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挽青一直在想着出去的法子,她起身探察了很久这个地下室的情况。四处阴暗潮湿,密不透风,别说人了,就是一只老鼠也进不来。
“对了,没有郁大人,还有凉城啊。”想着,她便把食指放在九曲星环的宝石上。只是这一次,宝石再不作反应了。她不可置信地反复试了好几次,无一例外地不作效。
转移术!她集中精力,念起口诀。一遍,两遍,三遍……身体没有任何变化的感觉,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睁开了眼。还是那个阴暗潮湿的充满腥臭味的地下室。
难道那男人竟断了自己所有法术么?不过转念一想,他既知道自己是服灵者,知道契约的事,还养着小鬼,必定也是道中之人,这事也不是不可能。
赵挽青绝望地瘫坐在地上,虽然已经共处一室很久了,但是赵挽青还是不敢去看那些干瘪的尸体。她很害怕,好像她们随时会复活一样。
而且她越来越累,浓重的腥臭味让她快喘不过气来,意识渐渐模糊过去。
“挽青姑娘,挽青姑娘。”
赵挽青感觉到有个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并且抓住了她的肩膀在摇晃着她,她的意识逐渐从不知道的地方回了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玉儿一张大脸凑在她的面前,让她着实下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玉儿也被赵挽青这一声“啊”吓得猝不及防,不过看到赵挽青终于清醒过来了,又马上高兴起来。
“你怎么来了?凉城呢?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怎么进来的?”赵挽青心中充满了疑惑。一如她的风格,问题像流水一般接连放出。
“凉哥哥在外面和那男人周旋呢。我偷偷潜进来,偷到了地下室的钥匙,就先来救你啦。”玉儿边说,边从拿来一瓶药剂,“还有这个,我找钥匙的时候在钥匙边上发现的,想着也许有用,就一起拿着了。”
凉哥哥?凉城真是逮着谁就让谁称他凉哥哥啊。不知为何,赵挽青心里有意思不快,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赵挽青拿过药剂,拧开了上面的木塞。药剂开始莹莹生辉,从里面钻出青绿色的粉末,围绕着赵挽青飞扬在空中,足足十几秒后才消失。
“挽青姑娘,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坦白认错。”玉儿低下了头。
赵挽青愣了一会儿,回道:“但说无妨。”
“我其实并不是纯阴之命,那算命先生说我是三阴一阳。只是我不愿一辈子以乞讨为生,这么苟且地活着,我想做件大事,让我的存在变得有意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们的。”
“无碍,现在去凉哥哥那才是最要紧的。今日并不是最后一日,也就是说那男人与他养的小鬼本事高于我们的预料,不知他能否应付的来。”赵挽青急切地说。
于是玉儿带着赵挽青跑向凉城所在的地方。
玉儿简要地告诉了赵挽青,原来她并不是以乞讨为生。经济虽发达了,可是愿意施舍给乞丐钱的人却是很少,光凭乞讨,根本就不足以为生。所以她只得去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每天晚上潜入人家,偷走些小钱。由于她只是为了谋生,所以一般偷得都很少,户主也就当倒霉了,无人报官。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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