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笑…”聂晨瞪我一眼,“张叔不是说了么,不让单独瞎跑!”
“我…”
“你是不是又要问我昨晚的事?哎我都说了…”
我摇摇头。聂晨见我还在傻笑,愣住了,她用手摸摸我的头,“你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傻了?”
“没有,晨晨…”
“哎?”聂晨把手放下去,愣问。
“你真漂亮…”我随口说。
聂晨的脸‘刷’一下红了,她局促的把头一低,‘呸’了一声说:“少拍马屁,我…我去补个淡妆…”
聂晨说完,走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回来了,他们是去筹备施法用的东西去了,顺带着给我们买来了早餐。我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把房退了,离开清溪镇,往孙庙村去的路上,高老头儿不住看我,终于忍不住问:“你这是捡到宝嘞还是咋着?高兴成这个球儿样!”
聂晨‘哼’了一声说:“谁知道他的,早上从外面一回来就这傻样,可能是不知在哪里泡到小妹子了呗,有一个夏星还不够,花心鬼…”
高老头儿咧了咧嘴。
“叔,咱要怎么样借助孙老太太的冤魂,令她说出害死她的真凶?”我问。
张叔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我点点头,嘟囔说:“孙贵川肯定坐立不安了,你们说,他现在在干嘛?”
聂晨道:“还用问么?肯定带着一帮人,要么是在村口,要么就是在孙立民家,正等着我们…”
然而,聂晨这次没料准。当我们来到村口的时候,没见有人。去到孙立民家,门也是锁着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高老头儿说:“怪了,这些个球儿跑哪儿去嘞?”
在附近找了个村民问了问,对方说,一大早就见孙立民和孙贵川两个出去了。
“叔…”我暗捏了一把汗,“你说,孙贵川会不会狗急跳墙,对孙立民也下毒手,然后再次嫁祸给我们?”
张叔想了想说:“我想应该不会,他根本就还不知道,我们能否查出害死孙老太太的真凶,应该不会狗急跳墙。”
“可是他…”
突然间,一股剧痛从我左手传递过来,‘嗖’一下钻进了我心里,我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当我幽幽醒转来,我看到了聂晨,她眼睛红红的,关切注视着我,哽咽说:“冷雨你醒了…”
我咳嗽着挣扎了一下,聂晨忙道:“别乱动!”
我这才发觉,自己正倚靠在高老头儿的怀里,张叔正聚精会神的用一根银针捻刺我左手上的穴位。耳中听到水声,斜眼看去,我看到一条河,原来,我们这是在村西的河边上。
晚霞映天,归鸦呜鸣,我居然已经昏睡了大半天了。
捻刺了好一阵,张叔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然后让我活动左手试一试,我骇然发现,那只手居然僵的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我惊问。
“别怕…”张叔望了望四周说:“孩子你跟我来…”
张叔把我扶起来,扶着我来到当初我发现夏星的河边那处树林子。
风吹林叶,沙沙作响。
张叔点了三根香,插在林中的一处空地,拜了几拜,他站起身,表情很凝重的说:“冷雨,其实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你手上中的这阴毒很厉害,不是简单用尸气就能驱出来的。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驱毒的办法,想来想去,我决定正式收你入我门墙,我已经跟高老哥商量过了,到时再给你父亲打电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张家的传人了,希望在天师的保佑下,你可以化险为夷…”
在张叔的主持下,我稀里糊涂的行了拜师礼。
从林里出来,天已经全黑了。张叔说,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施法帮我驱毒。
“叔…”
张叔微微一笑,“你叫我什么?”
我先是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啊…师…师父…”
一直叫叔,突然改口叫师父,感觉特别扭。
聂晨冲我刮脸,“噫…比大姑娘还扭捏…”
我臊的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勉强宁定下来,说:“师父…那孙老太太的事呢?”
“先不管那些了。”师父说。
高老头儿忽然道:“快看那里嘞…”
我们看过去,只见有一大帮人打着手电,正由孙庙村方向往这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