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黛说着把手指一伸指向了正缩在绿眠怀里的山姆,现在已经不早了,山姆有些打盹,就直接缩进了绿眠怀里。
“罗伯养的狗”兰斯捂着自己的腰惊道“那一定是条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狗。”
不知怎的楼远黛听到兰斯这话就想起了二郎神养的那只哮天犬。
山姆其实更喜欢被绿眠抱着,但是听说他是罗伯养的神犬之后兰斯不由分说的把它圈在怀里圈了整整一晚上,天亮的时候山姆发现自己的鼻子上已经落上了兰斯昨夜的口水。
“其实夜魔变异之后我们白天行动和晚上行动并没有什么区别。”拉斯还在睡觉,山姆正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爬出来,绿眠看了那抱着的狗的人一眼去挪开了堵在洞口的大石头。
楼远黛颇为担忧的看着兰斯,生怕他突然醒来看到力大无穷的绿眠再把绿眠抱上一晚上,她并不是不舍得让绿眠给他抱,而是担心这个人才的安危,谁知道绿眠什么时候就会把伸向他的手拧断。
挪开石头之后有阳光照射了进来,正好打在兰斯那张看起来惨兮兮脸上,而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挣扎着睁开眼来,顺便把那即将要逃出怀抱的山姆一下子捞回去。
可怜的山姆一头撞进兰斯的胸里疼的呜呜叫。
“石头呢?”兰斯有些迷迷糊糊看着洞口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还严严实实的洞口今早就出现了一个这么大的口子。
“你要是想继续睡觉的话就在这里睡下去吧”楼远黛回头看了迷迷糊糊地兰斯一眼“我想夜魔非常愿意今天晚上和你共处一室的。”
兰斯并不愿意和夜魔共处一室,于是不到十分钟三人一狗就又穿梭在了森林中,一个山洞并不好找,他们也是误打误撞才发现了藏在热带雨林中的山洞,但是今天晚上应该住在哪里还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不过现在太阳还高,三人都是从来不考虑以后事情的人,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楼远黛也不操心去想以后的事情了。
“对了”兰斯怀里还抱着一直想要下去的山姆“还没有请教这位小兄弟的名字。”
“他叫伊兰瑟。”楼远黛一时嘴快替绿眠回答了这个问题,这并不是他的名字,但是他只是看了楼远黛一眼也不再多出声。
因为罗伯是知道绿眠这个人的,而且还知道他已经死了。楼远黛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会再次碰到罗伯,当再碰到罗伯的时候绿眠完全可以立刻消失回到骨扇里,不过另一个兰斯就不知道会不会还在自己身边了,那个时候万一他再来一句“绿眠怎么突然失踪了?”那就完了,如果现在告诉他一个假名字的话就算他脱口而出有人失踪也不会被罗伯发现绿眠的异常之处,在这个古怪的世界中在你面前失踪个人是非常寻常的事情。
绿眠长了一副西方人的脸,楼远黛没法给他编一个中文名字,只好就地取材取了个熟悉的。
“伊兰瑟?”兰斯听到这名字露出一副非常古怪的样子来,他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绿眠,似乎对他的名字感到非常惊讶。
“怎么了?”楼远黛眼睛不瞎,自然看到了兰斯古怪的反应,伊兰瑟是来自地球,但是楼远黛并不知道他是来自哪个国家,就算是他住在纽约也一定不会被电影中的人物知道,一个电影中的角色怎么可能知道现实生活中的人呢。
“没事”兰斯摆摆手“只是这个名字不太常见而已。”
看他的样子分明不是名字常不常见的问题,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他没有说出来,真不知道世界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还在隐瞒着什么。
楼远黛也不戳破他:“没办法,名字都是父母起的,常见不常见这种问题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决定的。”
“伊兰瑟是哪里人?也是纽约人么?”兰斯抱着山姆向绿眠身边凑,看的楼远黛是心惊胆战,生怕自己一个眨眼再看兰斯的时候他的头就飞起来了。
好在绿眠对外人都是一副彬彬有礼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出生在中国,父母没有来自纽约的。”绿眠的父母当然不是什么纽约人,大一点来说他们还不是地球人,不过他这句出生在中国可是扯了天大的幌子。
“这样啊。”兰斯听到绿眠的回答之后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楼远黛本能的觉得兰斯对伊兰瑟这三个字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但是却碍于某些原因不能说出口。
“我们现在是要去找罗伯?”兰斯有意的扯开话题,但是他似乎遗忘了克利本这个名字。
“找不到的”楼远黛也不想在伊兰瑟这个名字上多过纠结,在这种情况下还守口如瓶,一定是自己怎么问都不会告诉自己的,而且反倒有可能漏出把柄“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一个是为了找你,另一个就是为了寻找一种植物,你知道这种植物么?”
楼远黛并没有告诉兰斯她们要来寻找的是什么植物,而是直接问兰斯知不知道她们要找什么,克里本说那种植物是制药必需的原料,但是从昨天晚上兰斯的话中楼远黛知道海南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克里本去找,她怀疑克利本完全是借着找那种植物的幌子来找炉灰的。
“别是找见血封喉就好。”兰斯一语中的,把楼远黛惊了个外焦里嫩。
看起来他并不知道楼远黛等人此行的目的就是见血封喉,他自顾自的说着:“我进入这个热带雨林之后就发现那种植物大面积的死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为此我还特地把这种情况录在了收音机里,原本也没想着有人能听见,没想到克里本竟然收到了我传出去的信号。”
“不过也不应该啊,我现在在中国海南,那信号怎么也不应该传到纽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