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离开,在倒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城卫军便爬了起来,抬着自己的同伴灰溜溜的离开了,在离开之前,还不忘叫嚣几下,但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这几下叫嚣也显得无力,最后可能是他们自己都觉得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便也就这样离开了,霏月先查看了一下中年佣兵的伤势,也不能说是伤势,而是一种束缚术,这种束缚术对于普通人而言好像玄乎其玄,在霏月看来却只是小把戏,如果霏月愿意,立刻就能帮中年佣兵解除,但考虑到可能会来的麻烦,霏月还是表现出很吃力的模样,将中年佣兵抬到牛车旁。
“您没事儿吧!”霏月对嘴角还残留着鲜血的老人问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城卫军为什么要这样责难您,但仅仅是从年纪上,他们就不应该这样!”说着,霏月在将中年佣兵搬上牛车后的稻草上躺着之后,也扶着老人躺在佣兵的身边,同时她也检查了一下两人的状况,佣兵的束缚术最多只会持续一个小时,而老人虽然看上去伤势很重,但总要的部位也都被护住了,只是看上去比较严重而已。
在将两人安顿好之后,霏月牵着牛车开始继续往城外走,老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在那之后,霏月也没有主动开口,只是有样学样的,学习以前电视里看到的模样不断挥舞着鞭子驱赶拉扯的老牛,对于已经养尊处优习惯了的霏月这种事情还是非常有趣的,而且霏月从出生一直到现在,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牛这种生物,过去也都只是在电视电影中见到。
如霏月所预料的,大约一个小时后,中年佣兵便被解除了束缚,从铺满了稻草的牛车上跳了下来,“那个老家伙真是厉害,我以前也和魔法师对峙过,但从未如此轻易中招,以后你要是遇到这样的家伙,千万不能给他们机会,不然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中年佣兵一边摸着自己的大胡子,一边从腰间拿出一个水囊,从水囊中散发出来的酒气来看,这个家伙恐怕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这种东西了。
“现在的魔法师要么躲在高塔里足不出户,要么就在女神殿的庇护之下生活,野外想要见到,已经很难得了吧?”霏月说,“虽然我涉世未深,但这些还是知道的,倒是大叔你,好像经常和这样的人接触呀,都总结出经验了!”
“开什么玩笑,成天和那种人接触我还能活到现在吗?”正往嘴中灌酒的大叔突然被呛的满脸通红,猛的咳嗽了几下后破口大骂起来,也算是随性了,“不过还是得感谢小姑娘你呐,否则等那些城卫军回来,就算不在我身上戳几个血窟窿也要把我抓回去抽成血人,能不能活着出来都还得打个问号!”
“他们不会那么做的!现在是特殊时期,在特殊时期中,他们只会想办法弄死你,至于方法,肯定是不会在意的!”这时躺在牛车后的老人突然开口说道,“而且我听说珐琅那边要变天,确切消息也不是很清楚,如果我是你们,这段时间一定不会往珐琅那边去,那些家伙已经迷失了自己,一旦动起手来,恐怕不会管刀下的人就是是什么了!”老人的语调充满沧桑,就好像他本人就亲身体会过这样的状况一样。
“为什么要这样?翡洱的女王对珐琅可不薄,而且珐琅本身的帝王一族已经覆灭,不可能再重新回到过去的呀!”霏月对此感到不解,而自己身上又有要务,根本不可能分心去解决珐琅的问题,在来的时候霏月就察觉到不对,但当时霏月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没有去理会,这会儿情况就显得更加尴尬了。
“对,传说翡洱的女王不仅亲民,而且出台了非常多有利于人民的政策,甚至将自己的大部分权利都交了出来,这是整个社会的进步,难道还有人想要倒退吗?就算官员想,居民也不可能会想的啊!”这时中年佣兵也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我曾在许多地方游历过,在翡洱重建之后也去过一趟,那里简直可以用天堂来形容,怎么还会有人不想要那样的生活?简直不可思议!”
“翡洱的女王是仁慈的,女神也是仁慈的,但人却是极易被煽动的,珐琅的居民虽然一直受惠,但在他们心里,自己的待遇还是不如翡洱的,于是在某些人的刻意煽动下,便产生了如果回到过去或许会更好的错觉,但事实真的会这样吗?反正我不相信,他们为了变天已经准备了许多年,不仅仅反对者都被清理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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