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所有野心家已经开始展露獠牙。
吸血鬼的始祖贵族们借着这次行动向克鲁鲁施压,企图吞并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地域,而克鲁鲁也在这难得的机会中,让部队去迎合其他始祖们的行动。
她弃车保帅,借此机会来完成当初她与帝鬼军其中一派的合作,于是就带领着一支小队找到了被绑后的一濑红莲,从变为鬼的红莲口中得知这次炽天使实验的地方。
这场实验克鲁鲁必须要阻止,现在她要独自行动,为这件事情做上二重保险。
…………
而帝鬼军则借着由人类与吸血鬼的活祭品在战火的中心释放天使,并加以符箓控制天使,用来审判吸血鬼们。
二者本应该达成闭环效应,却被蜀平乐的这横叉一步棋打乱,至于目的,当是想要掀翻这场荒谬的阴谋。
在名古屋机场的混战中,克鲁鲁刚走下飞机,就看见远处的蜀平乐以及保护在他身边的“鬼”。
“平乐他疯了吗,这么耗下去的话他会要死的,不行……还是要我亲自出手。”克鲁鲁的第一念头就是打算直捣黄龙,将这不省心的少年给救出来。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不过就算是死,但现在可不是稳步推进的时候,于是当即下令直接破阵。
摆在克鲁鲁面前的只有两件事,阻止天使的降临,还有将蜀平乐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而这边倒在地上的蜀平乐正艰难的撑起身子,心里默数着末影珍珠落地的时间。
生命在一点点被剥夺,再快些,再快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成功了。
随着他的身体在原地消失并留下紫色粒子,本人已经来到了这位炽天使的面前。
“桀桀桀,这最后一枚罪键归本王所有了!”
蜀平乐终于等到了机会,通过末影珍珠瞬移到了炽天使身边,他抬手就要给予这位终结的炽天使一招黑虎掏心。
“平乐老师!不要伤害我的妹妹!不要啊!!!”君月方士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听到这绝望的呼喊声,蜀平乐明显愣了一下,出手的动作也僵在了这位炽天使胸前。
因为感性占据了大脑,导致自己的判断出现了失误。
就在他犹豫的片刻,迎面而来的又是一阵火舌,随着血量的亏空,蜀平乐倒在了距离胜利的一步之遥前。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环吗?柊暮仁?
算了算时间,怒牙尖兵居然也没有到,难不成那张地图也有问题……
蜀平乐望着远处依旧挂着残忍笑容的柊暮仁,心中百感交集,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出这家伙居然还有自己最在意的把柄在手上。
为什么柊暮仁默许了自己挖墙脚,筱娅队现如今整个队伍几乎都是自己的死忠粉,但他忘记了君月方士还有一个重病不起的妹妹。
感情这种东西还是复杂的令人头疼啊。
蜀平乐没有怪任何人,谁让他如此宠爱自己的子民们呢,偏爱理应如此,失败也已成定局。
柊暮仁,你赢了,你赢的可真是漂亮。
就在这大局将要落定之时,一道靓影来到了蜀平乐跟前,将他抱在了怀里。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替自己肉身挡下密集火力的克鲁鲁,僵硬抬起了满是鲜血的手摸着她的脸确认道:“你……这时候怎么来了?”
“啊……见面第一件事不应该打声招呼吗?我啊——已经彻底背叛吸血鬼了,这是我从齐藤那边取来的最后一把罪键,看来你也遵守约定找到了我哥哥,现在开始跟我一起逃吧!”
克鲁鲁宠溺的抱紧蜀平乐,她接近中心时候就发现了那只保护蜀平乐的鬼是自己的哥哥。
见蜀平乐此时伤痕累累,克鲁鲁开始为他舔舐着伤口,并将罪键递给到了他的手里。
金色天际线与鲜红血液混成了夕阳下最美的一道色彩,蜀平乐拿到了罪键,他从未想过自己种下的种子已经开花结果,毕竟他从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直到自己见证了这群人带给他的惊喜。
在各方势力展露獠牙、底牌尽出的情况下,蜀平乐站了起来。
他捂着额头释然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看来棋差一招的人是你啊,柊暮仁……”
“现在所有人都放下武器,享受虐杀吧!”
随着蜀平乐的宣言结束,四周人头攒动,大批大批的怒牙尖兵如同脱缰的野马般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它们并迅速突破吸血鬼与人类纠缠的防线,以肉身围成圈将蜀平乐护在里面。
“坎达尔遵从您的号令,前来迎战!”
地图并没有起到重要作用,原稿件里很多路线都被人刻意的涂抹更改,所以坎达尔完全是以敏锐的直觉奔着蜀王的方向快马加鞭,结果还是来晚一步。
不过他们的蜀王貌似有了底牌,再次反败为胜。
蜀平乐冲着坎达尔摆了摆手示意它们离开点距离,自己则在克鲁鲁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那眼中的白光已经在空中形成了拖尾,这一刻他高举四枚罪键,开始了宣告:
“兴起吧,再次兴起吧!来自遥远亚空间座落的帝国——至极天!全世界都要为这个名字而战栗,现在来迎接你们的王吧!”
罪键响应了他的号召,在剧烈的共鸣下,蜀平乐身后空间开始撕裂,数个传送门浮现!
门的开启里面的军队纷沓而至!密密麻麻的数量早已经盖过了人类与吸血鬼加起来的所有总和!
“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规模的武装军队…”柊暮仁后退两步,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强烈的不安,拥有这种规模的军队,足够蜀平乐推平任何一方势力了。
最为震惊的当属筱娅队,他们离得最近,看着源源不断走出身穿装备精良的士兵,他们整齐划一、摆好阵型,所有人都在待命,只要蜀平乐一声号令,他们就毫不犹豫的将这里夷为平地!
此时略感狼狈的蜀平乐感到嗓子里糊的全是血,他喉管涌动,一口鲜血吐出。
他擦了擦残留的血渍,正当要说什么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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