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妹妹,谢谢你救了贾平。不知道妹妹怎么称呼?”玉晴一进马车,直接道谢了。
“……”冷傲的女子将人抱在怀中,头也不抬,连个白眼都不甩,更不会回答她的话了。
玉晴见她不说话,一点都不回应,又不好上前检查人家怀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贾平,只好再问:“这位妹妹,你是哪个城的?”
“……”女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了。”玉晴见她两次不答,便也没必要去问第三次了,瞧在怀中人痛苦的表情上,从空间取了一个水囊,倒了一手帕,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就要上前去擦那张像贾平的脸。
只是,玉晴的手帕就在要碰到那张的时候顿了顿,将手帕收了回来。
“你总算有反应了,原来是听不见说不出啊。”玉晴自以为是的朝着女子抬起来的脸微微一笑,把水囊递给她,“喝口水吧,别太累了。”
女子冷冷的抛了一个白眼给她,根本不接她给的水囊,苍白的唇微微张了张,吐出三个如冰块一样的字:“蠢女人”。
玉晴淡淡的笑笑,看似毫不在意她的评价,心里却是爬上一只难受的虫子,她只好将水囊和手帕放在了女子的身边,转身便到了车厢外。
是的,在一个比自己强势的女人面前,她自卑了。她不知道这个女人跟贾平是什么关系,但这个强势的女人是那样的护着他,而自己却在一厢情愿的倒贴。或许,这个女子是贾平在外的妻子,或者是妾侍,而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插足三。
玉晴摇摇头,苦涩的笑笑,自己与贾平好像从来没什么关系,只是某个空虚的时间拿来填补的对象而已。再说,这个像贾平的人也不一定是真的贾平,说不定那个死去的才吧。
车厢外的玉晴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好像从前的那些巧合只是巧合而已,在这一刻化作了淡淡的水墨,溶解在了河流中,再也找不到故意为之的痕迹。
是的,她想要抹掉与他的那些记忆,趁着自己还未沦陷,提早抽身而出,即使是贾平将自己送出,躲过了大井山的洪灾,那也只是一份恩,与情无关,更与爱搭不上边。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家门口,玉晴揉揉眼睛,望着木门道:“大木,去林家坡把老郎中接来吧。”
“是。”大木听着暗哑的嗓音,侧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玉晴,没有多问便跳下马车,开了门,掀开马车的后门。
女子依旧是那冷冰冰的神情,抱着怀里的人像进自家门一样无视院里的几人,径直进了正屋。
“小姐,那女的是谁啊?怎么像只插了鸟毛的抱窝鸡。”菜香看不过去了,也没怎么注意玉晴的脸色就问上了。
这几日相处下来,菜香也是习惯了玉晴的好脾气,一点都不端主人的架子,真是特别好相处,第一次卖+身为奴的她全然没有为奴的觉悟,一时间也就忘记了主仆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