动。”
独孤冷月认为这个计划非常合理,毕竟她并不想与自己的家族发生冲突。尽管她对这里除了母亲之外并没有太多深厚的情感,小时候就被父亲送到凌元宗修炼,但如果因为自己让轩辕一族遭受重创,那么魔教必定会趁虚而入,一举吞并他们。
两人来到龙脉的山门处,只见一群身着玄色衣服的男人手持长剑,笔直地站立着。其中一个男人向前踏出一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对男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动人,看起来毫无威胁。然而,他们从未在这里出现过,所以他还是保持警惕,谨慎地盘问他们的来历和目的。
“在下独孤冷月,轩辕一族族长独孤侯的长女!”独孤冷月说完,便从储物袋之中拿出了那一枚轩辕一族的令牌,递到了面前守卫的手中。
“哦?果然是真的……参见冷月小姐,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为首的男人是守卫长官独孤哲,他身材高大威武,胖乎乎的身材加上一脸络腮胡,看起来十分豪迈。
“客气了,我自幼离家拜师学艺,如今方才回归族中,你们不认得我也是正常的。这位是我的贴身侍卫,不知我们是否能进去呢?”独孤冷月淡淡的说道。她心中却暗暗叹息,这些年家族的守卫似乎变得越来越懈怠了。
独孤冷月目光冷漠地看着眼前这群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的男人,心中有些不悦。她轻轻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快之色。
独孤哲等人察觉到独孤冷月的不满情绪,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纷纷低头恭敬地站好。随后,他们缓缓让开道路,恭敬地向独孤冷月行礼,表示欢迎她和李俊凯进入山门。
从山门到龙脉的中心处,大约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两人被周围的美景深深吸引住了。这里宛如仙境般美丽,让人陶醉其中。“月月,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竟然如此漂亮!”李俊凯不禁惊叹道。这里仿佛是天宫的后花园,奇峰怪石、参天古树,还有各种罕见的魔兽,它们和谐共处,一片祥和的景象令人心旷神怡。前方不远处便是大殿,此时,独孤侯正端坐在上方的宝座之上。作为轩辕一族的掌门人,他不会在意那些小恩小惠,而是更注重整个轩辕一族的兴衰荣辱。如果能通过牺牲自己的女儿来换取本族的繁荣昌盛,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桩美事。
将近二十年未曾谋面的父女二人终于见到了对方。他们之间除了血缘关系外,再无其他情感可言。独孤冷月恭敬地拱手拜见独孤侯,并向他介绍了身旁的侍卫。在此处,只有独孤侯知晓他的女儿是凌元宗之人,其余人皆被隐瞒着。毕竟,魔教的眼线众多。\"女儿啊,你切勿责怪为父。如今魔教当道,为父只是想保全整个家族啊!\"独孤侯展现出精湛的演技,与信中的威胁口吻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
“爹爹多心了,你为了女儿和整个家族,操碎了心,您可要注意身体啊!”独孤冷月也将计就计,毕竟表演,谁都可以演一下。她一脸关切地看着父亲,眼神中透露出对父亲的敬爱之情。
旁边的几个叔叔看到这一幕,纷纷点头称赞道:“掌门和女儿真是相亲相爱啊,他们之间的感情让人感动。”
“是啊,掌门为了家族和女儿付出了太多,这种父女情深实在难得。”另一个叔叔附和着说道。
独孤冷月听到这些赞扬声,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内心却充满了苦涩。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坚强,不能让别人看出她的真实想法。
接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说道:“爹爹,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母亲了,我想她了,我想去见见她,可以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独孤侯听后微微一怔,随即温柔地回答道:“好,你先去,等过几天有空了,我陪你一起去见她吧。”说完,他轻轻地拍了拍独孤冷月的肩膀,表示安慰。
独孤冷月心中一喜,连忙点头道谢:“谢谢爹爹!”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得到了父亲的同意。然而,她并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独孤冷月深知独孤侯的脾气暴躁,经常会拿身边的女人和丫鬟出气。她担心母亲是否受到了伤害,因此急于想见她一面。同时,她也明白,自己必须小心翼翼,以免引起父亲的怀疑和不满。
“你和你的母亲住在一起叙叙旧吧,准备一下你的终身大事”独孤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笑容仿佛是他几十年来练习的肌肉记忆。他随意挥挥手,示意道:“来人,带小姐去林氏的房间。”独孤侯甚至懒得称呼她为夫人,在他眼里,林氏如今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要么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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