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设置在飞空艇上的卧底吗?”
“有这种药在手,他们可不需要卧底。”卢修打了个手势,轻声唤了奥森几句,四人拐过一个转角,“在我看来,他更像是实证失败的产物——把奥森变成现在的模样的人,怕是自己也不能控制他。”
“呕……”阿远不知是恶寒于这个猜测,还是能够面无表情地讲出它来的卢修,“我宁愿希望在这种实证里死掉,也不想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人类的血液本就不能和怪物的相容,硬要结合的话,只能落得浑身血液凝结而死的下场。这种药剂的实证,不知道要伴随多少人类的……”小书士的声音越放越小,她的眼睛一闭,尽量将方才的两个船工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去。
阿远也闭上了嘴,丰收祭开始之前,洛克拉克曾传言过有一个神秘的偷猎者组织,以屠戮小队为组织的猎人为乐。在猎场中发现的尸体大多都不带武器,躯体也被怪物咬得破破烂烂的,只是因为本地的失踪猎人名单中均找不到对应的名字,所以工会一直没有办法入手调查。
如果彼番事件能和眼下的境况联系起来,那么王立猎团所要背负的,就不止是联合队伍的十几条性命和违禁药品的罪责了,而是数十上百个无辜猎人的生命。
“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狼月的一星猎人再看向奥森时,眼中已经多出了深深的同情。
“我猜是因为他们叫做‘疯子’。”卢修停下脚步,前方的甬道上木片碎裂,舱体似乎有被大幅改造过的痕迹。整排舱室的门都被铁栅封死了,只有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还能打开。
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此肯定了对方的猜测,击龙船船体狭小,想要统一关押数十名船员和猎人只能采用这样的办法。猎人们蹑手蹑脚地踱到小门之外,卢修在门上贴上一只耳朵,细细地听着木板后面的情况。
细微的呼吸声连成一片,却没有人说话或走动。他又顺着门缝向内看去,里面火光绰绰,看不清境况。小龙人摇了摇头,单手解下背后的重剑,作势就要向门上砸去。
“等等……”阿远伸出五指阻止道,他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奥森,用口型问道,“遇到和它一样的家伙怎么办?”
陆盈盈眼珠转了转,附耳向卢修道:“典籍中说,龙人族有和古龙种相似的血脉,说不定这就是你能吸引他的原因。”
“如果遇到,我会用赤瞳先试一试。”战斗相关的事情上,少年倒是能够很快领会同伴的意图。
计议敲定,少年再不迟疑,重剑在门闩上一戳,木制的小门应声而开,铁闩当啷着滑落到一旁。门被卢修一脚踢开,屋内的火把在门板掀起的劲风中一阵摇曳,随之稳定下来。
“彭——!”
火光中,众人迎上的是几十双错愕的眼睛。舱室的大半已经被铁栅钉了个牢靠。三柄粗大的笼锁将两队人从中分割开,关押中的猎人们正在笼子的对面。
少年们已经将武器举了起来,却没有遇到想象中的敌人。卢修朝着大牢内外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看到哪怕一个守卫,他又神经兮兮地返身冲出门去,向走廊左右张望了几眼,才确定自己的救援得来果真全不费功夫。
“没人看守?”少年的思绪有些发懵,“这些王立猎人在想些什么?”
“原本就没有人看守。”笼子的另一头,一个中等个头的方脸大叔踱步到铁栅前,“你是来羞辱我们的吗?”
“是猎人工会的击龙船队伍吧?”见暂时没有危险了,阿远放下武器朗声问道。
“没错。”铁笼的墙角处,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回答道,“不过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前辈们在说些什么?”卢修一歪头,“我们是来救出大家的。”
“派几个小鬼来离间我们,他就只有这点能耐吗?”彭大师稍稍抬起头来,眼睛从一星猎人们胸前扫过,“制式的徽章……看来他们真的是下血本了。”
“木头,”陆盈盈悄悄牵了牵少年的衣角,“这里有些不对,大家被关在这里无人看管,我想再粗的栏杆和锁头也阻挡不住高阶猎人的脚步,走廊的另一头就是击龙船的武器库,他们若是想要逃的话,恐怕早就已经逃掉了。”
“你想说什么?”卢修不解其意。
“这里可能还有什么别的机关。”
少年们已经将武器举了起来,却没有遇到想象中的敌人。卢修朝着大牢内外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看到哪怕一个守卫,他又神经兮兮地返身冲出门去,向走廊左右张望了几眼,才确定自己的救援得来果真全不费功夫。
“没人看守?”少年的思绪有些发懵,“这些王立猎人在想些什么?”
“原本就没有人看守。”笼子的另一头,一个中等个头的方脸大叔踱步到铁栅前,“你是来羞辱我们的吗?”
“是猎人工会的击龙船队伍吧?”见暂时没有危险了,阿远放下武器朗声问道。
“没错。”铁笼的墙角处,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回答道,“不过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前辈们在说些什么?”卢修一歪头,“我们是来救出大家的。”
“派几个小鬼来离间我们,他就只有这点能耐吗?”彭大师稍稍抬起头来,眼睛从一星猎人们胸前扫过,“制式的徽章……看来他们真的是下血本了。”
“木头,”陆盈盈悄悄牵了牵少年的衣角,“这里有些不对,大家被关在这里无人看管,我想再粗的栏杆和锁头也阻挡不住高阶猎人的脚步,走廊的另一头就是击龙船的武器库,他们若是想要逃的话,恐怕早就已经逃掉了。”
“你想说什么?”卢修不解其意。
“这里可能还有什么别的机关。”