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哎呀呀,没办法,一个不小心就抓到了。”
陈安耸耸肩也很无奈,他也不想啊,就像铃仙的兔耳朵一样,虽然也很想揪,但陈安从不动手,可帝就没办法了,总是一个不留神就揪到了。
“哼,骗鬼去吧!”
帝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就一脚踹在了陈安的腿上。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陈安更无奈了,他又抓起帝的耳朵就向永远亭走去。
“好了,我难得来一次永远亭,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先去找辉夜吧。”
“耳朵,耳朵。”
帝又郁闷的叫起来。
怎么回事嘛,陈安抓也就算了,为什么她被抓耳朵的时候每次都没反应过来?她可是大妖怪哎!
来到永远亭,陈安马上就看见铃仙正快步的朝他走过来。
咦,陈安有些意外,铃仙这是来接他的吗?她怎么知道自己会来的?
迎面走来的铃仙小巧精致的鼻梁上正架着陈安送给她的眼镜。看起来很是知性美丽。
生气恼火的目光也从红色如宝石般的眼眸中穿过平光眼镜正射向陈安……身边的帝。
她几个快步就窜到陈安身边,然后在他愕然的神色中就对着帝训斥起来。
“帝,你怎么又去师匠的实验室乱翻了?师匠很生气啊,快,快点和我去找师匠道歉!”
帝撇过脸不屑一顾。
“哼,才不要,那都是一些什么垃圾啊,没一个能用的,我那是替永琳清理垃圾明白吗?永琳应该感谢我才对。”
就是嘛,翻了那么多的药,结果居然找不到一种对陈安有用的,真是一些垃圾。
“你说什么!”
听到这种话,就是好脾气的铃仙也忍不住大怒起来,她伸出手一下揪住帝不安分的耳朵,怒道。
“做坏事你还有理了!?快点和我去找师匠道歉!”
她朝陈安歉意的道。
“陈安,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公主现在大概在院子里的走廊那,你可以直接过去找她。”
因为很熟了,所以铃仙并没有太过客气,说完就气呼呼的揪着帝的耳朵,就把她拖走了。
“混蛋,混蛋,快点放开我的耳朵!”
看着被拖走的帝还在挣扎的样子,陈安哭笑不得,怪不得会在外面碰到她,原来是做了亏心事在逃跑啊。
“真是个跳脱的家伙。”
想到这里,陈安无奈摇摇头,就向着永远亭的院子里走去,虽然不认迷途竹林的路,但永远亭里的路陈安还是知道的,毕竟已经来了很多次了,他又不是路痴。
来到院子,陈安就看见辉夜坐在那里,楞楞看着院子中的优昙花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身上的气质又好像第一次看见她一样,是令人心疼的忧郁。
而永琳也坐在辉夜身边陪着她发呆,还时不时的看着辉夜脸上露出一丝忧愁。
显然,她对于辉夜的样子很是担心。
不过,看着永琳,陈安眼神不免有些古怪,铃仙不是说她因为帝的乱来很生气的嘛,怎么还坐在这里?
似是察觉到陈安古怪的目光,永琳突然偏过头就看到了陈安。
惊讶的同时永琳也有些欣喜,她急忙站起来招呼着陈安过来。
“喂,陈安,在那傻站着干嘛,赶紧过来陪陪公主。”
“啊,陈安?”
辉夜也回过神,看着因为永琳的招呼走过来的陈安有些惊喜。
在看到陈安,辉夜身上忧郁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她脸色有些慌乱起来,下意识的就理了理披散在身后的凌乱长发,因为昨晚做了一个记不清楚的怪梦,所以起来的时候心情有些差,并没有整理梳妆,所以看到陈安才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我来吧。”
陈安看着辉夜越忙越乱急,好像都要哭了的样子轻笑一声,就变出一把梳子坐到了她的身后,为她梳起了乌黑靓丽如墨般的凌乱长发,动作温柔而熟练。
陈安的举动让辉夜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坐直身体感受着身后陈安轻柔的动作,有些莫名的心安。
脸色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公主……”
永琳站在一边看着辉夜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的恬静笑容,又看了看正在替她梳头的陈安脸上认真的表情默然了一会,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冲陈安点点头便离去了。
时间缓缓流淌,温柔的风吹起片片枯黄竹叶从院中飞过,优昙花摇曳带起的细微清响混合着竹叶摩擦发出的娑娑之声让整个院子更加安静了,就好像整片天地只剩下两人一般,如诗如画。
不知不觉,辉夜的长发已经梳好了,陈安最后又用头梳实验了一下,手并不用力只是拿着头梳让它随着重力而落,一下到底。
见状,陈安才满意点点头,没问题了。
话说,他在幻想乡认识的人发质都很好啊。
甩开脑中莫名的杂念,陈安放下头梳坐在辉夜的身边轻声问道。
“对了,辉夜,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很不开心啊。”
“没什么,只是昨天做了个让人讨厌的梦罢了。”
辉夜看了一眼用关心眼神看着她的陈安,然后用手理了理鬓间落在身前的长发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轻轻的笑起来。
“说起来,虽然内容记不清楚了,但梦里好像梦到你和妹红了。”
“真的?”
陈安一愣,顿时苦笑起来。
“按这么说我不是也很让你讨厌了?”
“别误会,那个梦感觉蛮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些伤心罢了。”
是啊,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生活了,妹红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好像会有陈安呢?
