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黛带着蚩尤到上一层上去的时候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是地下倒数第三层的一号区域,这里也同样拥有遍地的试验台还有困在玻璃罩之中的物种,不过看那玻璃罩的数量好像是比下面那一层少上不少的。
楼元代并没有在这一层多过停留,而是直奔楼顶,她并不想找出那些被他吓得逃跑的研究员,只想快一点看看那刚个出生的物种,说不定就能够捡到个长着翅膀的鸟人。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些研究员好死不死的全部聚集在楼远黛想要到达的楼层,乌泱泱一大群人硬是挤进了一个有五排平米的大会议厅中像苍蝇一样嗡嗡的讨论着。
楼远黛进入最顶层的时候原本是想直奔蚩尤所说的地方,但是奈何蚩尤对这里并不熟悉只知道顶层有那么一个地方,绕来绕去都没有找到那自相残杀的地方在哪里,反倒是循着声音找到了那些研究员的藏身之地。
这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楼远黛盯着自己面前这扇乳白色的推拉大门,这扇门足足有三米高两个人横过来那么宽,倒像是城堡之中用来举办宴会的地方,楼远黛有些不明白像这样一个低调的秘密试验基地之中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看上去如此奢华的大门,而且还成为了那些研究员的藏身之地。
不过看样子里面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躲藏着,那噪杂的声音穿透了一个天花板,楼远黛在下一层楼层之中都听得出来头顶的某一个方位正有一大群人正激烈的谈论着什么,再加上蚩尤对楼顶并不熟悉,所以楼远黛就带着他来到了这座极尽奢华的大门门前。
听里面谈论的内容无非是控制室的毁坏以及里面的人无缘无故的七窍流血而亡,听他们的谈论控制室是在地下三层一号区域附近,也就是楼远黛发出球形音波上一层楼的附近,而那些活下来的倒数第二层的研究员因为当时为了躲避楼远黛所以选择了远处的楼梯向上爬行,所以当时距离楼远黛的距离早就超过十米,再加上楼远黛的音波已经到了没有声音的境界所以他们到达地下三楼控制室的时候就发现里面的人早就七窍流血而亡了,就连机器也遭到了损坏,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基地各个角落的控制室变成了连仓库都比不上的屋子。
这些人当然不会觉得楼远黛和控制室的毁坏没有关系,不过他们似乎对那些保卫都是很有信心的,谈论之中说到就算是那些围剿楼远黛的保卫围剿失败他们还有后手。
“我们基地之中不是有一大批已经驯服的物种么。”楼远黛听到有人说出这话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沉不住气的想要推门而入了,虽然此时此刻门后是噪杂一片,但是楼远黛仍然从鼎沸的人声之中甄别出了这样一个有意义的信息。
“虽然现在把他们一起放出来有些危险,但是如果我们的守卫真的撑不住的话也只能这样办了。”
“现在就是你们放出那些生物的好时候!”这些研究员一边焦虑的等待这外面守卫的信息一边交谈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来自门口的一句女声。声音中带着激昂的情绪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识一下一样,带到那些人僵硬着脖子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地的时候这间五百平米的大屋子中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度。
整个基地的研究员全部挤在这间屋子之中应该是极其燥热的,虽然里面也有空调之类的东西但是也奈何不了几千人一起挤在一个不应该挤进来的小屋子之中,不过此时此刻屋子里并没有楼远黛想象的那么燥热,或者说她推开门的时候只觉得有扑面而来的一阵热风,紧接着就是能够冻死人的冷气。
这基地里的制冷系统还挺好的。楼远黛心中如是想到。
当然门口那乌压压一堆土黄色的衣服楼远黛也是看见了,不过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动作来这些人就纷纷像抽了羊癫疯一样浑身抽搐着吐出血来,然后一直颤抖着倒地。
楼远黛长大了眼睛看着地面上一抽一抽的土黄色人们,这些人也是保卫队的一份子,看那身上的装扮就知道了。不过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这些人只是被她看了一眼就抽搐成羊癫疯发作的样子,简直堪比邪教。
那些研究员先是抱有希望的把视线投向了保安大队,但是当他们看到那些保卫连枪都没来得及对准楼远黛就抽搐着倒地的时候心中已经死灰一片了。
这次聚集在这个大厅之中的保卫队比围剿她的多多了,但是此时却纷纷倒在地上和那些被她弄死的死相没有什么两样,楼远黛盯着地上的尸体只觉得自己有可能是穿越了。这样重要的基地当然可能让任何一个有羊癫疯的人加入保卫队,何况全部都是羊癫疯。所以问题并不出在他们自身身上,楼远黛想到这里扭头看了一下自己面前满屋子的人,想要试一试自己是不是已经到达随便看人一眼就能你把人吓成羊癫疯的境界了。
然而被她看到的那些人虽然身子抖啊抖抖得堪比筛子,但是却没有口吐白沫的趋势,盯着他们看了一会之后楼远黛有些遗憾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来自己并没有那样的功能。
不过卫队全都死了她的烦恼也少了很多,想到这里楼远黛便再次抬起头顶着面前几乎已经变成筛子的人们:“不是说有被驯服的生物么?”
楼远黛又不是侦探,而且她急着出去也不能去追究这些包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得等她离开这里之后再做打算,而现在她最为明确的目的就是带走一直能够驯化的宠物——最好能能飞。
楼远黛是非常认真的询问的,不过到了这些抖成筛子的研究员耳朵里就变成质问了。
“她一定是听到了刚才我们说的话所以不高兴,特地这样说来质问我们的!”这是在场绝大多数研究员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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