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裴湘这下得意了,他觉得自己终于拿住了裴洛的软肋。
“要这玉坠还是要长吉,你选一个。
让我的人将长吉带走,我就把这玉坠还给你!”
裴洛为难了。
一个下人的命可能都不止这块羊脂玉坠值钱,更何况这是谢春心送他的。
长吉眼巴巴的看着裴洛,看出了裴洛的为难,跪了下来,向裴洛磕头道:“郎君,今日的祸都是小的闯的,小的不能让郎君为难。小的给郎君告别了,以后不能再伺候在郎君身边,还请郎君多多保重。”
他说得声情并茂,眼泪横流,裴洛不由的心软了起来。
长吉毕竟是从小伺候的人,就这样为了个物件舍弃了,这种事,裴洛做不出来。
但……
裴洛心一横,拎起了长吉,往裴湘走去。
裴湘笑得十分得意,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裴洛服软。
长吉心如死灰,暗道:“那无染师太果真是个祸害,看吧,就为了她送的一个玉坠,郎君不要我了。”
“人在这,东西拿来!”裴洛伸出了手。
裴湘得意洋洋的让他的下人去架住了长吉,将玉坠举在手里,还想继续威胁裴洛。
裴洛似乎早就预判到了他会如此。
这一次,他出手快如闪电,一手掐住了裴湘的脖子,另一只手顺势夺回了玉坠。
“裴洛,你松手,你掐痛我了!”
裴洛手劲加重了几分,直接将裴湘掐得开始翻白眼。
下人们吓得围了过来,拼命的劝裴洛,哪里还顾得上长吉。
长吉重获自由,才知他刚误会了裴洛。
郎君并没舍弃他,郎君是不愿做选择,他和玉坠,郎君都要。
这么一想,长吉心里舒坦了。
已经有下人飞奔去禀报家中长辈了,可今日裴砚上衙去了,裴六爷也不在。
其他长辈根本不想掺和进这兄弟阋墙的破事里,各种推脱,姗姗来迟。
裴洛趁机将裴湘压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小十,我警告你,别再惹我!下一次,我可不能保证是否会真的掐死你!”
说完,裴洛起身掸了掸灰,带着长吉扬长而去。
回到听风院,裴洛将人都赶出了房间,拿着那块玉扇坠左看右看,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皱眉冥思苦想;忽而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将玉扇坠装进了盒子,锁进了箱子;忽而又重新打开箱子,将东西拿出来仔细摩挲。
如此折腾到傍晚,被裴砚叫去责问今日打架的事,他都还没想好如何处置这玉扇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