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心的*,对男人不用心,不观察,只对男人的欲念熟。
“鬼鬼!”冷曦还真不知道对这只鬼说什么,忘记谈不上,想更谈不上,因为不在意。
“冷曦!”被冷曦推离的鬼鬼依然蹲着,双手还留在她的腰间,坠子型的脸搁下冷曦弯曲的膝盖上,下颚死死的顶着,似乎想将他现在满腔的思念都顶进冷曦的心里去。
眼泪还在掉着,却是无声无息的掉,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泪的真挚,这泪的含义,一滴泪是愤恨,一滴泪是疼惜,一滴泪是欣喜。
冷曦,你便是我的命撒!不是玩闹,不是胡扯,真真切切的动心认命了撒!
冷曦木楞,狭长的眼眸瞪圆,惊诧的神色不比四周用口水擦眼睛想看得更细致的老人少,可就是这样违和感十足的氛围,竟然让冷曦莫名的无奈,手轻轻地落在鬼鬼的发上,乌黑的柔顺的,似乎还有一缕特别的清香,安抚的揉了揉。
鬼鬼在冷曦的手落在他发上时,笑了,笑得不粉饰,笑得不掩饰,笑得却情真意切的感动,那泪又流了,不管这矫情的泪流了多少,流到多久,这便是鬼鬼永不放弃认定的决心。
这样的地方有这样一对娇娃相视的画面是多么的惊艳,又奇异的温馨绝美,让多少走过青春骚年的老人回忆中轻叹,青春真好,此景真美。
鬼鬼的泪如自来水,说来就放,说停就收,转眼间他就用那张灵气精致的脸迷倒一群老人的心,当然冷母除外。
而鬼鬼就是个人精中的人来疯,那细目这么滴溜溜的一转,荡起的笑靥如万丈的锋芒让人心尖随之跳了跳,要说鬼鬼一出面就抱着冷曦哭有点人来疯,可你要是现在看见他噗咚一声跪在冷母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头,你能说他是人来疯?还是疯来魔?
要人命的鬼鬼呦!
鬼鬼的毒远远比不了他的绝,什么叫出其不意而绝地后生,说的便是鬼鬼那一开口的称呼,“妈!”
“我叫洪楠,19岁,以后你就是我妈,今个起我就叫冷楠,跟冷曦姓,只要妈认了我,我做你儿子,做你女婿,做什么都成,只要你同意我留在冷曦的身边,就好。”
“冷曦就是拽着我命的女神,她在哪我在哪,她生我生,她死我死,反正我就是冷曦的人,你就是我妈。”
一句惊天荒唐话,可从鬼鬼的口中说出,却是那样铿锵有力的赤子之心,灼热的直袭人心头,惊了多少人的心,要是在中南海的首长夫妇听到该是怎样的心情?
是怒骂养个白眼狼?还是欣慰小儿长大了?
先不说中南海那边,就说眼前的安和敬老院,各个都惊掉了下巴,连冷曦都被惊得一个踉跄,而冷母直接眼一翻差点晕过去,这是个什么鬼啊?
“鬼鬼,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没带脑子出门?”冷曦扶住墙,不然站不稳,狭长的眼眸瞪圆,跟见鬼也没有什么两样,说良心话冷曦对鬼鬼还真招架不住,这就是个不按牌出牌的主。
“冷曦,我真心真意的真诚。”鬼鬼有点委屈,细目悠悠发光如一层拨不开的云雾飘飘渺渺,泛着红光,“冷曦,冷曦,我没脑子了撒,从遇见你我就没心没脑的,你看,你看,我把你刻在这里,这里。”
鬼鬼说着哭着,死死的看着冷曦,扒开衣服*的露出胸膛指着蹦跳的心堂,任由白皙的肌肤在冷气中冒起一层细点,如此,他只是为表明。
鬼鬼的声泪俱下,可怜见儿哟!这一瞬间纯粹之举让多少风残老人心生疼惜,眼泪也跟着哗啦啦的流,瞧这灵气的娃都被委屈成什么样啊?不由瞪着冷家母女,无声的指责啊!
你说冷曦这样冷心冷情的人,就算她说放下了,就真能转眼放下所有的芥蒂?不能,心毕竟是千疮百孔的,可这样的情景,这样的氛围,她就真没感触?
说动心是假,可感动是真,这样至纯至真的人少了,不管鬼鬼的心到底达到什么样的度,但此时他在冷曦的眼里必然是用心的。
可。
她要放下,绝对不会在轻易触碰,因为她伤不起。
“鬼鬼别闹了!”冷曦蹙眉,狭长的眼眸悠悠的冷,冷得疏离遥远而不可触摸,这样的神色让鬼鬼揪心的堵。
“冷曦,你不信我是不是撒?我说刻在这里,就在这里,永远、永远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