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从维拉法尔河到仙女之湖,我走遍了整个世界却依旧没能找到那个少女。”
“我坚信在碧蓝的湖水旁能够见到有着同样眸色的少女,但是直到战争席卷整个世界,硝烟遮住了澄澈的蓝天我都没能再次见到那个少女。”
“在海天一线的接壤处、在烟云缭绕的山之巅、在布满星辉的大雪原,我都没有再一次见到她的机会。”
“这就是报应吧,我的心中这么想,因为不可抑制的命运,亦或是本身做出抉择的错误,我都不能再见到那个拥有碧蓝色澄澈眼睛的人了。但即便心中是这么想的,即便认为一切的机会都已经十分渺茫,我仍旧在行动着。”
“走遍满是创伤的世界,穿过战争的夹缝去寻找那仅存的澄澈,因为已经不复存在相似的事物才显得格外珍贵。”
“我是由整个世界衍生出来的怪物,即便生存之处已然千疮百孔却仍旧能洒脱的活在这世界上,无论战争还是灾难都无法撼动分毫。也注定了无法了结的命运。”
“机械的动作着身体,已经失去希望的世界已经无法让我动容,只能机械的运动着重复的踏过走过的路程,在蒙着硝烟的蓝天之下。”
“直到看见了那抹金黄色,在战争的世界中难以看到的太阳却正于面前镜面一般的湖泊前徐徐升起。少女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被初生的辉光点染的熠熠生辉。”
“半升的太阳因为湖水的倒影巧妙地变成了整个,金色的辉光填满整片视线,少女的背影在这金色的渲染下显得安静而又祥和,正是我寻找了数千年的身影。”
“但是当觉察到什么的少女慢慢转过头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并不是新的希望,不过是心中的侥幸而已,金发的少女有着一双漆黑色的眸子,像没有半点光芒的黑夜。”
“喂!”绿眠跪坐在楼远黛的身边抽打着她的脸颊:“怎么两眼无神的,是傻了还是怎么着?”
楼远黛面前还是一片金黄色的辉光还有徐徐回头少女的景象,被绿眠这么一抽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抽我干什么?”楼远黛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刚才摔得那一下并不轻导致她有点神志不清了。
“看你两眼无神的还以为你脑袋摔坏了”绿眠摊摊手:“不过你可真是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什么事都没有,是跳楼跳多了所以摔出经验来了?”
“什么摔出经验来了”楼远黛揉着屁股反驳道:“你看我哪次跳楼像这样摔到地上过。”
说的没错,绿眠撇撇嘴,要是楼远黛每次跳楼的时候都像这样摔倒地上的话恐怕现在他面前的已经是糊到不能再糊的肉饼了。
“我没见你用异能啊”绿眠表示自己非常纳闷:“难道你真的就是这么摔下来的?”
“我没有这么勇猛吧”楼远黛用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顺便从自己屁股底下掏出来一个碗:“因为这个所以我的屁股现在还是很安全的两瓣。”
这个碗承受住了你的全力一击?绿眠看了看楼远黛手中的碗,又看了看楼远黛,眼里是满满的不信。
“这个是紫金钵我认识”绿眠缩了缩脖子道:“就是在罗兰那个世界里得到的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在屁股底下垫个碗就能从那么高的地方随便往下跳我是不信的。”
“这玩意能放出结界来”楼远黛摸着自己手里的紫金钵十分开心的道:“并且还十分有弹性,把它垫在屁股底下放出来的姐姐就和安全气垫一样安全。”
安全气垫是个什么东西?绿眠不知道楼远黛说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他也不想知道楼远黛说的是什么,令他比较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既然没事你刚才在那里装个什么死”绿眠也跟着楼远黛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我还以为你摔傻了。”
“没有装死”楼远黛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就是刚才一不小心看见了点什么。”
自从海洋之心和她融合之后她就总是能看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并不是主动想要看到的,只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浮现在眼前。不过就是这不经意的浮现才最为致命,总是在干着正是的时候突然转换到了别的场景,楼远黛刚才眼前画面突然转化的时候差点没反应过来直接掉到地上去。
“看见了什么?”对楼远黛看见了什么绿眠也十分好奇。
“看上去像是一个人的看见的画面”楼远黛回忆起刚才的画面来:“还有内心的独白吧。”
毕竟海洋之心原本也是能够浮现出别人视野的东西,所以和楼远黛融合之后楼远黛能够直接看到别人看到的东西也不奇怪,不过融合之后还自带了音响功能,还能够听见内心独白。
“一开始看见的全都是一切无关紧要的画面”楼远黛回忆道:“一直到最后要结束的时候才看见唯一见到的人类。”
“一个站在湖泊旁边的……”楼远黛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在太阳刚刚升起时站在湖泊旁的少女,有着金色的头发和漆黑的眼眸,听独白好像和目击者一直在找的一个少女挺像的,但是事实证明这两个并不是一个人。”
“这么简单?”绿眠有些怀疑的看着楼远黛:“我知道你一直有一种神奇的本领。”
“能把恐怖而又惊心动魄的故事描述成短小而又精炼的笑话”绿眠顿了一下接着开口:“可能你看到的是一个浪漫而又富有童话色彩的爱情故事,讲述的是一个男人一直在寻找心爱的女孩的故事,但是却硬生生的被你描述成立了枯燥而又短小的流水账型故事。”
“我发现你进入这个世界以后也觉醒了十分高的创作天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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