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时候听太公说进士有进士府的,既然找到族谱记录,那一会儿再去古宅看看,给老人家拍几张照带回去,让老人也高兴高兴。”余尚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针,笑。
正说着话呢,余萌和余帅进来了。
“啊哟哟,这俩小的怎么摸到这边来了?你们是闻着饭味过来的吧,小东西。”村支书是被余家阵压了20年之久的隔房子孙,好不容易等余爷爷领着小崽子们出村了才当选上。人得意了,总容易忘形的。
要说演戏,余萌真有点无师自通。自打余小哥把俩小的往门口一扔就溜的情况来看,余萌就知道要随机应变了:“咦,大哥,你真在这里啊?哟,你们还要聚餐!”老娘这辈子没长别的了,心眼倒是补上来一些。
余尚一看俩小的打扮,有点想抓毛:“你俩这是要干什么去?”哪个猪打扮的,这不是让人一眼就知道是精心准备的吗?!老资这小心翼翼的瞄到的秘密啊,你们这正大光明的弄啥呢。
余萌大摇大摆的跨过门槛:“依依过生日,舅妈喊我们去吃饭呢。我一看路边那车,就知道你在附近所以进来瞅瞅呀。”啥董事长总经理的,我大哥还是余村首富呢,喔哈哈哈。
余振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一看这边,是余尚的弟弟妹妹,笑了笑,过来应景:“余尚,这是你妹妹啊?”
余尚点点头,拎过正准备跳门槛的儿子,笑:“嗯,我小叔家的女儿,都快上高中了,还小孩一样的。这是我儿子。来,小丫,给客人打个招呼,喊爷爷。帅帅,喊太公。”
余萌听话的弯弯腰打招呼,乐:我说爷爷这臭显摆怎么不过来呢?!敢情是自卑啊。也是,同样被喊爷爷,这还有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兄弟呢。
“来,都是乖孩子,一人一个。好好学习,学业有成哈。”余振国从文件包里拿出俩红包,一人一个。
“谢谢爷爷(太公)。”余萌和余帅都朝余尚看了看,见自家老哥(爹)只是笑没反对,便乐呵呵的接过,动作整齐的往口袋一塞,继续乐。
因着孩子一来,话题便从严肃的寻古转到了孩子教育,见闻这边来,气氛轻松了不少。
正谈论着呢,隔壁的镇环卫所的二楼窗户里探出个胖脑袋来吼到:“吵什么吵,再吵吵就把你们这些人抓到菜市场上去扫地。刚才就吵嚷的不像话,正忍着呢,还吵。”俩单位隔着一墙壁,还是薄薄的木制的,估计村里人一进去,那边就知道了。
村支书正气闷被余尚抢了风头,又眼红那俩红包,想着我身边好歹还是外国侨胞呢,也吼回去:“要扫自己扫去,我们是余村过来的,有正经事的,镇文化办给开的证明。”
“屁个正经事,你们再吵,信不信老子去举报啊?!”
“你个龟儿子生的,我干什么了,你去举报?!”村支书火了,俩手叉腰的:环卫所怎么来了这么个蠢蛋?所长去干什么了,一群扫大街的家伙。
“我告你个扰乱会场秩序,没看到我们在开会吗?!”大胖子横着一脸的肥肉,肥粗的手指指着下面的人,“扰乱会场秩序什么罪知道不?你们这群土人。”
余尚也气乐了:“我们在图书馆找资料,扰的哪门子的会场秩序?”哪来的临时工,训练都不作就上岗的,看来真是山中无老虎,小猫当大王。
没等余尚把优势占牢,脑缺的村支书跳脚了:“什么罪?你说什么罪。”
“我跟你说,整个镇的环境卫生要举办评比大赛,你现在来扰乱会场,指不定要枪毙的。”大胖子话音未落,脑袋被后面重重一拍,差点拆了扶着的窗框。也没见着后面来了什么人,居然力气大到把大胖子连头带脖子的拎进去了,俩窗框也慢悠悠的关上,好像刚才只是一阵风吹过一样。
余村的众人你瞅我,我看你的无语。只余萌抱着肚子,蹲在地上打余帅的小腿;余帅低着脑袋,肩膀一耸一耸的颤的厉害。
余尚一看俩小的,忙说:“小丫,带帅帅去玩吧,别叫你舅妈等着,一会儿吃完饭叫小哥来接。”
余振国环绕了一下四周,拍了拍余尚的肩膀:“看来是我们打扰了安静的地方,走走,到外面吃去。”俩人肩并肩的一起出了门。自打余萌和余帅一出场,余尚就自动的把自己第五六位的排次上升到第二位,无他,话题聊进去了。
余萌拉着余帅闪到一边的角落,打开红包,一张大大的‘1000’花纸币。哇。余萌激动了:果然是董事长啊,这懂事的,也忒大方了吧。
“那,给你。”余帅也看了一眼,把红包往余萌手上一塞。
“真,真的?为,为什么呀?”余萌瞬间冻住了:这孩子没长眼吗?
“假的。”余帅很帅气的背着手往小卖部走去。
余萌愣了愣:哪,哪看出来是假的。
“100的我见过,一刀100的我都见过,哄小孩玩呢。”余帅认真的拔着电话号码,“一看就是游戏用的。”
余萌小心的把钱放一起,塞进口袋,拍拍裙口:“那不许反悔,你要反悔了叫余果揍你。”
余帅和余胜通完电话,白了余萌一眼:“傻成这样,真替你操心啊。”
余萌一头黑线:熊孩子,到底哪个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