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例行查询一番,皇宫之内,他定跑不出宫廷!”首领侍卫答道。
“那稍等片刻,我先起床更衣。”心下早已紧张不已,自己不过在拖延时刻而已,只要门一打开,浓烈的血腥味是遮挡不住的,只怕到时不止仓漠难逃一死,自己也死无葬身之地。
只得把灯点亮,缓缓走近,手刚碰到门把手,苏月也想着听天由命了,就听的远处大喊刺客,门前之人急速朝声音处赶去。
苏月才惊觉自己已惊出一声冷汗,看来仓漠并未一个人前来,复又灭了灯,他跑来深宫内院做什么?今晚的走水势必与他有牵连。
他呆在此处,的确危险,人来人往,极易察觉。
苏月也理不清为何救他,当时自己脑中反应的竟是一定不能让他死了,当真奇怪,自己一直受他胁迫,居然没有让他自生自灭,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听他似有些呓语,一摸额头果然滚烫,又用冷水巾不断为他换上,又想着明日一早又该如何安置他?颇为头疼,他来皇宫有何目的?
外面似要破晓之时,苏月猛然惊醒,看着床上仓漠依旧紧抿着唇睡的很熟,一摸额头,不似昨晚那么滚烫不已,趁此刻,开了房门驱散血腥之味,一股冷空气迅速钻入屋内,苏月不觉脑袋澄明许多。
幸亏自己是从三品御侍,一般宫女也不敢来打扰,只是不多时自己就得去御前侍奉,仓漠他?
按理说他定不是一人闯人皇宫,想必有人来找他,心下稍稍定神,自己为他喝了点水,放下了床帏。
把屋里的血迹清洗干净,便去领了早餐,顺带拿些醋回来,放在了屋内的桌子上,这样房间里飘散着一丝醋味,再也闻不见血腥之气。
听的外面宫女起床皆忙着梳洗完去各宫服侍主子,苏月定了定神,平静打开门走了出去,自己得去御书房伺候了。
何况皇帝早朝回来,大内侍卫统领来报昨夜走水与刺客之事,“启禀皇上,昨夜发现潜入刺客,当即射伤了他,可是似乎有人接应,属下等正排查时,水烟殿走水,顿时混乱不堪,后来属下等又发现刺客踪影,当即绞杀了此人。”
苏月不禁脸色微变?是仓漠还是他接应之人?又听的皇帝道,“哦?那宫内还有刺客没有?”
“禀皇上,属下猜测即使有接应之人必定趁着走水时混乱逃了出去,这两日属下等人会严密巡防皇宫,以防有漏网之鱼。”
“嗯,退下吧!”皇帝似乎没有过多担忧,自己的宫廷哪里是来去自如的地方。又对身旁德喜道,“水烟殿住着何人?朕没有印象了。”
“回皇上,水烟殿住着几位美人,皇上许久未曾召幸她们了,所以不记得实属正常。”德喜自然是体贴道。
“那有没有伤亡?”
“禀皇上,听说受了些惊吓,倒是没听说有人受伤。”
“如此,让尚品局赏赐点东西下去,不必来谢恩了!”皇帝说完,继续埋首于政务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