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满了蜀平乐的子民。
在王手与巨人组织下,所有人有条不紊的入座,等待正在台前的蜀王发落。
蜀平乐也是在台前清了清嗓,不仔细看他真没想到他的信徒居然这多,200*200的地方都不够他们坐的,更有甚者直接排到外面坐着。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至极天帝国诞生是沉重的,是在一个国家的死亡上崛起,我想你们每个人都明白——我们每个人都在负重前行。那场最后决战里,所有人都在为后者开路。”
蜀平乐顿了顿,继续说:“很遗憾我们当中有些人没有回来,那些置于死地而后生的转折点,都无法用普通的逻辑来解释,或许,在真正决定命运的那一刻,他们将生死交托给天命。他们就算遗憾的没能成为至极天之一份子,本王也会铭记他们将这群人风光大葬。”
“我们把他们的遗体厚葬在卸甲山中,此时我们得到的远比他们的付出要轻的多。所以我不允许至极天生活在安逸中腐败,所有人都要明白你们为什么而活,战斗!不战斗等待你的只有腐朽!于至极天中得救,这才是你们应该有的壮丽的一生!”
“当然,本王也想说拥有永生是一种诅咒,你们现在可能感觉不到,你们背负的什么……而你们当中如果有人疲惫了,至极天也会开辟出新的一派地带给予你们自我腐败……信仰我者,不分种族,不分贵贱,都是至极天一份子,都将为此献上忠诚。”
蜀平乐愤慨的演讲成功的勾起了所有人的追思与回忆,借着这个机会他又说道:
“不过你们所有人愿意背负这种诅咒追随本王,本王也定然不会辜负你们的期待,曾经的疤痕,贪欲不满的内心,将热血推进枪膛,去跟这个时代对抗吧!
好……而此时此刻,我们要继续走下去,为已经逝去的英灵与一个时代的首领默哀。”
蜀平乐看着周围低头祷告的人们,他垂落的手撰了撰。
世人啊,你们的祈祷终会有人回应。
世人啊,寄以希望的魔咒,都会在冥冥之中窥见真理。
见山卸甲卸甲山,
厚葬壮士万八千。
踏进轮回留不住,
来世定为天下先。
他略微沉吟,又想到了当初叫自己阿乐的国王——
我们又离别了多久呢?十天?一年?可就算过的再久……再遥远,我仍旧记得你眼神啊——
那透过厚重王冠下,黑浊到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眸里,却透露着希望的光芒。
想着想着,蜀平乐不知不觉的的抬起手对着远处卸甲山中空落落的摸了摸——这一别,怕就是永远。
细胞人啊,你的名字我未曾知晓,恐怕在你认为的自我中,此刻的自己才是最想让我看见的模样吧……
风轻轻的吹过,蜀平乐不由自主的手脚并用、他正舞着鼓点做着奇怪的动作,身影中透露着要肃杀的威严,每一个步调的舞动,使得周围的一切事物配合其中。这一刻蜀平乐的舞步像是某一种祭祀仪式,神圣而又庄严
为得永生起乱世,
万灵药出生死茫。
遂至梦醒今犹在,
甘愿当此负心王。
大刀阔斧行恶事,
暴政段权灭贵邦。
引得革命天下起,
横死车前两鬓苍。
为王看尽天下景,
天翻地覆慨而慷。
不远处的史蒂夫静静的看着蜀平乐的舞蹈,舞法铿锵有力,至刚至阳。
他没有看错,这是当初在创世神笔记里记载过的——
最初在一切都美满和谐的世界座落之境中(边境之地),年幼的herobrine献给Notch的“覆灭的谢拉底”之舞。
可这更让史蒂夫十分的困惑与迷茫,为什么N会错误的告诉他自己并不是herobrine呢?
难道说……他真的不是herobrine?
喂喂,别告诉我蜀平乐是赋予赫萨玛尔以【真实】的本尊吧?!
这边舞完一曲的蜀平乐感叹着故事的变化万千,车轮滚滚撵过历史轨迹,唯有前行才会见证光明。
属于正义的天平爱谁去称量谁去称量,至极天所做的,就是道理!
白菊花铺路,那日漫山遍野飘扬着花瓣,在一声声风铃中旧时代的国王彻底画上句号。
纸钱飘过卸甲山,最后化为树木的养料沉眠于此。
后人见到如此规模的卸甲山葬群想必都会肃然起敬吧…
勇士们有的永远止步于此,剩下的人拾起来他们的武器开始继续前进。
葬礼伴随着所有人沉重的脚步结束,这一场哀悼与苦酒足足持续了一天。
所有人都在为生者奋战,为死者默哀。第二天的自己依旧坚挺,若是被束缚住了该怎么跟上王的脚步?
随着午夜的钟声敲响,新的传送门缓缓生成在细胞世界的不远处…
貌似一场新的征服已经开始了。
蜀平乐站在门前背着手,披风在冷冽的风中霖霖作响,一副王者该有的风范霸气无比。
这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音:“我说,平乐兄弟,该上路了。”
“你才上路,信不信本王在你顾问没当上之前,先让你掉几个脑袋?!”蜀平乐没好气的怼道。
“不听不听,诶呀,脚滑~”
史蒂夫眼神一遛,上去就是偷袭一脚踹在蜀平乐屁股上,在平乐刚反应过来想要回防时却慢了一步,直接被一脚蹬进了门里。
“你*(赫萨玛尔粗口)”
……
随着传送门缓缓闭合,史蒂夫长叹一口气:“既然你是那位英雄……蜀平乐;想必jeb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吧,你与heorbrine……算了,我无从提及你的过去,你背负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就连创世神都要偶尔放松一下,更何况是你——也该放松享受一下,以后就叫你平乐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