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就煮碗面条。”
周冬扬,“……”
好不容易开了口,周冬扬自然是马不停蹄的去换。
几样青菜豆腐的端上来。
配着早就熬好的地瓜小米粥端上来。
这才换来田子航的一声嗯,然后,扫了眼周冬扬,
“你站在那做什么,坐下来吃啊。”
还没等周冬扬说什么呢,田子航一声轻哼,
“我当时怎么就选了你当徒弟呢,那么大的人,孩子都初中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也就是他不和自己徒弟计较。
换成别的客人。
你让人家吃饭,你这个当主人的却站在一边瞧着。
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
是真心让人家吃吗是吗是吗是吗?
周冬扬,“……”他不和老小孩一般计较!
下午两点。
周冬扬亲自送了田子航回四合院。
你说都送到门口了。
总得让自己进去坐坐吧?
可他这个师傅倒好,神色淡淡的往前走了两步,似是才想起身子后头还跟着个人。
然后他停了步子。
扭头,眼神落在跟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周冬扬身上,
“行了,我也到家了,你回吧。”
你回吧你回吧你……回吧!
周冬扬垮下脸,“是,师傅!”
眼看着田子航走进四合院不进了身影。
周冬扬是想也不想的给陈墨言打电话,“小师妹,我可被师傅给折腾死了,你得给我点好处安慰安慰我,不然的话我这颗心怕是要受伤了,下次你和师傅想念我的时侯都只能是梦里去阴间……”
“你放心,我到时侯会多给你烧点纸的。”
周冬扬,“……”心碎了有没有?
对面。
陈墨言勾了下唇,眼底闪过一抹的笑意:
这些年来,哪里还不知道周冬扬这耍宝的性子啊。
她爸这一年来脾气是越来越有些古怪。
可是,却也只在她们这些亲近的家人面前显露。
今天能被周冬扬抱怨成这样儿。
那只有一个说明:恭喜周冬扬,被她爸视为真正的弟子了呗。
不过,她才不要告诉一脸婆婆妈妈,整天想着耍嘴皮子的周冬扬呢。
打发走了抱怨的周冬扬。
陈墨言看着都下午了,索性哪里也不去,直接歪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书!
第二天是周末。
陈墨言陪着田子航去了趟帝都郊外的法华寺。
法华寺的主持和田子航相交多年。
鬼才知道她爸怎么和个和尚有交情!
陈墨言这个当女儿的在一旁瞧着,虽然她爸这个人吧瞧着一脸漠然,整个人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可是她爸这些年走下来。
到现在,要是谁说她爸有几个朋友是当尼姑的。
她都不会有半点惊讶!
田子航和法华寺的主持在一株松树下下棋。
两人你一子我一子的,杀的是浑然忘我!
不相上下!
陈墨言虽然在法华寺里头逛过多回。
可相较傻坐在这里看着他们下棋一两个小时,她还是选择四处去走走,逛逛!
只是她这大半个小时走回来。
坐在树下的两个人竟然还在下棋。
而且,两个人甚至她离开前的姿势都没变一下!
她走时怎么坐的这会儿还是怎么坐着!
陈墨言有些无语,她看着她爸坐在那里眉眼温和,神色淡然中有一股的出尘气。
忍不住就在脑海里头脑补:
她爸以前,有没有亲手杀过人?
应该,有吧?
不过这念头也是一闪而过。
看着不远处那两个人还没有半点结束的样子。
她也就没急着过去。
弯腰捡起地下的一片落叶,她拈在手里把玩着。
心里头却想着过段时间马上就是寒假。
也不知道大宝会不会回来?
正想着呢,耳侧突然听到一声惊呼,“言言小心,后退……”
神游的陈墨言被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的后退好几步,耳侧砰的一声响。
一抬眼,眼前斜四十几度几步远的地方,一条蛇被打落在地。
这还不是让她最惊讶的。
除了这死蛇,她最震惊的是——
刚才,她爸手里头拿着的,要是她没看错的话。
那应该是,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