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凡带着伤冲到茅房附近,催动内功,噼里啪啦一通乱打,直将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毁得七零八落。
“什么人胆敢擅闯丐帮分舵?”他朝着黑夜厉声爆喝,声音响彻夜空,几乎整个分舵的人都能听到。
紧接着又是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丐帮分舵的人全都惊醒,巡逻弟子最先飞奔赶来。
赵不凡听到他们脚步声,猛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咬着牙狠狠撞到树桩,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巡逻弟子恰巧赶到,见他重伤倒地,领头那丐帮弟子急忙上前扶他。
“木大侠,出什么事了?”
赵不凡刚刚那一撞,还真是牵动内伤,再度喷出一口血来。
他满脸焦急,虚弱地指着西南边道:“快!快去追,是两个黑衣人,她们掳走了婉儿,手里还拿着一沓信纸!!!”
领头的丐帮弟子神色大变,瞬间站起身,右手对着身后的人重重一挥。
“兄弟们,追!”
紧跟着,丐帮孔舵主也带着几十个人赶到这个院子,慌慌张张地冲到赵不凡身前,略微查看他伤势,顿时惊呼:“好重的内伤!木大侠,你可看清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打伤?”
“咳咳……不知道!”赵不凡躺在地上,背靠着木桩,不停喘气。“我出来上茅房,陡见两道黑影掠过,心中有些疑虑,便赶出来堵截,结果看到他们竟然抓着婉儿,而且二话不说,直接就挥掌向我打来。两人武功非常高,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击伤我后,带着婉儿往那边走了,而且我还看到其中一人手中,好似握着一沓信纸,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糟了,出大事了!”
孔舵主脸色剧变,慌得连赵不凡都没心思再管,迅速对着身后的丐帮弟子下令。
他让两个人去找燕震南,又留两个人照顾赵不凡,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丐帮弟子火速向赵不凡指的方向追去。
整个丐帮分舵都嘈杂起来,这些丐帮弟子点着火把,疯了般四处追寻黑衣人,很快就追到镇上,闹得整个小镇都沸腾。
躲在屋子内的朱琏偷偷查探到情况,悄悄潜出房门,趁着丐帮弟子都追出去的机会,依照赵不凡早前的吩咐,轻轻松松地逃离了丐帮分舵,拼尽全身力气,向着镇外的驿站疯狂疾驰。
不久后,燕震南闻讯赶回,什么都没管,直接就冲回自己的房间。
当看到屋子内被翻得七零八落,瓷枕内藏起来的诸多信件和文书全都不见,当场气得将瓷枕摔得粉碎,整张脸瞬间惨白。
此时他的心神已经乱了,慌慌张张地跑到受伤地赵不凡身前,仔细查看半晌,惊疑问道:“你受的伤不轻,那两个黑衣人究竟什么路数?”
赵不凡满脸悲痛,急怒交加。
“我也说不清,只知道他们的掌力很强,燕堡主,快帮我救救婉儿,算我求求你了,若她出事,我师傅一定不会饶我!”
“你先不要着急,我一定会抓住这两个贼人!”燕震南心中也很急,顾不得多说,很快跟着追了出去。
这一夜,整个柳河镇都沸腾了!
丐帮弟子往赵不凡指的方向追了许久,却连黑衣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孔舵主急不可耐,当即下令弟子四散搜寻,几乎将整个柳河镇都翻个遍,闹得人心惶惶,可最终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打听到。
此时,朱琏早就冲出小镇,在镇西两里外的驿站取了马,快马加鞭奔向霸州城。
冬日的曙光渐渐升起,朱琏一夜狂奔,风尘仆仆地抵达霸州城,活活累得马儿口吐白沫。她顾不得心疼马儿,连滚带爬地冲向霸州府衙,为引得李邈迅速关注,直接敲响了府衙门外的大鼓,扯开嗓子大吼。
“李大人救命!!李大人救命!!!”
柳河镇这边,追捕一夜的丐帮弟子仍旧没有罢休,还在四处堵截,可谁都知道,希望已经很渺茫。
燕震南气急败坏地回到丐帮分舵,直接冲到赵不凡修养的房间,意欲质问。
可赵不凡比他反应还快,在他进门的一刻,抢先从床上直起身,通红着眼睛问:“燕堡主,我的婉儿找到了吗?”
“没有!”燕震南神色很难看,眼神凶厉地盯着赵不凡。“你真的看到两个黑衣人从丐帮分舵的西南角逃走?”
赵不凡佯装出怒急的模样,破口大骂:“我妻子被捉走,我都快急疯了,还能说假话?”
这种气势让燕震南有些沉默,苍白着脸看向他。
“可我们的人最初从西南角追出去没有找到人,当我们分散寻找的时候,已经晚了,对方应该已经从别处逃走!”
赵不凡有意乱动,牵动内伤,嘴角再度溢出一丝血,眼神凶狠地盯着燕震南。
“燕堡主,你给我说你们这丐帮分舵安全,我们才住在这里,现在婉儿被人掳走,你怎么给我交代,你们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能让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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