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木齐出去后还是恭敬的把门关好,苏月还在解开披风之际,就听的仓漠略为温柔的声音响起,“本王已为你盛好了汤,快来喝了吧!”
苏月本就劳累奔波一天,听他怎么一说,都觉得饥肠辘辘,也不推辞,来到八角桌边,就见他纤长的手指递过来冒着热气的汤,苏月总觉有些不自在,到底还是接过了,低头轻啜了几口,温热的清淡的汤顺延着喉咙进了胃中,顿觉的空腹了胃中有了些许暖意,进而蔓延至周身。
两人也未多话,苏月也没有正视与他,或许说是不敢,自己能感受到他此刻的默默温情,以及不断地为自己布菜,就是这样不经意的举动,难免不让苏月有些错愕。
“好了,我吃饱了。”苏月此刻才放下碗,不愿再如此端坐下去了,虽然认识仓漠时日不短,却从未与他如此心平气和相处,此刻他待自己的感觉,苏月不愿再去深究,这次两人相处自然与从前皆是不同。
这或许是客栈最好的房间,足够宽敞,虽不雅致,然而还是清静。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苏月到底不自在,虽然知道是权宜之计,待木齐来收拾了饭菜,室内又恢复了沉闷之感。
“你先休息吧!也奔波了一天,该累了吧?”还不待苏月开口,仓漠便道,苏月没有看向他,自然不知道他此刻的神色。
“嗯。”不是苏月不愿与他说话,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接话,室内只有一张床,可是避人耳目,未免引起注视,自然不好再多要一个房间,这就是苏月急欲问出口之话,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出口。
仓漠见她踟躇不定,自然知道她在为难什么,只隐隐有了笑意,“你在内室,本王在外室即可。”说完,便拉下了两室之间的帘子,便朝室外的软榻上睡去。
苏月才暗舒了一口气,他既然如此谦谦有礼,倒与印象的那人不同,他一直给予自己冷漠,****,狠戾的感觉,每当寒风起,手腕上被他刺穿的伤口还是会痛痒难耐。
然而这一刻苏月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般,且无论细节怎么改变,他是何等人物,苏月自是不敢忘,如若不是他对于自己的那一点不同,苏月相信用他的手段,自己落入他手,他还会如此相待?。
既然如此作想,苏月便不再思虑他的事,自己待离皇城偏远之际,还找时机独自一人前去,找到隐秘清静之处,安心产下孩子,便是自己所求。自己既然要远离纷争,便告诫自己未操心其他事宜,便强制自己睡下,不再思虑。
“主子。”殿前悄然而至一个身影。
然而殿前的人尚未抬眼,只专心看着手中的书本,殿内只有纸张翻阅之声,还有袅袅升起的暖气,灯火明灭间更增了一份肃穆之气。
那身影稳稳跪与殿前,并未再出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的前方响起清冽的声音,“这段时日到不见你身影,怕是朕不召你,你就不会出现,嗯?”苛责之意明显,玄影急忙再低垂着头,
“属下不敢!”心中却是知道主子恐怕自那事后,主子是最不想见自己的,虽然自己查办那李诚之事,可是从未召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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