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说这番话其实就是在杜拓的伤口上撒盐,她自己也清楚,但是这件事是自家儿子做的不对,是她没有管教好,所以撒撒盐让杜拓记住以后不能这么意气用事,不能再这么渣了!
杜拓闻言心里确实是不舒服,晕过去前听到商墨为了躲他去了国外,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醒过来后又听到自家母亲说这事,心里自然是不好受。
他垂下头,嘴唇紧抿着,脸上阴沉沉的。
杜母见状心软了几分,她是看不得帅哥低头难过的样子的,于是抬手拍拍杜拓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杜父拎着吃的走进来,目光扫到杜母的手搭在杜拓的肩膀上时沉了沉。
杜母自然也察觉到杜父的不对劲,赶紧收回手,站起身去到杜父身边,冲着杜父笑了笑,后帮忙拿着杜父手上的吃的。
杜父眸子里的冰块瞬间融化,嘴角还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杜拓伤得是左手,所以自己吃饭没什么问题。
三人吃过饭后,杜父就去杜母回家午睡。
杜母是有午睡这个习惯的,但是杜父没有,不过有时杜父为了迁就自己的娇妻也会抽空陪着她午睡,但是现在他得跟杜拓谈谈,所以自然不会陪杜母去午睡。
杜母跟了杜父那么多年,自然是知道杜父此举的用意,所以也没让他陪着自己,而是对着杜父道,“那我下午三点的时候过来。”
杜父点点头。
杜母朝着杜拓安慰地笑了笑,杜拓也回之一笑。
杜母走后,杜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色深沉,他对着病床上的杜拓道,“这件事,你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吗?”
杜拓目光对上杜父,知道自家父亲不如母亲一样好糊弄,于是点点头道,“认识到了。”
“哪里错了?”
杜拓认真地回答,“不该一意孤行,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将对方陷入危险中。”
“还有呢?”杜父皱皱眉道。
杜拓想了想,后垂下眸子道,“不该一直纠缠着对方。”
杜父闻言摇摇头,言语中带着些责怪道,“看来,你还没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杜父话音刚落,杜拓抬眸看向杜父,嘴唇嗫嚅了一下,后道,“爸……”
“你一不该暴露自己爱的人身份,在你手段还没有狠辣的时候;二不该不做好万全准备,就将自己送到别人枪口;三不该妄想用三枪来换取你心中那个人的怜惜!”杜父目光冰冷地接着道,“你平日里四处留情,我跟你妈看在眼里,不说是知道说了你也不会收敛,更甚者会将表面上的搬到暗地里,索性不去说不去管,想着等你自己遇到了一个真正爱着的人,你便会知道当初的多情就会成为日后你追求一个人的阻碍。”
“后来我跟你妈知道了你爱着一个人,但是接近的却是爱的那个人的兄弟,你妈当时气得都准备回国扇你几个耳光,是我阻拦了她,不是为你求情,而是觉得你自己做的冤孽今后会报到你自己身上,而且若是不给你一个墙壁碰碰的话,你大概还会像之前那样风流成性。”
“等你跟他分手时,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你玩腻了他,想甩了他,万万没想到是他跟你提的分手,而你,这个爱着他兄弟的男人,却是不肯放手,苦苦纠缠着别人。”
“当初去招惹别人的是你,如今放不下他的又是你,杜拓啊杜拓,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你的行为,对他是否是一种伤害,是否是一种公平,又是否是一种残忍?”
垂着眸子听着的杜拓,眸子闭上了,他没说话,可是心却如刀割。
“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去接近他,分手了也还去接近他,一点悔悟都没有做就又去招惹他,你当他是什么?是你想招惹就能招惹的吗?爱首先要给对方尊重,你自己想想你是否给了对方?”杜父抬抬下巴,看着杜拓低着头一脸阴沉地道,“后来将自己的软肋暴露给别人,却又没有本事保护好自己的软肋,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被楚怀掳去,一次的时候,你就该反省他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你呢?跑去跟楚怀宣誓了主权,你以为他会卖你一个面子从此不再招惹他?”
“我不得不说,有时候,我的儿子杜拓,你真的是太天真了。”杜父摇摇头失望地道,“且不说楚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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