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左护法躺在地上,双眼半睁半闭,看上去极其虚弱,根根白发,辉映着如刀痕一般的皱纹,让他从原本精力充沛的大汉,变成了现在这副垂老欲亡的模样。
当然,在左护法与慕云对战之前,他并不是现在这副模样,只是前来寻找慕云的七人并未看到而已。
蒲德智托腮而立,双眼直直的望着左护法,思索了半饷,却终究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老头。
而此刻的左护法,也看见了蒲德智,面对前来对自己下杀手的人,左护法不但没有便显出怒意或者惊恐,看他的表情,似乎完全能接受被蒲德智扼杀的事实,在吃力的张望了蒲德智几眼后,左护法很惬意的闭上了双眼,看似在享受死亡来临的快感般。
这更是让蒲德智疑惑加重,一个人在面对死亡时,怎么可能表现的这么淡然,安静,从老头的表情举止来看,他甚至连一丝反抗的情绪都没有了,似乎很期待蒲德智去杀了他。
“老头……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蒲德智也是一个不归根究底不罢休的人,原本是出于杀意去对付左护法,可现在却把杀意放在了一边,因为他向搞清楚自己内心的疑虑。
左护法并未张口,继续淡然的闭着双眼,就像在做美梦一般;可是此时左护法的心里,却在欣慰的说道:“这辈子杀人无数,想过千百次自己最终的死法,想不到今天竟然能死在这小子手里,也不枉老天爷对我的眷顾了。”
“喂,老头,我问你话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蒲德智提高了声量,又问了一遍。
可是左护法依旧没有吭声,继续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喘息着。
玉泉坪上空的乌云已经尽数消散,今天的天气也不知为何,瞬息万变;早晨还是灰蒙蒙一片看似要下雨的天,可此时却云开雾散,东方旭日洒开了柔和的红光,将整个暴雾山上映成了橘红色。只是在柔和的阳光中,那刺人皮肤的寒风,却并未随着旭日东升而消失,时而刮过的一阵冷风,吹的人们衣襟飘飘,发丝缕缕摆动不停。
玉泉坪不远处的一片草丛中,两个身影躲藏其中,来的正是血风和血雨二人;两人通过咒法寻找左护法的灵力,总算是找到了这玉泉坪,不过当二人见到躺在地上白发苍苍的左护法,又看见伫立一旁恨意满满的其余人等时,不得已只能先躲藏起来,两人都知道,如果此时直接冲上去救左护法,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两人一直躲在暗中,观察着玉泉坪上的一举一动,侍机选择在最安全的时候,冲上去将左护法救出来。
“血雨,你看那小子旁边的黑衣蒙面女子,看上去怎么那么眼熟啊?”血风轻言细语,望着慕云身旁的黑衣女子说道。
血雨看了看,不由的皱着眉头,謓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美女。”
面对血雨的误解,血风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满是无奈,不过相比黑衣女子的眼熟,此刻想办法救出左护法显然更加的重要,所以只能转过目光,继续集中精力注视左护法身旁的一举一动。
“血风,现在他们人多势众,仅凭我们两人,能救出护法吗?”血雨根据目前的形势推论一番后,不由的更加心急,面对如此悬殊的对决,血雨心里没有半分把握,只期望血风能有更好的办法。
血风也正在不断的思考着,时而看看站在一起的七人,时而看看左护法和他身旁的那男生,突然,血风灵光一闪,喜上眉梢,细声说道:“血雨,我有办法救出护法了!”
“什么办法快说。”血雨顿时一喜,更是焦急。
“现在他们有七人站在一起,离护法所在的距离至少有五米远,而护法身旁,只有一个人,如果我们能之间一人将远在五米之外的七人注意力分散,然后再由另一人趁着其余七人不注意的时候冲上去救护法,定能成功。”血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没一会,他有皱起了眉头,继续说道:“这样做虽然有极大的把我救出护法,可是作为引子的那个人,就可能受到其余七人的包围,如果不能成功突围,将护法救出来,作为引子的人就可能会……”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做引子,等会你冲上去救护法……”血雨想来干脆,得知血风的办法后,立即拿定了主意。
“不行,你我之间若是论实力,我比你强,到时候如果真的被七人围攻,我突围的几率也比你要大,等会由我去做引子,你去救护法。”血风作为兄长,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妹妹身陷险境,所以他在说完之后,没有给血雨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祭起法咒,化作一道红光朝围在一起的七人冲了上去。
“小心……”邱贤波一声厉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顺势张望,原来是有人偷袭,立即重新摆开阵势,准备迎敌。
慕云当初教七人咒法时,都是以不同阵法作为搭配,以期在连手对敌时能将彼此的攻防达到最佳效果,所以七人默契度极高,在邱贤波发现来敌之际,立即摆出了五行阵法,有五人出战,另一人则与黑衣女子一起守护慕云。
“是他……”血风的速度奇快,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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