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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欣深深的吸口气,眼里微略湿润,“我有……旧疾,不时会发……作。”停住片刻,像是要积攒些气力,“得及时吃药……家里一般都常备着的……原来船舱……里也有,……”
他们都参与了搬姚玉欣舱房的东西,毛七隐约记得确实见到过几包药材,可见这小娘们现下没有撒谎。
虽得知不是刚才撞得,略松一口气,可当下也泛起愁来。
把这样子的她交给白六爷,恐在白六爷那里也讨不到好。再说看这样子,也不知道不吃药,能不能撑到桐城。
这完不成老大给的任务,开堂会,三刀六洞可就跑不了了。
豆子也着急,他哪里见过这样娇滴滴的女子,伏地哭求的情景。
姚玉欣即使此时,也是美的,一双水雾般的丹凤眼含苦含痛,直直的看着他俩,像是在哭诉又像是在责怪,眉毛紧紧的皱着,整个人因疼痛而微微发着抖,那样子颇有西子捧心之效,很容易让人起怜悯之心,让人既心疼的同时,又不得不感叹她的美丽。
毛七和豆子两个刀口混日子的粗老爷们单这么看着,心里也不自觉的柔软一大片。
柔软的同时,又有着烦躁,这小娘们可千万别在他们手里,出什么事情才好。犹记得有个兄弟就是突然发痛,满脸苍白,结果大夫还没请来,人就去了,莫不是是一种病症?
“……喂,你还能忍忍吗?”
姚玉欣没有说话,只是一滴眼泪恰好掉了出来。
豆子烦躁的爬了爬头发,“不行就在枞阳县歇上一晚?”一但进了枞阳县,这一耽搁,今天必是到不了桐城的,只能在枞阳县住下。
看毛七点点头,接着问道,“喂,你有药方吗?”
只要有方子,不用看大夫,不让她们与其他人接触,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姚玉欣艰难的点点头,“我两个丫头……都记得方子……”
“呜呜呜。”梅香和兰雅一起发声,刚才不知道大姑娘打算怎么做,她们便都没吱声,现下基本明白了大姑娘的意图,忙出声示意。
即使是想借此在枞阳县落脚,但大姑娘此刻也是真的疼痛难忍。
毛七不耐烦的扯掉梅香嘴巴里的布团,“呜什么呜!干甚?说!”姥姥的!原以为是个好差事,哪想到这又是撞车又是发病的,别到头里,好处没捞到,再把他哥俩折进去。
梅香已经心疼的满脸是泪,“这位爷,你行行好,你看我家姑娘旧疾都发作了,你就给我们松了绑吧,我家姑娘病着,奴婢两个也好伺候一二,断跑不了的,要是姑娘有个一二……”之后话便说不下去,只是吧嗒吧嗒的掉着泪珠子。
姚玉欣身旁的兰雅也哭着,等毛七也把她嘴里的布团拿掉,忙开口,“还要劳烦二位爷加紧赶路,尽快赶到枞阳,好歹的抓了药,让我们姑娘服下,这拖不得啊!万一耽误了,就是疼也会疼死的……奴婢们都记得方子,也识得几个字,两位爷照单抓药就行,断不会惹麻烦的……”
毛七和豆子颇为恼火,可也无可奈何,看姚玉欣疼的样子,咬了咬牙,“别给老子耍什么花招,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三下五除二的解了姚玉欣三人的绳索,豆子继续外面赶车,而毛七怕她们耍什么花招,就坐在马车另一端,守着她们。
好在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也幸亏这两个水贼只顾担心她的性命,怕因着她交不了差事,再搭上自己。
她“病发”的极其突然,这前有撞车后有发病,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这两个水匪的神经,想着在这慌乱紧张间,已经没人去注意,她原来束发的发簪去向几何了。
姚玉欣看了眼梅香的袖子,微微的闭上了眼。
任由梅香把自己的头枕靠在她的腿上,给自己轻轻的拭着汗,而兰雅不敢帮她揉肚子,怕露出端倪,只拿袖子擦着眼泪,无声的哭泣着,间或,好似不着痕迹的瞟对面的毛七一两眼,将哀怨、恨意、不满等情绪清晰的传递了过去。
在毛七看来,就是这丫头极其怨恨他们,但又不敢明目的瞪视自己,传达怒意,只敢偷偷的瞟个一两眼,却一个不小心,流露出了怨怼的心思。
你要看就看,我们便把戏给你做全套了就是。
毛七看着对面忙活的两人,还有闭着眼睛、不知死活的姚玉欣,心里火着火燎的。
“豆哥,你再快些个,俺看这小娘们疼的快不行了!妈|的,千万别死在咱哥俩手里!”
实在在车里呆不下去,车里的景象和哭泣的声音,让他抓狂。
想着姚玉欣这般模样,量她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便眼不见心静的,撩帘子坐到了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下节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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