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那人给颠下来了。马跑了一了一段才发觉不对劲,又跑回来叼他。
也就是在这个当口,阿娇几个到了落马之人的跟前。竹歌下马,把人翻过来竟然是昨天那些神秘人欲找的张守平。
雪舞奇道:“他怎么会在这?”
他嘴唇发乌,目光涣散。看了好一会才看清是阿娇几个,放下心来,竟然晕过去了。
这下怎么办好呢?
难道还能把他丢在路上不管?
竹歌只得把他扶上跪卧着的坐骑身上,上了马牵过马缰。一行人缓缓而行,进度自然被带累了。等到晚间才走到一个小镇上,好在此处有客栈。
虽说破败了点,但好在房间富裕,价钱也很便宜。
张守平叫老板父子帮忙扶到客房躺下后,阿娇正要请老板为她把镇上的医工请来为她这个出门受了风寒的表弟看看。
就见张守平迷迷糊糊中使出劲来,拽动了竹歌的衣角。竹歌为人灵醒,知道他只怕还别有隐情,便截下阿娇说了一半的话说躺躺休息会再看。
又问老板有没有什么吃食?她们要在店中用饭,要老板尽管上好的。小镇上客栈生意难做,父子二人也只是权当作副业,平日里下河捕鱼为生。
但见竹歌出手大方,抬手就是一小块银子。也就顾不上别的话了,喜滋滋地下楼叫婆媳俩去整治饭菜。
阿娇被竹歌打断了话,自然知道她是有原因的。
果然,等关上门后,就见竹歌轻声问张守平:“你不能看医工是吗?”
他努力地点了点头,连指雪舞。想说话,但是以他的身体素质,昨夜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夜,现在困倦的眼睛都合不上了。
张守平所指莫名其妙,阿娇却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只是有些不敢置信。试探地问道:“你说你中毒了是吗?”
他欣慰地点点头,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留下阿娇几个面面相觑,雪舞用毒针张守平应该还没见过吧,他怎么知道雪舞是用毒的?
难道说昨天他在她们打斗那?就在那些人找他的那附近?可是那附近不说全无遮挡,就是树后也藏不下人啊?
至于为什么不让找医工倒还想的明白,中了奇毒的普通医工救也救不了。若是张守平的仇家追到此地,却是一问就知道了他的去向。
想不明白就作罢了,她们自下楼去。用过了晚饭,为张守平端上来一碗粟米粥喂他吃了。
等第二天起来后,休息了一夜的张守平精神显然恢复了许多。这才向她们说起来,“昨天进城后,我因着发烧要去抓点药。没忍住技痒,叫人盯上了。”
他的声音轻轻地,“好容易捱到天明出城去,结果还是没能甩脱他们。跑马出去后,中了一只毒镖。没法子,跑不了了,只得和马对半服下了剩下的隐身符药。但也最多只能保持一个时辰,幸好你们来了。不然,单靠耗,也能把我耗出来。”
“说来,这也真是缘分。我本不想带累你们,走的是东门,却还是碰着了。又叫你们救了两回,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笑起来,向阿娇说:“跟我回山去拜师吧,缘分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