辉夜轻轻叹了口气,纤白手指不自觉摆弄着发梢。
“因为那个梦,我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一样。”
陈安愣了一下,就轻笑起来。
“别多想,你总不会和我一样失忆了吧?看你刚才的样子可是很让人心疼呢。没看到永琳坐在你旁边大气不敢出吗?”
“油嘴滑舌。”
辉夜白了一眼陈安,也重新露出了笑脸,她调侃起来。
“看你刚才给我梳头的动作蛮熟练的嘛,是不是经常给其她的女孩子梳头啊?”
“是啊。”
陈安听到辉夜的调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温柔之色不自觉的爬上脸庞。
“毕竟红魔馆还有芙兰和露米娅她们那些马虎调皮的小家伙们嘛,要是不经常替她们整理,肯定一整天都乱糟糟的,而且有时候起得早了,我也会顺便为蕾米还有美铃、姆Q她们梳头的,要知道,她们可是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呢。”
说到这里,陈安笑的更温柔了。
尤其是有时去抓图书馆赖床的帕秋莉,然后在她不情不愿的表情中为她梳头的时候可是很开心啊。
“嘻嘻,按你这么说,你每天早上都很忙啊。”
辉夜捂嘴轻笑起来。
“或许吧。”
陈安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也是忍不住轻笑起来。
就在二人相视而笑时,之前离去的永琳也赶了回来,她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身后是蹦蹦跳跳的帝和贤淑端正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铃仙。
“来,陈安,这个给你。”
永琳一过来就把手中的瓶子递给了陈安。
“这是什么?”
陈安掂了掂手中的瓷瓶,发现分量并不重,估计除了瓷瓶本身,里面也没多少东西。
辉夜也是有些好奇的样子。
“是啊,永琳,这是什么?”
“上次陈安你给我的药方做出来的万能药,居然是真的呢。”
永琳对着陈安解释起来,她感叹一声,有些遗憾的样子。
“不过也只有你手中那么一颗了,材料太难找了。”
她忙活了几个月也就做出了两颗,一颗实验用完了,剩下的那颗就在这里了。
“咦,是吗,真是太感谢了。”
陈安一听,看着手中的瓷瓶顿时喜上眉梢,急忙把东西塞进了怀里,嘿嘿,看样子魔理沙的毒是可以解决了。
“怎么,你不用吗?”
看到陈安自己并没吃,反而把瓷瓶塞进了怀里,永琳有些疑惑,这不是为了治疗失聪的左耳而向她讨要的吗?
“我用?不行,这玩意对我没用的。”
陈安摇了摇头,说着还有些不放心的拍了拍怀里的瓷瓶,生怕不留神就消失不见了。
“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永琳瞳孔不自觉的一缩。
“难道……”
辉夜和帝,还有铃仙也想到了,那是当初刚开始的时候。她们对视一眼一起喊了出来。
“……药也对你没用!?”
去红魔馆做客的时候,她们已经知道治疗法术对陈安没用了。
“是啊。”
陈安点点头肯定了下来。
“这药是替魔理沙要的,她身体里的毒还是趁早解决了好,虽然已经抑制住了,但也要防止出什么意外啊。现在好了,真是该谢谢永琳你了。”
说陈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魔理沙的身体这块心病总算是可以解决了,虽然还有帕秋莉的哮喘,不过她那个病其实并不致命,只是她不喜欢运动又喜欢挑食,休息还不规律这才变得严重的。
现在经过调理,她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至少日常生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没看她天天都气的追着陈安跑吗?
呃,当然,这其实不是理由,只是这药估计对帕秋莉不会有用的。
“是吗?”
看着陈安脸上露出的欣慰的笑,辉夜四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帝想起了陈安刚出现在竹林里照顾文文的那一段时间的场景,她忍不住撇撇嘴。
“你这个白痴,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好人。”
“胡说,我怎么烂好人了?”
陈安有些不满,好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加烂字啊。
“还说不是,既然药对你没用,那你干嘛还天天吃美铃她们为你做的药?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药有多难吃吗?”
帝反驳回去,要知道不仅是美铃,帕秋莉也经常来永远亭讨要一些药材呢。
“呃。”
陈安脸色一僵,尴尬的笑了笑。
“这不是不好打击她们嘛,要知道姆Q她们也是为我好啊。”
帝顿时嘀咕起来。
“切,还说不是烂好人。”
陈安笑的更尴尬了,他赶忙转移话题。
“对了,永琳。之前听铃仙说,你好像对帝去翻你的实验室好像很不满,可看你的样子好像并没有不开心的样子啊?”
永琳听到陈安的问题愣了一下就解释道。
“这个啊,因为以前帝也经常去翻我的实验室偷药,所以现在我放在那里的药都是一些普通的,那些特殊重要的药我都收起来了,所以就算帝把那些药全部偷走也没事的。”
“什么!?”
帝听到永琳的解释顿时大怒,她一指永琳就愤怒的指责起来。
“我就说嘛,我找了那么久,怎么一点好东西都找不到,原来全被八亿老太婆你藏起来了,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看着帝愤愤不平的样子,永琳白了她一眼就没好气的道。
“不收起来,难不成全都给你浪费?我才没那么傻,笨兔子。”
“混蛋,不许叫我笨兔子!”
帝更生气了,两只耳朵也因为愤怒竖的高高的,这让陈安的手有些忍不住了,一个不小心就揪到了帝的耳朵。
帝不留神又被陈安抓到了耳朵,顿时气的肺都快炸了,她暴跳如雷的骂起来然后就跳起来猛的一脚踢向陈安。
“哇呀呀!你们这群混蛋,居然都来欺负我,给我去死啊!帝式飞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