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里,是一栋一望无际的欧式园林别墅。
庄严的石狮子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皎洁的月光洒下去,竟能看到里面的幽幽绿光。
逼真得让人心头发寒。
一辆低调而黑色的小轿车,趁着黑夜的掩饰,缓缓地驶了进去。
直到驶进别墅前,轿车才缓缓地停在了门口。
一道修长而邪肆的身姿,优雅地迈出了黑色的长靴,懒懒地踏出了车子。
银色的蝴蝶展翅面具紧贴在男子俊美的脸上,从秀美的柳眉一直覆盖到高挺的鼻尖,只剩下漆黑的双眸,和弧度优美的唇线。
看着传闻中的“洛三少”,门口伫立的两个黑衣人,顿时齐齐地打了个寒颤,心跳声在幽静的夜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三……三少!”
听到两人发抖的声音,洛晨停住了脚步,妖肆的面具转向了两人。
“你们,很怕我么?”
看到两人那颤抖得宛如秋风落叶的样子,洛晨唇线邪肆一勾,她一侧身姿,朝他们伸出了手。
黑夜里,莹莹白玉的手臂尤为修长,却让两人宛如看到了地狱死神的利爪。
黑衣人顿时石化了一样,颤抖地看着那手渐渐地向他们逼近。
月黑风光杀人夜!
一米
半米
……
啪,啪——
在两人的错愕中,那只手没有捏上他们的喉管,反倒像调戏一般的,重重地拍上了他们的胸口。
“看来没偷懒,肌肉练得还有点弹性!”
听到这样的话,两人张大的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他们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后,顿时觉得有点无言独上西楼。
这个洛三少,怎么和传闻中不一样,不是她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吗?
明明就是个二流痞子!
……
悬挂的彩灯散发着耀眼而明亮的光芒,大厅里,觥筹交错,美人的长裙与绅士的西服卷在一起,清脆的碰杯声“铛铛铛”地碰个不停。
而当洛晨踏入了大厅的一刻,本来喧哗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似乎静得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也能清晰地听得见。
有狂喜
有震惊
有激动
有惧怕
有敬仰
无视各人脸上五花八门的表情,洛晨轻轻一勾唇线,任由银色的蝴蝶展翅面具露出一丝邪肆。
缓慢地巡视了一圈,洛晨勾了勾唇,道:“各位,好久不见。”
那道清越的男声,宛如溪水流觞而过的动听,却一如七年前的邪肆,没有任何改变。
一如曾经的她!
她曾经冷冷地踩在彭清的脸上,但弧度优美的唇线却微微地勾起,道:“你敢动我兄弟的一根寒毛,我敢要你全家的十条老命!”
她曾经带着他们穿过那次的枪林弹雨,让自己肩膀上喷涌的鲜血告诉他们,谁倒下去,谁就对不起兄弟,谁就是懦夫。
从来受欺负的“左翼”在那鲜血淋漓的一刻,终于第一次握紧拳头——
站起来了!
那天,他们杀红了眼,杀得连命都不要,唯一的信念,是要让自己的兄弟活着走出去!
而且,要向“右翼”证明,再也没有了废物“左翼”,只有一个亲如兄弟的“左翼”
大厅的沉默,久久的沉默——
在累积到一个极端突然爆发了!
“啊——”
左边的人流顿时像沸腾的开水一样,汹涌得几乎在一瞬间,“唰”地一声炸开了。
震耳欲聋的狂呼声顿时响彻大厅!
“三少,三少,三少,三少……”
“啊,三少,三少!”
整齐的节拍声,高亢的欢呼声,震撼的尖叫声——
他们挥洒着他们的泪水,他们挥洒着他们的激情,他们挥洒着他们的狂喜。
七年,七年,七年了——
他们的三少,终于,终于回来了!
和左边的剧烈欢呼声不同,右边的人群几乎是久久的沉默,脸上都是清一色的厌恶与——
打从心底的惧怕!
这个人,就像他们心中的一根刺,拔不去,却疼得他们担心受怕,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这根刺给刺伤心脏,流血身亡!
好笑地看着“右翼”众人脸上那宛如吃了大便的铁青表情,洛晨抱起手,微微勾起了唇。
正当这如此惬意的一刻,俊美的身姿却被一个旋转,拥入到身后一个健壮的怀抱里。
厚实的胸膛有力而健壮,拢起的肌肉如钢铁般坚硬,带着满满的男人味,黑色的休闲服下,隐隐约约透着一股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男人低头,性感的唇几乎是贴着洛晨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几乎全部喷在了洛晨的耳边,那沉稳的声音带了点颓废,低声道:“好久没见——”
“三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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