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鼻孔都被撞的流下两行鲜血。
回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刚才还一副来势汹汹样子的黑衣男人已经被砸在了刚才楼远黛面前的十字架上,十字架上的石刺好像有生命一样刚刚被吓得缩进去,现在似乎是嗅到了鲜血的味道纷纷争相探出头来,所以楼远黛回过头去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一个男人的身上凸出了许多长长的石刺,全身都布满了探出头来的石刺,那些突出发出一种奇妙的声音穿梭于他的血肉之中,上面有的还夹带着些许肉块还有肌肉丝,看来上面的男人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所以说站在哪里不行偏偏站在八个洞口。”罗兰低头看了一眼楼远黛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两行鼻血还有一大口血。
“你……”赵晓因为疼痛而且被整个十字架钉住所以就连分身术都无力继续实施,现在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只有一个原型。
楼远黛看他好像一直在努力的向前凑想要把自己从这些突出的石刺上拔下来,不过似乎这些突出把他卡的格外严实,赵晓手舞足蹈的挥舞了很长时间也没能挪动一丝一毫。
如果说那猛烈的风是从八个洞穴之中传出来的,楼远黛脸色一白,她可是从其中一个洞穴之中走进来的,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看来这东西已经失去作用了”罗兰看着被钉在十字架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赵晓“原本这东西可是弄不死人的我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
楼远黛抬眼去看身边的罗兰,他的胸前还有自己留下的一大坨血迹。
“你没事?”楼院黛问完发现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多余,是啊,罗兰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经历过的这种事情已经不算少了,当然一副没事的样子。
“没想到这东西的威力还挺大。”罗兰虽然在这里呆了很多年,不过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这些东西对除他之外的人有多厉害。
他抬起手把楼远黛脸上的鼻血擦掉,然后顺手抹在她胸前的领子上。
楼远黛:“……”
“如果刚才你承受一下的话说不定在就跟他一样被钉在上面了。”
而罗兰虽然挡了一下但是还是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看来已经习惯了。
“这八个洞穴其中有无数的阵法”罗兰看着已经断气的赵晓“当阵法发动的时候所有的洞穴都会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向这里,被这八股力量一同冲撞到真是生不如死。”
“啧啧啧”似乎是感受到赵晓的死亡,那些十字架上的突出兴致缺缺的缩了回去,一具尸体就碰的一下子掉在地上,正好砸到楼远黛之前掰下来的那一个石刺“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罗兰看着地上的尸体。
“你刚才说这个东西已经失去作用了?”楼远黛问道,刚才罗兰说这里的东西都不会导致人的死亡,但是眼前的尸体表明不久之前这里的东西刚刚导致了一个人的死亡。
“咔嚓”又是一个瓷罐碎裂的声音,紧接着碰的一下子砸在地上。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在不久之前刚刚听到这个声音,便猛地掰断了自己手中的笔。
“短短的几天之中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古溪把头转向发出声音来的方向,入目之处是一片长长的羽帘,那么这次又是谁呢?
“报告。”白西服觉得最近下面的人向上报告的的次数实在是有点多,便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他面前的人看见他皱起了眉头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千羽阁那边……”
皱着眉头的人缓缓抬头看着面前正在禀告情况的人问道:“又死了?”
“大人不愧是神机妙算,确实是又死了一个……”禀告的人不忘拍马屁。
“千羽阁能向这边传的消息除了死人还有什么”白西服嗤笑一声“不过最近死人有些频繁啊,说吧,这次又是哪个?”
“还是……”站在桌子前的人眼咽了口唾沫“还是和之前的那个人有关,死的是三十六羽赵晓。”
然后面前就是一片长久的寂静,站在桌子前的人一动都不敢动,良久之后才听见声音。
“这个时间,那个三十六羽恐怕是刚刚找到楼远黛,怎么?一个照面就死了?”
“记录上说是这样的。”禀告的人拿出一张纸来,每个追令阁的人都有一个代表自己的罐子,如果罐子碎掉就代表人已经死亡,罐子之中有一张白纸,会详细的重述出死亡之前的场景。
“一个照面之后便被不知道从哪里召唤出来的巨大力量冲击在十字架上”白西服一边看着手上的记录一遍揉着太阳穴“不过是撞在一块石头上,竟然没活过一个照面。”
“那个叫罗兰的也在?”白西服看着手上的情报,看来这两个人是经常在一起,派一个人一网打尽就够了。
说的倒是容易,站在桌子前的人冒出冷汗来,一个三十六羽一照面就被杀死,有一个人那要怎么对付这两个变态?
“寒雨现在在哪?”白西服抬头问道“我记得他刚刚做完一个任务回来了吧。”
“确实是这样”站在桌子前的人道“不过他回来不久之后就立刻接了另外一个任务,现在已经走了。”
“哦?”白西服道“怎么最近寒雨接任务接得这么勤?”
站着的人摇摇头,毕竟是人家的世界他们也不懂,只等着白西服的下一个命令。
“徐半容呢?”白西服开口,我记得她好像是一直闲着的。
“她也……”站着的人犹豫了一下开口,这还真不是个好日子,怎么月用得着的时候越没人呢。
“我知道了”听见这个也字白西服就知道徐半荣也没戏了“那就让甄薇去。”
“甄薇?”站着的人突然抬起头来,虽然说这两个人不好对付,不过让甄薇去的话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让她给我把这两个人活捉回来。”白西服敲了敲桌子“是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