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变成薄饼这件事情感到开心,虽然后者一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耐不住沈止不是正常的人类,或许他也想试试另一种形态也说不定。
目送着艰难的托起沈止的腰花向府宅内一步步走去,走楼远黛不禁在她身后感慨:“这得休息多长时间才能把气充满啊。”
沈止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虽然并不怎么好看但是楼远黛不得不承认一般人还真做不到像他一样这么扁还坚强的开口说话,虽然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
“比起那个扁扁的气球来。”不知道为什么绿眠也十分习惯的称呼扁扁的沈止为气球了,楼远黛心中虽然这么想大事也没有直接叫人家气球,得亏沈止这功夫被扶远了,不然听到绿眠这发自内心的爱称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快看那个。”绿眠傻傻的盯着一个方向,视线的重点正是刚刚被他反过来的匾额,之前因为正面砸上了沈止的原因所以在场的人只能看见这匾额的背面,但是现在被翻过来之后大家就只能看见这匾额的正面了。
绿眠惊讶的指着匾额开口道:“你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当然是字了。”随着绿眠的视线看向匾额的楼远黛看见匾额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字之后却并不惊讶:“不然还能是什么。”
谁家门口的牌子上会写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小字啊,并且刚才沈止也说了上头挂着的牌子上写的明明只有“柳府”两个字。
“是石碑”楼远黛毫不惊讶的开口:“刚才牌子砸下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因为上面的‘柳府’两个字让我想试试触摸一下这块匾额会不会让这两个字变成自己认识的字,连带着就想到了能够随着人的触摸而改变字体的石碑。”
这石碑未免也藏得太诡异了一点,所有人都认为石碑会是一个正常的石碑,至少应该有一点石头的样子。有的人为了寻找石碑甚至连墓碑都会看上两眼摸一摸试试,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石碑会以一种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十分的坑人了,在这个故事之中那个玩家会在太岁头上动土跑去动皇帝祖宅的匾额,就算是有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胆大者出现也不会想到这根毛就是头顶的这块匾额,恐怕想要拔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拔。
“尴尬”绿眠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牌匾状的石碑有看了看楼远黛:“没想到竟然在这里。”
“还有更尴尬的事情。”楼远黛上前去摸了摸这块牌匾,因为最后一次触摸它的人是绿眠,所以它理所当然的把身上的文字变成了绿眠认识的,楼远黛这么一碰这上面的文字立刻再度改变,变成了楼远黛所认识的汉字,但是她却在这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文字之中看到了一行十分显眼的,不应该是记叙这个世界内容的文字。
“你要累死我?”后面还带了个问号。
楼远黛:“……”刚才它一下子接触了沈止绿眠楼远黛这三个人变换的速度确实是有些快了,但楼远黛实在是想不出它还能自己组织出这样的语言来。不过想想既然沈止都是是被变成的人类这个石碑会自己组织语言应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什么更尴尬的事情?”绿眠凑到楼远黛身边问道。
“没有转移师在这个地方……”不去管下面正在发出大大的你要累死我的疑问的石碑楼远黛抬头感慨:“早知道就把他给带出来了。”
因为胖子的嘴实在是太快了还说什么“至少一天至多十六天”导致他作为一个能够预言的预言师被柳筠和看得十分的紧张可想而知在这十六天之中要把他带出来有多么不容易了。
不过话说回来甚至当年到底是怎么蒙骗了柳筠和一下子就当上国师的啊,还有一个其实是皇帝故居的国师府,真是和楼远黛这个同样自带身份的人天差地别。
“那确实是挺尴尬的”连绿眠都感受到了空气之中尴尬的气氛:“不然我们在回去一趟?”
“算了”楼远黛摆摆手:“还是先看看这个世界的石碑上面记叙的是什么吧。”
每个世界的石碑虽然都会记叙这个世界的大体事迹,但是这些石碑非常的调皮,有的记叙的是这个世界出现的时间之类的小事,有的继续的则是这个世界的神话故事,更有甚者讲的是这个世界还没有到达末日的时候各地的民俗,楼远黛十分不想看见这个世界的民俗故事还有哪里有名声的旅游景点,希望这个长得像牌匾的石碑上不会出现这种神奇的东西。
“十六夜的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故事的以十六夜十六月柳筠和全部死亡为结局,若想改变结局至少要让其中一个活下去。”楼远黛念着石碑上的小字,这故事原本的结局可不能真的是世界末日人都死光了,全灭结局啊。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绿眠在楼远黛念着石碑上的字的时候做出抹泪的动作来。
至于么……楼远黛抽了抽嘴角看着抹泪的绿眠,没有管他接着念了下去。
“当然全死了也是可以改变结局的。”这是石碑上的下一段话,这一点计算上面不提及楼远黛也只到了,旁边就是一个典型的正面教材所罗门。
想到这里的时候楼远黛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所罗门,他也带着阿加雷斯来到了这块石碑前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好像自从出现在自己眼前到现在就只说了两个字呢。
旁边的所罗门楼远黛暂且不管,她接着给绿眠念这感人至深的故事:“改变故事之后可以得到一本言情小说。”
什么鬼?楼远黛念到这里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嘴角,看来她进入这个世界之中脑袋里总是浮现出各种小说来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人家的奖励就是一本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